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這是什麼話,要我收斂自己的行為?!簡直是開玩笑!有本事就叫牧白別來找我。」她自以為是的誤解柔柔的話,原以為顏柔柔是個厲害的人物,原來不過是只軟腳蝦,不足為懼。她得意洋洋的看了柔柔一眼。
「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並不是反對牧白去找你,我的意思是說,請你別跟牧白以外的人勾三搭四。」柔柔小狐狸的外號可不是憑空得來的,想贏她?還早得很咧!
「你憑什麼說我和牧白以外的人勾三搭四?」張莉媚的氣勢不再,語氣甚至還透露一絲害怕與驚訝。
「哦,那林子超是誰?」可憐的牧白。他的女朋友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如果讓他知道了,可能會氣得跳腳吧。
「不想怎樣,只不過是想讓你明白當地下夫人該有的職業道德。」她有些她笑的看著張莉媚的臉色,現下栽在她手中了吧!她強忍住笑意,如果在這時笑了出來,可就功虧一簣了。
「職業道德?」當地下夫人還要有職業道德,張莉媚可從沒聽過。
「對!就是職業道德。當大家的小老婆要有自知之明,別把大老婆的話成耳邊風,免得大老婆在一氣之下上法院告你妨礙家庭;還有,最好是別有小孩,不然小孩就會成了父不詳的私生子。當小老婆呢,做人就要安分點,別紅杏出牆;這一出牆可是天大的事,幸運的話,情夫就此不理你,不幸的話,可會落得被掃地出門,一毛錢都拿不到的慘況。」柔柔壞壞的說。
「你這根本就是在坑我嘛!」說得好像所有不幸的事都會降臨在她頭上。
「我就是在坑你啊!怎麼,有意見嗎?要是有意見的話儘管提出來啊!」說實話,張莉媚沒她想像中的厲害,她一點都不怕張莉媚會有什麼出人意表的舉動。
「你怎麼不說說如果你紅杏出牆會有什麼下場?」張莉媚雙手環胸,語帶嘲諷的問。
「哼!如果我紅杏出牆也不會有什麼事,錢我照拿,權勢名利依舊掌握在我手中。」她無所謂的說,語氣就像在聊天一般。
「憑什麼權勢和名利還在你手中?」她不服!她努力了那麼久,還不就是想得到這些,說什麼她也不甘心另一個女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這一切。
「憑我的家世,憑我和牧白都出身名門。你該知道名門量忌諱醜聞了,根本就不容許離婚這種事,所以你說我會有事嗎?我還是會穩穩的坐著上官夫人的寶座,不會跌下來的,你別操心了。」柔柔在心裡扮個大鬼臉。
張莉媚聽完,鐵青著臉離開。她覺得好累,這次她真的遇上一個最厲害的對手,這個顏柔柔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在面對未婚夫的情人時,竟還能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看來她真的得放棄上官牧白另謀發展。
這下子柔柔可神氣了,賓果!連續打倒上官牧白歷任女友與愛慕他的人,這種成就感是無法用筆墨形容的。哈哈哈!上官牧白這回可栽在她手裡了,誰教他要惹上她這個小人,既然她是小人,就該份演好小人的角色。哼!上官牧白,你等首跪地求饒吧。
柔柔意氣風發的回到家中,臉上儘是得意之色。可憐的波羅麵包,即將面臨沒有女友的日子,哈!漫漫長夜看他如何度過!
「怎麼這麼高興,又整了誰啦?」李夢蝶一眼就看出柔柔現在這種表現是「小人得志」的最佳寫照。
「媽咪,別說得那麼難聽嘛!我只不過是雙徹徹底底的當了一次小人,也沒幹出什麼壞事來。」誰教她是那個最會演戲的顏柔柔,現下她一臉無辜,我見猶憐的模樣,還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母親,這是她最佳的保護色,也是致命的武器。
「再裝就不像了!真不知外面那些人的腦袋是否都裝著漿糊,每個見了你全都被你的外表給騙了,要是哪天你的真面目被拆穿了,他們一定會捶胸頓足。」她是最瞭解柔柔的人,一個美得不夠真實卻又滿肚子壞水的女兒,唉!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哎呀!媽咪,你怎麼能這麼無倩的批評你的愛女呢?」她撒嬌的挽住母親的手臂。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可沒這個福氣承認你是我的愛女哦!你不替我惹禍我就阿彌陀佛了。」她語帶嘲諷的揶揄她。
「我才沒有呢?惹麻煩的人是浚浚不是我。」只有她這種臉皮夠厚的人才會在背後暗算自己的親妹妹,瞧她說謊的功力已到了臉不紅氣不喘的境界。
「還說沒有!浚浚才真的是不會惹麻煩的人,她一個人在外頭我都不用牽煬掛肚,只有你,一出國就會惹麻煩。我聽說你剛到法國時,就有個年輕人為你跳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擰了擰柔柔的俏鼻,佯怒的問。
「有嗎?」她側著頭回想,有這麼一號人物嗎?「啊!我想起來了,不知是叫羅勃還是李昂的,反正是他自個兒不小心掉進塞納河,為了面子問題才謊稱是為了我而跳河的,我才沒那麼有身價哩∷她記起那個驕傲的像孔雀的男人了,他成天只會炫耀自已「做人」的家世。錐管他的狗屁家世,就算他是貴族,她照樣不給臉。
「哦!有多麼『不小心?』」李夢蝶可以用人格擔保,那個不知叫羅勃或李昂的青年會跌進塞納河一走和柔柔脫不了關係。
「嗯……那天他一直向我示愛,我就很不小心的滑了一下,又很不小心的把他給推人塞納河了嘛!我可沒有錯,我還因此扭傷了腳。」她特別聲明那樁意外與她無關,還附帶她受傷的消息,她可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我就知道!那個可伶的人一定是被柔柔給整了。瞧她還可憐的訴說自己受了傷,李夢蝶可以保證柔柔絕不是受了很大的傷,否則她早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了。所以說柔柔極有可能是讓她的腳「不小心」碰到了地面,或是很不小心地讓她的「玉手」碰到那個可憐的人一下,這些都足以構成她所謂的「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