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霸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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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頁

 

  「師父,答應我吧!我會好好照顧師妹的。」事實上他真正想做的是找段逸軒討回公道,可惜段逸軒的下落不明,不過他已派出眾多師弟四處打探,無論如何都要找出段

  逸軒,就是下跪或強迫都要段逸軒為紅繃化解體內的絕命掌。

  「只要紅綃答應,我無話可說。」最後袁崇武把決定權交給女兒,她才是當事人,唯有她清楚自己真正的需求。

  「謝謝師父!」楊朝翔先謝過,說服師妹不是件容易的事,可他會說到直至她點頭答應為止。

  袁崇武拍拍楊朝翔的肩膀,希望這項決議不會造成將來的後悔。

  第九章

  歷經多目的天人交戰,段逸軒夜夜不得安眠,白天除了面對兒子無聲的指控,還得面對饒書安一副「你會後悔」的表情與曲綾成目沉浸於失去愛人的愁容,使他毅然決然丟下兒子與堡裡成堆待處理的事情,咬牙拋開理智奔往袁刀門。

  這段目子來,他的心一直為他的無情而揪痛著,他終於肯正視內心的聲音,清楚的聽見他真正的需求與吶喊,所有的空虛均是為得不到袁紅綃的愛而來,如果要填補這空虛唯有忘卻她曾為樓宇凡派出的細作,帶她回段家堡,他願意選擇遺忘,感情可以慢慢培養,時間的洪流竄過後,紅綃會瞭解他對她的愛,進而接受他、愛他的。

  憶及她體內的小生命,不知孩子有否流掉?他衷心希望沒有。如果孩子能安然產下來定是最完美的小孩,有著她的聰慧與他的機智,兼具兩人的容貌之長,他幾乎等不及抱他們的孩子,然而前提是孩子沒被他打掉。

  愛人的心催促他加快腳步,想起她可能受到的苦痛,每每讓他自責不已,他得快些化解她體內的絕命掌,他這人間的笑閻王怕地府的閻王會趁他不備帶走她,使他們天人永隔,誠如曲綾所言,他的一生都將活在悔恨當中。

  他匆匆趕至袁刀門,摸進了她居住的樓閣,正猶豫著不知如何出面帶走她,是且接擄走呢?還是向她示愛後兩人再回段家堡?靈敏的聽力忽然聽見裡頭的男女交談聲,沒多想,他傾耳聆聽。

  「師妹,咱們成親吧!」楊朝翔在徵求師父同意後,隔目中午即到紅綃房內向她求在門外竊聽的段逸軒聽了差點沒掄起拳頭揍人,楊朝翔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向他的女人求婚!敢情是不把笑閻王放在眼裡。段逸軒不想衝進去,但臨時想到尚未聽到袁紅綃的答覆,硬是停住巳跨出的步伐。

  「四師兄,加上你令天已有五位師兄向我求婚了。」而今天才過了一半,以她對師兄們的瞭解,下午陸續又會有幾位師兄向她求婚吧~聞言段逸軒差點吐血,五個!她可真是行情看脹,惹得每個男人都想跟他爭妻子,果真印證了她先前撂下的豪語,她不愁沒男人愛。

  「你婉拒他們正好可以答應我的求婚,我已經稟明師父他老人家了,他說讓你做決定,你的意思如何?」每個人想的都是一樣,均想好好的保護她不受傷害。

  「師兄,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不能嫁給你。」不是存心要為段逸軒守身,而是她行將就木,怎好讓他們娶個垂死之人。

  「不要急著拒絕我,再考慮好嗎?」楊朝翔是不知道何謂死心嗎?段逸軒急得快衝進去揪起楊朝翔的衣領扔他出去。不過袁紅綃的拒絕頗讓他滿意,拒絕得好!

  「我曉得你們是好心不想讓我們母子倆在死後成為無主孤魂,在陰間飄蕩而無法投胎,但是我不以為投胎有啥好的,不如當個無主孤魂來得快活,反正我們母子倆一起死,黃泉路上不會孤單。」字字帶血,聲聲認命,大家為地做的夠多了,情愛幻滅後,她對任何事皆不在乎,成為孤魂野鬼也好,魂飛魄散也罷,一切與地無關。

  「你又說傻話了,我保證你們母子倆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護你們。」楊朝翔板著臉喝斥她,不變聽她說些死不死的話。

  哼!他的女人與孩子何時需要楊朝翔保護來著?!他自會保護,不需他人多管閒事。

  乍聞孩子依然安好地存在她腹間,讓殿逸軒沉痛的心稍微恢復,上天垂憐,總算沒讓他的雙手染上親生子的鮮血,接下來便是救她就大功告成,一家團圓。

  「謝謝你,四師兄。」袁紅綃笑中合悲道。

  「我說過別跟我客氣。」楊朝翔如愛護妹妹般的順順她的髮絲,由於過度失血使她臉色自得駭人,著實教他不捨。

  袁紅綃另一隻手放在小腹上,似想保護腹中的小寶貝,溫柔的散發出母性的光輝。

  從細縫中段逸軒瞧見楊朝翔的手置於「他的」女人的發上,邪魅俊逸的臉龐逐漸發臭,再也無法做壁上觀,心情惡劣的踹門進去。

  踹門聲驚動房內的兩人,抬眼望,見是遍尋不著的笑閻王,楊朝翔捍衛師妹地拔出彎刀,誓死不讓笑閻王再傷袁紅綃一根寒毛。

  忽見極力想遺忘的人出現,袁紅絹心中大駭,情緒激動,杏眼圓瞠,原本已經夠白的面容顯得益加蒼白,一時間無法接受段逸軒就站在她面前,胸中熱血翻騰,喘不過氣來地嶇出血。

  「師妹!」楊朝翔大鸄坐到床榻上,關切的擁她人懷,拍她的背部讓她順過氣來。

  段逸軒一個箭步要摟她,卻被楊朝翔捷是先登,黑眸迸射寒光,怒氣勃發瞪著拍在袁紅綃背部的大掌,以目光把大掌的主人碎屍萬段。

  「你來做什麼?!想看我死了沒嗎?還是想看我對你搖尾乞憐,肯求你施予援手救我一命?呵!告訴你!有遠不會有那天的,我就是死也絕不開口求你。」咳血後,她氣息微弱,字字帶恨。

  她的恨止住了他前進的腳步,唇蠕動了幾下,話終究未出口。見到她吐血,他心焦也心痛!尤其那是他親手造成的,更是讓他恨!他該死的驕傲,讓他從不向人認錯也不留做過解釋,一時間要他改變太難了。而她絕裂的話語與誓死的決心更是刺痛他的心,為何她要固執的不肯開口要求他?只要一句話,他馬上就會救她與腹中的孩子,她怎麼忍心剝奪自己與孩子生存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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