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舞飛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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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連護送她回銀月古都的蝶迦羅和賽達,都長嘯不已的盤旋在皇宮上方,而賽達哭號的眼淚快要淹了街道,直到月帝穩住櫻花印,確定她還有希望,兩隻聖獸才離開。

  「唉,這下如果再喚出蝶迦羅鐵定要把我念死,賽達除了會哭得不成樣外,還會用長長的蛇頭來撒嬌……」想到自己被大蛇頭纏住的情況,惡寒竄起,蘭飛決定還是別想。

  身為主人,她真是對不起賽達,尤其賽達還年幼,正需要她的安撫,但是……小時候被魍蛇鳥嚇到的陰影,始終沒消褪過,以至於她只敢坐在賽達背上,不敢正面看著它。

  「唔……」從窗戶起身卻扯到胸口上的傷,她咬牙忍那一時的揪扯之痛。

  外表癒合的傷口,事實上內傷可不輕,得再修養幾天,才能完全恢復。這一次能從鬼門關繞一圈回來,全靠月帝的幫忙,往後她是不該再埋怨那陰險月帝小心眼了才是,畢竟以她當時的情況,月帝必定付出了相當大的靈力才能救回她。

  「只是……為什麼從我醒來後,大家看我的眼光都這麼奇怪!」她莫名的抓抓頭,從她重傷被蝶迦羅和賽達帶回銀月古都時,春之聖使的身份便已完全揭露,整個皇宮上下對她是更尊重,但是看她的目光很……詭異!

  「席斯也就罷了,被他講過的事只有更亂,可是廉貞的表情為什麼也那麼怪異,伊爾貝又不說,真是!」她悶悶不樂的環胸,有一種被大家看好戲又隱瞞什麼的感覺,尤其伊爾貝的反應更誇張,如果進一步逼問,竟然還會對她單膝行禮後就匆匆退下,能讓少相行跪禮,只有君王和王后,什麼時候她擁有這麼偉大的身份?

  睡一覺醒來,事情就變得莫名其妙。蘭飛歎口氣,走到桌邊倒水喝,走道卻傳來一陣急跑聲,接著門被猛然打開。

  「狼心狗吠!」茜莉雅公主氣喘吁吁大喊。

  「嗨,公主你出神殿了,這幾天還好吧?」茜莉雅因私自跑出銀月古都,差點遇險,被罰到神殿反省思過,今天才出來。

  「你、你——」茜莉雅握緊雙拳激動的嚥下口水,道:「聽說你大膽對我王兄求愛,現在大家都把你們認為一對了,看不出你——喂,你怎麼了?狼心狗吠——」

  只見蘭飛在震駭之餘,用一種恍然的神情看著她,好像茜莉雅說的是另一國的話。

  「公……主……」氣虛的聲還夾帶著水咕嚕聲。

  「哎唷!」茜莉雅皺著五官,抬手擋道:「你好噁心喔,把水吞下去再說話好嗎!」茶水從唇邊淌下,看起來一副不正常的模樣。

  「我的傷剛好,不要讓我的傷更嚴重。」真是無聊的傳言。蘭飛仰首喝下杯中的水,再倒一杯灌下,無論開心、思考或者煩惱,她都喜歡泡在水中想,現在既然不能泡水,乾脆多灌點水。

  「不是我亂說,是大神官和廉貞說的,他們說日前療傷時,你對我王兄又抱又親,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這麼愛慕我王兄!」

  「嘩啦」一聲,茶水從蘭飛口中掛成小瀑布,站在一旁的茜莉雅連忙跳開。

  「喂,你像樣點好不好,髒死了!」茜莉雅抱怨的拂開裙上的水。

  「我……去抱那個……沒心胸的月帝……還親他……」天——吶!這是醒來後聽到最可怕的事!

  「你還好吧?」幹麼整個人像魂飛魄散般,一副被判了死刑的模樣!

  ※ ※ ※

  「這裡就是老祭司的寢室。」蘭飛坐在樑柱上,把玩著手中的石子,看著底下的巡邏人員嚴密的來去。

  「老祭司閉關有一年,到目前都還沒人見過他。」一年!正是冬來到銀月古都的時候。

  能夠待在銀月古都一年之久而不被發現的魔物,就算是修羅界的半神魔人,也實在太離譜了,如果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有什麼地方比神殿更安全的,月帝為示尊敬,從不把力量帶進神殿中,難道……真有這個可能嗎?

  邊想著的同時,手中的石子也拋出,砸下的聲響引開了守衛,蘭飛翩然落地。

  「老祭司,臣蘭飛,是四季司聖中的春之聖使,有事求見老祭司,因事態緊急,請您老人家施恩一見。」蘭飛在門外行禮道。

  門內沒有任何回應。

  「老祭司,為確保您老家的安危,請回應臣一聲。」

  門內寂靜如常。

  「蘭飛冒犯了。」手一碰到門就感覺到裡面傳出的波動。她打出結印一吐勁,門便應聲而開,正要推開,卻被另一個聲音所阻擋。

  「身為春之聖使竟也做起宵小!」

  「席斯!」見到來人她訝道。「你在這做什麼?」

  「這該是我問你的吧,潛入老祭司寢室想做什麼?」席斯瞇著目光上下打量她,繼而想到什麼似的,面部表情有些抽搐。「飛飛,你不會連老祭司都想非禮吧?」

  「殺大神官這種事,我不介意從你開始!」蘭飛眼眸殺氣橫掃過去。

  「別這樣嘛。」席斯很無辜的舉手投降。「你連月帝都敢非禮了,我當然有合理的懷疑。」

  「還敢說這件事,拜你大神官之賜,現在整個銀月古都很少有人不知道,我春之聖使意圖染指月帝!」蘭飛咬牙切齒,把她說得好像是專門摧殘美少年的那只魔手。

  「誤會大了,我是個神職人員,又不能說謊,當然是有什麼說什麼。」每天都有人來問這件事,他只好開個午後時段,在祈禱儀式後,專門幫人民解惑。

  「好個不能說謊,你只是加以渲染而已!」不愧是大司聖直接調教出來的大神官,都有令人想痛揍的本質。

  「這也得有人做,才能渲染呀!」接著席斯表情詭異地湊近她。「倒是你如果好奇當天的事,看在我倆的交情,我可以告訴你不加料的真實情況。」

  「謝了,我確定在你身上能得到的都叫謠言。」

  「別這樣,以大神官的名譽發誓,這件事……」席斯說到一半突然看向寢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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