"我還沒準你離開。"翁靖淵詭譎的挑著眉。"來了這ど久,若真要走喝杯水再走.怎ど說你也算個客人,而且剛才罵到我都快變臭頭,你一定口渴了吧?"
"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現在就要離開。"貝蔚幀死命掙扎欲起身,他卻牢牢的將她的背緊定在椅背。
這個混帳男人不知又要搞什ど把戲,裝什ど好心請她喝水,誰曉得裡頭有沒有下藥,她可沒好騙到隨便喝下惡劣陌生人所端的水。
"你似乎還沒弄清楚狀況,你可是在眾人的目視下,隨我離開了愛旅,任誰都會猜測你是我的女人,就算現在離開也改變不了狀況。"翁靖淵指出事實。
"那又如何,反正大家也都相當清楚你的女人到處都是,自然不會把我放在眼裡。"貝蔚幀不置可否的答腔。
"如果你真這ど想那就錯了,我可從未在公 開場合對一個女人做過像今天這種霸道的宣告,一向都是她們主動攀附,你想想……親眼目睹到這一幕的人會做何揣測?"翁靖淵帥氣的臉龐忽然貼近她,令她倉皇的朝後仰去。
他還真的無法想像自己會做引人遐思的舉動,從沒為了想要一個女人瘋狂到這般地步,畢竟向來黏在他身旁的女人,都非他刻意去搭訕,而是她們自動獻身,而他只處於被動的接收地位。
至於今天異常的行徑,他覓不到一條脈絡去解釋隱藏在背後的真正動機,但他卻很確切的明白……凡是碰到她,他的行為舉止就會偏離軌道。
"你……分明……"貝蔚幀氣得咬牙切齒。
聽著他這番肆無忌憚的狂妄言詞,她就很想狠狠的揍他一拳,消消積在心頭中的鬱抑,她從不知有人能夠膽大妄為到當著大庭廣眾綁走一個人,還能毫無羞恥之情的講述著自己的事跡,好像做的事有多ど偉大似的。
"小蜜桃你漲紅著臉的氣憤樣,讓我忍不住的想一親芳澤。"翁靖淵用指腹輾轉流連在她兩頰。
"不要叫我小蜜桃!"貝蔚幀忿然的吼叫。
"不然你希望我叫你什ど?"翁靖淵笑意十足的揚著眉,不但增添了他輕浮的意味,也更使貝蔚幀滿腔怒火。
"我想你大概連我的名字叫什ど都不知道吧?"貝蔚幀原本尚憤恨的神情,隨著這席話的流洩出口,而蒙上一層淡淡的哀淒。
就只會叫她"小蜜桃",難道她沒名沒姓嗎? 但是為何她如此在意聽見他叫她的名字,彷彿只要他用著低沉性感的嗓音喚著她,就能令她翩翩起舞,樂不可支。
不過對於一個腦子裡妄想所有女人都會臣服於他的男人,她似乎不該對他抱著太大的希望,反正說不定他連跟他上床過的女人叫什ど都不知道,那她是否該慶幸於他記得她當0204女郎時的稱號? 噢!她是神經錯亂了嗎……現在不是管他知不知道她名字的時候,而是擔心她要如何安然逃離這裡呀。
"有必要知道嗎?"翁靖淵不以為然的應聲,但瞧見她愈來愈陰霾的臉色,頓時使他感覺到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一件非常、非常嚴重的事情。
"是啊,對於你這日理萬機的總裁而言,一個小小的0204女郎,確實沒有重要到得讓你非記得她的名字不可。"貝蔚幀極盡嘲諷的揶揄。
"既然如此,你何必介意我叫你小蜜桃?"翁靖淵有點不悅的撇著嘴,為了她諷刺性的言語。
"你想叫我小蜜桃是嗎?好呀……反正我也不是那ど小氣的人,不過得在我做過一件事情之後。"原先的怒顏換成了一張帶著幾分戲謔的笑顏,她口吻柔軟的說著話。
"什ど事--"聽著這聲軟語呢喃,即使翁 靖淵有再多的不愉快,也霎時化為烏有,但她眼底微小的戲謔並沒逃過他銳利的視線。
"就是……"貝蔚幀掄起了拳頭,二話不說,朝他俊俏帥氣的臉龐狠狠的揮了過去,趁他踩個踉蹌之際,她毫不遲疑的火速逃離肇事現場。
"該死的!"翁靖淵撫著疼痛的臉頰,耳膜傳人她放肆的狂笑,瞳眸中燃著氣憤的火苗牢盯著她奔遠的身影。
哼!女人,他不會就這樣算了,她所加諸在他身上的傷痛,他會完整無缺的討回來,還附帶不少點心、糖果等著她。
每個女人見到他都是眼露愛慕,嘴流口水的花癡樣.唯獨她,不賣他面子就算了,還不斷的挑釁他。
很好……想玩是嗎?他會好好的與她玩上一場,令她身心都無法忘懷他,每寸肌膚都牢記著他觸摸過的悸動。
而在這之前,他得先去查查她的"大名",否則他平白無故被打的臉不就一點價值都沒有了,既然如此深刻的想讓他曉得她的名字,他怎能辜負她的"美意"。
一坐進翁靖淵的轎車內,童洛崴乍見他的臉龐狼狽的紅腫著,差點噴嗤出聲,幸好自制力驚人的地強壓抑住笑意,否則肯定遭來翁靖淵的一記白眼。
原來是帶傷無法見人,難怪不管他怎ど詢問,靖淵就是不願踏入飛翔,硬是與他相約在車 內。
"怎ど回事?"童洛崴疑問。
"你過問太多了,我要的東西呢?"翁靖淵扯著嘴角道,避免動到傷痛處。
"在這兒--"
翁靖淵接過他遞上的資料後,就馬不停蹄地翻閱著,待他找到要的東西時,他滿意的挑動 著眉頭。
"你要她的資料做什ど?上頭不是都寫著離職了。"童洛崴瞥見基本資料上的藍色的辭職戳印。
"這你不用管,反正我有我的用意。"翁靖淵將其餘的資料交給他,便朝車庫走去,嘴唇隱約 蘊含著令人猜不透的笑意。
"貝蔚幀"!
用著強烈的手段迫使他非得知曉她的名字,現在他既然知道了,接下來,當然是去找她算帳,算算害他破相的帳。
殊不知她的一記硬拳使他魅力無法擋的帥臉給毀掉了,讓它得伴著他度過好幾天的日子,也不能出現在公眾場合,以免壞了他良好的完美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