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別收回這些話,我喜歡聽。」嫿漓趕緊伸出手,纖纖玉指抵在他的唇上,眸光柔情似水。
「漓妹……」他反握住她的柔荑,慢慢牽引著她來到寢宮內室。
嫿漓垂首緩步,怯怯地跟著他進屋,才進門內,嵐岳便克制不住的將她壓覆在牆邊,深情地吻起她來。
「唔--」嫿漓全身因緊張而變得異常僵硬。
雖然這並不是第一回,上次他在酒醉時也曾吻過她、抱過她,可那時他是在半醉不醒的狀態,可現在……現在他可是完全清醒的,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我可以碰你嗎?」他瞇起眸子,仔細觀察她嫣紅的小臉。
她不敢說話,只是溫柔地點點頭。
嵐岳輕喟了聲,隨即俯首吮吻她的頸項,激狂地在她白腴的胸前印下一道道的吻痕,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凝膚上。
「你真香。」他以佔有的口吻說:「漓兒,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他再次俯首,狂野地撫揉著她的身子,親吻她身上柔軟的每一寸。
嫿漓因他雙手的肆虐而發顫,她明白自己已是他的人,再也不會給另一個男人。
嵐岳的眸中掠過一抹濃濁的慾望,唇舌也加重力道,與她的小丁香舌纏繞撩勾,一寸寸逼近她的慾望感官。「讓我愛你。」他的手順著她滑膩的肌膚往下溜,她的水藍緞衫就這麼滑落地面,僅剩一身純白褻衣。
「呃--」她張大眸子,不知所措的望著他,可又不願意就此喊停。
「怎麼?不願意嗎?」他定住動作,啞著聲音詢問。
嫿漓搖搖頭,還以溫柔的一笑,表示同意。
嵐岳得到首肯,下一刻便將她的嬌軀移向大床,幽熾的眼眸攫住她那輕柔似水的星瞳。
「給我好嗎?」他的眸光幽幽沉沉的。
「這一生我只給你。」嫿漓含羞帶怯地說。
嵐岳的大手撫上她纖柔的身軀,瘋狂地掃掠她的嬌軟。
「呃--」嫿漓閉上眼,感受他那狂野的愛撫,當他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內,罩上她的胸脯時,她不禁倒抽了口氣,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可儘管如此,她仍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再一次托付給他。
「你的身子真軟。」嵐岳的手勁由溫柔轉為粗暴,一點一滴地軟化了她僵硬的身軀,在她體內撩起了熊熊慾火。
「啊--」她小嘴微啟,逸出串串呻吟,更是激發了他下腹的火熱與緊繃。
他的另一隻大手轉而探往她的裙下,緩緩摸索上她腿間的灼熱,僅僅這一觸碰,便讓嫿漓身子猛地一顫。
「上回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暗啞著嗓音,輕柔的在她的神秘地帶輕輕撫弄。
「沒……」她別開臉,羞赧得不敢看他。
「別害羞,一定是的。」望著她微皺的秀眉,他便能猜出當時他定是弄疼了她,因此給了她很不好的印象,所以一觸及她這兒,她便禁不住地眉頭深鎖。
「這次我會溫柔些,我保證。」嵐岳的黑眸倏然一亮,指尖輕捻住她的蓓蕾,輕輕地捻弄,帶給她一次比一次還要激狂難耐的感受。
嫿漓發出了銷魂的喟歎,這聲聲吶喊讓嵐岳下腹的亢奮更為激昂,邪魅的大手也更加眷戀的撫揉她身上嬌軟的曲線,一次次喚醒她身為女性的自覺。
「啊--」她痛苦地蠕動起身子,對於這份過於激狂的感受感到難以抗拒。
他深情地吮吻她細緻的小臉和微顫的紅唇,灼熱的唇緊貼著她的耳,「我愛你……」
嫿漓臉兒羞紅,緊張的扭動著身子,更加誘發他大膽的探索。
他以指尖磨弄她的女性,直到它濕潤滑膩,便徐徐往內探入--
「啊--」嫿漓忍不住扭起腰來。
「舒服嗎?」他以手指玩弄著她。
她的小手緊抓住他的臂膀,承受他的指頭更進一步的探進。「我更愛你……愛你好久好久……」嫿漓的嘴角漾出一朵艷美的笑花。
「這一回我要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看著你怎麼成為我的女人!」他由輕柔轉為粗暴地揉捏她的身子,彷若早已知道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帶,弄得她嬌喘連連……
嫿漓在他雙手的輕柔憐愛下不斷地低喘、呻吟,她小嘴微啟,吐出的柔蜜氣息一再令他心中掀起洶湧狂瀾……
「現在我要你。」他闃黑的瞳眸閃過一抹幽光,隨即將她的嬌臀抬起,狂肆地往她體內一沉,深深攫住了她的靈魂深處!
「呃--」嫿漓合上眼,漾出了一抹滿足的微笑,感受他所帶給她的激情、熾熱,與柔情蜜意……
今晚,她再一次的將自己交付給他,心底充滿了暖意……
第九章
「這裡就是王宮了?」
於蕎飛指著前面這座看似宏偉的宮殿,那模樣還真是和他們中原的皇宮有所不同,外觀倒是奇特了點。
「沒錯,這裡就是了。」費倫對著她笑。
「嗯……是滿氣派的,看來我可以好好的多喝他幾壇水了。」於蕎飛開朗地笑了笑,說出的話讓費倫又吃了一驚。
「於姑娘,你好像很喜歡喝水啊?」
昨兒個他們在客棧打尖,她劈頭便向店老闆要了三壇水,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全部灌進嘴裡。那時,他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她可能是水仙子投胎的吧?
「我就是愛喝水,而且得喝好幾壇水。怎麼?是不是嚇著你了?」於蕎飛自然能摸透他的心思,她心忖,如果她告訴他,她不但愛喝水,而且不是人,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溜煙的跑了?
「不不不,怎麼會呢?姑娘愛喝水,所以皮膚這麼細緻,還真是個俏佳人呢!」費倫趕緊否認,還不忘賣弄一下唇舌。
「你還真是會說話,是不是很會哄女人開心啊?」於蕎飛揚起眉睫,直勾勾地望著他。
她的動作倒是讓費倫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其實……其實我不瞭解女人,對姑娘所說的全是真心話啊!」
於蕎飛掩唇一笑,「我逗你的,才說一句話就臉紅成這樣,害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