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受了傷嘛!Ⅱ她見母親一臉不信,連忙辯解。其實所謂的受傷就是她很不小心的讓小手碰了大孔雀一下,反正也不會有人質疑她,那隻大孔雀事後還向她道歉呢!
「算了,不談那個了。我瞧牧白對你似乎很有興趣,你覺得怎麼樣?」她急著想把這個小狐狸嫁出去,現下有了適當的人選,她當然特別關心。
「我對他也很有『興趣』。」柔柔心裡可沒這麼高興。她要讓那個噁心巴拉加西瓜的波羅麵包知道她顏柔柔一點都不好惹。想娶她.慢慢等吧!
「這是否意味著我該替你準備嫁妝了?」李夢蝶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看著她那「美若天仙Ⅱ的女兒咬
牙切齒的模樣。柔柔是有本事教人乖乖的聽命於她,可是牧白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她就不信案柔出手整他,他會乖乖的任她胡作非為。
「不!媽咪,你應該準備個『白色』才是。」她笑吟吟的搖頭否決,準備「白色」是因為她打算讓牧白死得很難看。
「真是的,什麼話不好講,偏偏挑那些難聽的話來講。拜託你有點氣質行不行?我的顏大小姐∵那些毒死人不償命的話從她那美麗的櫻桃小嘴說出來,真是教人不敢領教,這樣美的女孩卻是這麼的牙尖嘴利。
「我通常都是很有氣質的,只是當你提到那個令我作嘔的男人,我就控制不了我的嘴,非得把他說得很難聽才行,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Ⅱ她根本就毫元悔意的看著母親。 |
李夢蝶冷哼一聲,她可不認為柔柔是真的討厭牧白。如果她真的討厭他,就會冷冰冰的連理都不理,不可能會在言語中對牧白充滿了不屑。她等著!等著看有一天柔柔發覺她愛上牧白,那時牙尖峰利的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柔柔被李夢蝶看得渾身發冷,怎麼老是這麼容易就被母親給看透?看來她得小心一點。若說她提只小狐狸,那李夢蝶就是只得道成仙的老狐狸,每個人的一舉氣動似乎都掌握在她手裡。
柔柔得意洋洋的來到「上官企業集團」的辦公大樓。既然上官牧白擺明了對她有興趣,那她就該極力配合他。她會先把上官牧白達得團團轉,然後再一腳把他給踢開,讓他知道得罪小人的後果!
她自信滿滿的走進「上官企業集團」,立刻引來眾人的注目。大家之所以會這麼看她,除了她的美貌之外,還有她那弱不禁風的體態,讓許多在場的勇士恨不得把她納人羽翼之下,以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
對於四周行注視的目光柔柔早已習慣,她不以為意的走向櫃檯。
「對不起!我想找上官牧白。」她用細柔的嗓音說。
四周的人全都屏氣凝神的看著她。天啊!她和他們那個風流的總裁是什麼關係?該不會是新上任女友吧!他們全都希望不是!如果是的話,那他們不就沒機會了嗎?但如果不是的話,他們會有機會嗎?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對不起,他出去了。請問你有沒有預約?」接待小姐有絲慌亂的問。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眼前的美女來頭不小。
「沒有也!這該如何是好?」她並不是有意要賣弄自己的美貌,可是她那微微蹙眉的表情又吸引住大家的目光。她煩躁的用手指敲打著桌子,早知他會出去,她就,不出門啦!唉!就這麼白白跑了一趟,真是倒霉斃了。瞧她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在一個愚蠢的波羅麵包身上,想想還真是不值得。」
還是離開好了,朋天再來勾引他。她點點頭同意自個兒的想法後,轉身準備離去,誰知這麼一轉身,就瞧見那個令人作嘔的波羅麵包。哼!打老遠就可以感受出他的娘娘腔,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牧白!」她用充滿感情的語調呼喚他。事實上她全身早已起滿雞皮疙瘩,這就叫「忍辱偷生」。
「柔柔!」牧白也用充滿了「驚奇」的語調叫著她的名字。他老早就料到她會在今天出動,果然自投羅網來了。這隻小狐狸還以為他不知道她的所做所為,看來她縣高估了自個兒的智商,再不然就是低估了他的智慧。
為了不讓他可愛的「未婚妻」失望,他很熱情的奔向她,用力的摟住她,不讓她有呼吸的空間。
「我這不是在作夢吧?你真的出現在我眼前。啊!我多希望時間能就此停止。他不嫌肉麻的說了一串文藝腔對白。
「你不是在作夢,我真的就站在你面前。這些天我一直睡不好,只想再見你一面,今天終於見到了你,我覺得好開心啊!」她努力的想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好讓他們之間的摟抱有些距離,自己也有呼吸的空間,誰知上官牧白用「蠻力」緊緊的抱住了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只有硬著頭皮「快樂」的接受他的擁抱。天啊!她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努力、用力」的把身體刷洗乾淨,免得惹來一身臭味與細菌。
四周的人全然不察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直認為他們是一對陷入熱戀的情侶;耳邊聽見的是他們感性的對話,眼中看見的是一對貌似金董玉女的情侶,這簡直羨煞了公司裡所有單身的人,也讓在場愛慕柔柔與牧白的人自知不如、自動退出,不敢對他們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既然有自動送上門且又免費的美女,上官牧白當然不會就這麼浪費掉這個天大的好機會。他「深情」的吻著她細緻的臉龐,還不忘在她耳邊訴說愛語。
柔柔氣得雙手握拳,讓牧白吃免費的豆腐。可惡!表面上她裝出一臉陶醉的模樣,實際上不知己在心裡詛咒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幾千幾萬遍。看他吃免費的豆腐吃得那麼開心,她就一肚子氣。想她在法國時,還沒有一個男人敢這麼白吃她的豆腐,每個都把她當成聖女一樣的崇拜。唯——個曾經摸過她小手的人,現下己不敢出現在法國,老早就「跑路」去了。她一定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