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舞狐亂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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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阿樣怔了下,還是不回話。

  「說話啊!你啞了。』華梟拍了下阿樣的頭。

  阿祥被他重拍後雖然有點頭昏眼花,但仍然堅守原則,不說就是不說。

  「哼!一定是司馬朗日那個卑鄙小人才幹得出這種事來,不用問了!」秦舞狐在批評敵人時可是嘴下不留情。

  「沒錯!司馬朗日的確卑鄙。」華梟頗有同感地贊同道。每個人都有他卑鄙的地方,不過是大小之別,司馬朗日自是不會高尚到哪兒去。

  「我就說嘛!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哈!還用哥羅芳咧!可恥。」在批判對手時,她完全不去想自己也曾用過下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也是。」這個時候,華梟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阿祥咬著牙,瞪著他們倆,臉頰不斷抽搐地聽他們兩個對他最崇拜的主子的批評。

  「那個司馬朗日鐵定是黔驢技窮,再也想不出辦法來,只好靠阿樣假扮園丁混進華家。」有了華梟的助陣,她愈說愈快活。

  「……對。」華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阿祥,小狐狸的立場和阿樣應是一樣,在她嘲笑和馬朗日的同時,也彷彿嘲笑了封爵一般,他該不該提醒她不要太過囂張?

  阿樣開始恨得牙癢癢的,雙手不住緊握成拳。

  「我是沒看過那個司馬朗日啦!不過我想他一定是個不怎麼樣的人,否則怎會用這麼蹙腳的手下。」她繼續發表高論,再怎麼比,都是她的表哥比較高貴、比較聰明,司馬朗日算得了什麼,滾一邊涼快去吧!

  華梟再次看了她一眼,阿樣是蹙腳沒錯,但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是嗎?所有的話他都悶在心底,沒將實話道出,免得把她氣到吐血,屆時不好過的人可就變成他了。

  「你說夠了沒?!我的主子又是哪裡不好?你可沒見過他,依我看來,封爵才是縮頭烏龜,只敢躲在幕後執行命令,佯裝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一個大男人他羞不羞?」是可忍?孰不可忍!阿祥氣爆了,很好,要比較是嗎?他對封爵可也有一肚子的不滿,真要說,他可不會說輸她。

  「你說什麼?!我表哥可是器宇軒昂的人中之龍,你怎能這麼說他?!哼!他那高潔的氣質當然是你們那司馬土匪所比不上的。」吼!吼!吼!氣死她了,該死的阿祥竟然敢批評她最敬愛的表哥,他該糟了。

  「封爵根本只是個笑裡藏刀的小人!」阿樣不服氣地問嘴,哼!竟然說他的主子是土匪,該死!

  「司馬朗日蟑頭鼠目!」

  「封爵是個娘娘腔!」

  「司馬朗日粗魯不文!」

  華梟鬆開對阿樣的鉗制,感歎地看著他們兩個一來一往.由他們兩個對話的情形即可證實傳言不假,封家和司馬家的確是大大的不對盤,他們根本是恨不得對方消失。

  他倒了杯紅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兩個對駕;了不起!罵了這麼久他們口還不渴、而爭吵的字句也沒重複過,教他看了,實在忍不住想為他們兩個鼓掌叫好。

  秦舞狐和阿祥兩人又吵了好一陣,最後秦舞狐語氣堅定地撂下很話。「哼!最後螭龍玉鎖鐵定會回到我們封家,司馬家還邊也甭想沾。」

  她驕傲地仰起頭來,睥睨地斜視氣得發抖的阿樣。

  「呸!你大話先別那麼早說,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智勇雙全,螭龍玉鎖絕對會重新回到司馬家的懷抱。」阿祥才不認輸呢!開玩笑,他們想了螭龍玉鎖那麼久,怎能讓封家;佔去便宜。

  「好!到時我們就來看。」他怒火奔騰地瞪向阿樣。

  「好!」阿樣瞪口去,不怕瞪輸她。

  完了?呼!他們兩個終於吵完了,他也正好將一杯紅酒給品嚐完。

  「華梟,螭龍玉鎖我要定了。」秦舞狐跳到他面前宣誓,是故意做給阿樣看。

  「華先生,我會來拿回屬於司馬家的螭龍玉鎖。」阿樣不甘示弱,他是無法獻上美人計,但他有的是自信,不論得嘗試多少次,他都要將螭龍玉鎖拿回去。

  「哼!」兩人異口同聲,瞪了對方一眼,復又各自別過頭去。

  頭大了,看他們倆吵成這樣,華梟便可預期未來的日子肯定會過得很精彩。至於阿祥,他也沒打算趕他走,反正讓阿樣留下來無所謂,一來可以增加許多樂趣,二來會讓小狐狸更加有警覺性。

  呵!這樣子小狐狸更會為了螭龍玉鎖而黏在他身邊,不肯離去了。他卑鄙嗎?是的,他是卑鄙,為了得到想要的,他可以卑鄙百次、干次、萬次,所以說,他和封爵、司馬郎日是同一種人,只是他們表現卑鄙的方式不同罷了。 ##################

  打從得知敵方人馬也滲透進華家後,秦舞狐便開始戰戰兢兢,一有空檔就守在華梟身邊,生怕會被阿祥搶得先機。

  她那老母雞緊護著小雛雞的動作,一一看在華梟眼底,他非但沒有反對,反而很喜歡她這麼做;這麼一來,除去上班時間外,他便可以時時刻刻見到她了。

  呵!這正是培養感情的最佳時刻,不是嗎?

  「我跟你說,司馬家沒有一個好人,所以你得小心阿樣才行。」夜晚;她潛入他房裡對他諄諄教誨,就怕他一個不小心上了阿樣的當,雙手奉上螭龍玉鎖。

  「哦?」瞧她一臉不屑的模樣,即可曉得封家和司馬家有多麼的水火不容。

  「你別當我是惡意誹謗,我說的可全都是事實。」為了怕他誤會,誤以為她是那種只會說對手壞話的小人,秦舞狐趕忙澄清。

  「說來聽聽。」他一副感興趣的模樣,事實上,他正著迷於她那紅灩灩的朱唇,心裡想著,不知何時能再仔細品嚐、恣意享受。

  紅唇一合一動,他壓根兒沒留意她在說什麼,僅知自己的雙眸像著了迷般,無法自她身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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