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葛城家是人人自危,賣掉了一些產業後還無法彌補虧損,最後竟將主意打到聯姻一途上。
她同父異母的姊姊就在利益的考量下嫁給大她二十歲的男人,接下來恐怕要換她了。 楚威,一想到這個名字,葛城夜子不禁深深地歎息,他們曾經舉辦過一場兒戲似的婚姻,也曾經有過一段快樂甜蜜的往事,可是……
如果他們不是在那種目的下相識的話該有多好。
「哼!你可真懂得享受。」
一陣冷冷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她第一個念頭是:這是個私人的溫泉,除了她怎麼還會有別人?然而,此時她更關心聲音的主人,因那聲音她是再熟悉不過了。
「楚威?」葛城夜子沒有回頭,她將自己的身子藏進水裡。
楚威看著她的背影道:「為什麼不敢回頭?是因為心虛嗎?」
這樣子一絲不掛的教她怎麼回頭,葛城夜子狼狽不堪的請求他:
「請你將我的衣服拿給我,有什麼話等我穿好衣服再說好嗎?」
「沒必要,因為我馬上就要走了。」
是她的錯覺嗎?她覺得楚威的聲音愈來愈近了。
「呃!你要走了?」
葛城夜子難掩失望,看來楚威還是沒有原諒她,那麼他這次來又是為了什麼事?
正當她腦海裡浮起這個疑問時,楚威又說:「是的,不過在走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這是我此行的目的。」
葛城夜子驚覺楚威已搭上她裸露的肩,他是幾時走到她身後的?
然而,她的疑惑還沒得到解答,就聞到一股香味,隨即整個人就這樣昏了過去。
「任務完成。」
楚威拿出通訊器對等在外面接應的人說道。之後他又深深的看一眼昏迷的葛城夜子,她還是美麗如昔,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依然是每個男人的渴望,即使理智說不能再迷戀她,但情感又豈是理智所能控制的。
他強迫自己甩掉綺念,並拿了條浴巾包裹住葛城夜子矯滴滴的身體。
他綁走了她,並且決定永遠不再放開她,因為那是她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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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城夜子再次清醒時已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其實不該說陌生,因為她記得這個地方,她所在的地方是黑館楚威的房間。
「你終於醒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她嚇了一大跳,葛城夜子這才看見楚威也在房間裡,他露出莫測高深的邪魅笑容。
這是她第二次看見楚威笑,可是她所能感覺到的只有恐怖而已。
如此震撼人心的美貌,卻又令人打從心底發毛。
「我怎麼會在這裡?」
葛城夜子想起身,但她發覺自己薄被底下竟然一絲不掛,不禁一陣臉紅心跳。
楚威走向她,托起她的下巴反問:「你以為呢?」
不用說也知道是他綁架了她,將她從日本綁來紅月島,不過這未免太大膽了!
葛城夜子刻意避開他的視線,心慌的問:「那……我的衣服呢?」
「在日本。」楚威輕輕以手指掃過她的紅唇,答得漫不經心。
「在日本?」葛城夜子揚高聲音問,難不成他綁走他的時候,她身上就……「楚威,你怎麼可以這樣,太過分了!」
「我過分?這是你欠我的,而且你根本不需要穿衣服。」楚威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體之下。
「你是什麼意思?」
葛城夜子一陣哆嗦,楚威看她的眼神充滿恨意,他正在找機會報復她。
「就是這個意思。」
楚威粗暴的扯掉遮住她的被子,粗暴的壓制住她,更粗魯的揉捏她的胸脯……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
葛城夜子尖叫,她推拒著他,在楚威憎恨她的同時,她不能讓他佔有她的身體。
「我為什麼不能?」楚威殘忍的揚起嘴角,「你是我的老婆,記得嗎?」
「不,我不是你的老婆。」她只知道楚威恨她,恨得只想要羞辱她,他現在的所作所為都只是為了羞辱她而已。
聽到葛城夜子不屑成為他的老婆,楚威只有更加怒火中燒,不!是怒火亦是慾火他已搞不清楚了。
「是啊!你用這種方法騙了多少人?」
「我沒有騙你……」
「說謊。」楚威不等她說完即用唇封住她的嘴,並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
葛城夜子倒抽一口氣,她近乎哀求地說:
「不行,楚威,現在不行,我是……」
她願意給他,只是不是現在,可楚威根本沒在聽她說些什麼,他的想法只有一個,「我已經不想等了。」
說完,他一個挺身,完完全全的佔有了她,身陷情慾的他甚至沒有發現他衝破了一道薄膜。
葛城夜子咬往下唇忍住痛楚,任由楚威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但是,最後她也忍不住對他投降,在他激狂的佔有之中歡愉的嬌吟。
發洩完慾望之後,楚威離開她的身上,他驀地看到那觸目驚心的紅漬。
「你是處女?」他問。
葛城夜子只是背對著他,不理會他的疑問。
「告訴我啊!這是你的第一次?」楚威扳過她的身子嚴肅地問。
緩緩地,葛城夜子那雙早已淚眼汪汪的眸子直視著楚威的黑瞳。
「我從沒說過我不是,是你自己一直以為……話又說回來,這有差別嗎?」
「是沒有差別。」楚威知道,不管她是不是處女,他都一樣會佔有她,只是,至少他可以……可以對她溫柔些,但現在說什麼都沒意義了。
早在她決定欺瞞於他時,就早已注定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葛城夜子強迫自己不去在意楚威傷人的話,她現在連楚威綁她回紅月島的目的都還不知道呢!
「可以將我上次留在這裡的衣服拿給我穿了嗎?」她又問,這樣赤裸裸的實在不好談事情。
楚威聞言先是背對著她默默穿上衣服,然後才轉身說:
「你大概還不懂我的意思,你根本沒必要穿衣服,因為你不會離開這個房間。」
「什麼?」葛城夜子簡直不敢相信。
楚威不理會她繼續說道:「你的工作是在床上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