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目前為止,默寒居並沒有傳來任何秋寒星病重的消息。
「就算秋寒星沒死,他也撐不了多久。」他肯定地道,「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一切都在掌握中。」她頓了頓,「可是我不懂,為什麼我們不直接解決秋正堂,秋悟山莊一樣會是我們的。」
「如果在之前我們當然可以這麼做,畢竟現在山莊內外全都是我的人。但是秋寒星偏偏選在這時候回來,如果這個時候秋正堂有任何差錯,那麼山莊第一個繼承人必定會是秋寒星,那我們這五年來的苦心豈不白費了?!」
「可是……我總覺得時間拖的愈久,對我們愈不利。」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放心,不會太久了。」只要秋寒星一死,他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明天如果秋寒星還是沒出現,你就派人去看看他的情況。」
「嗯,我明白。」她點點頭,不抗拒他開始脫她的衣服,「如果秋家父子解決了,那麼那個風琤——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他隨口答道。和秋寒星的對招耗了他不少真氣,最快的方法,當然是由她身上補回。
「不怎麼辦……」她渾身發顫,赤裸的雙臂摟住他的肩,任他在自己身上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慾望顫慄。
「當然,你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他說道,推她躺上床。
「不要騙我……」她弓起身,迎合他的入侵。
「當然。」
☆ ☆ ☆ ☆ ☆ ☆
秋貴一大早匆匆忙忙要趕到正意居,卻在走廊撞上邵鎧。
「怎麼回事,為什麼莽莽撞撞的?」邵鎧語氣不善地問。
「總……總管。」秋貴囁嚅著。
「還不快說。」他威嚴一喝,秋貴連忙回答。
「是少莊主,風姑娘說少莊主得了急病,命小的趕緊去城裡找大夫來。」
「什麼病?」邵鎧不動聲色地問。
「小的不知道。」
「沒事了,你快去請大夫吧。」
「是。」秋貴連忙離開。
兩人錯身而過,邵鎧步往默寒居,在房門口敲敲門。
「誰?」是風琤的聲音,似乎微帶著哽意。
「是我,邵鎧。」
「有事嗎?」她的聲音不大,似乎在內室裡。
「聽秋貴說,少莊主病了,所以邵鎧特地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邵鎧以著關心與著急的語氣道。
「請……請稍等一下。」
一會兒後,風琤才來開門,然後再摸索著轉回房裡;她的眼眶紅紅的,似乎才剛哭過。
邵鎧走近床鋪,看見秋寒星臉色發黑的躺在床上,連露在被子外的手都呈現不尋常的暗色,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
「少莊主?」
沒有回應。
風琤走回床畔,再伸手握住寒星的,小臉蒼白且哀戚。
邵鎧伸手探向秋寒星的呼息,再觸了觸他臉上的溫度,然後,臉上浮現一抹得意的笑容。
「邵……邵總管,寒星他……要不要緊?」風琤極度擔憂地問。
「風姑娘,如果少莊主就此一病不起,那你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她黯然的低下頭,握著寒星的手更緊了。
「如果少莊主死了呢?」
「不會的!」聽見「死」這個字,她提高了音量,激動的反駁,「寒星不會離開我的,他答應要陪我一輩子!」
她小臉埋在兩人交握的手腕上,細細的抽泣著。
「如果閻王要他真死,那就絕對不會留他過五更。」邵鎧無關痛癢地道:「風姑娘,為了你自己好,我勸你還是另作打算的好。」
「打算?」她微抬起臉,淚水滑落雙頰,哽著聲問,「什麼打算?」
邵鎧走到她身旁。
「你是個瞎子,根本看不見,少莊主如果人好好的,或許他可以照顧你輩子,但是他現在就要棄你而去了,只剩下你一個人,你認為你可以在這麼艱難的世間生存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驚覺地問,發現他的氣息就在身邊,禁不住害怕的想往另一旁躲。
「你怕我?」邵鎧玩味著她的反應。
「你……你出去,我和寒星不歡迎你!」
「你說走就走,真以為秋寒星還能保護你嗎?」邵鎧冷笑,迅速伸出手點住她的定身穴。
風琤嚇白了臉。
「你……你做什麼?」她抓著寒星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做什麼?」邵鎧笑了出來,以粗糙的指背不客氣的劃過她細緻的下顎,「風琤,你真的很美!」
不但人美,連肌膚都如此平滑白皙、細緻無瑕,沒有任何女人比得上。
「解開我的穴道!」她掩住害怕,努力以冷靜的聲音開口命令。
「解開你的穴道,再讓你用七絃琴攻擊我嗎?」邵鎧笑著她的天真,「不過,你會用這種在西域已失傳的琴音傷人,真的讓我很訝異!」他走到她面前,「如果我們能成為一對愛侶,那麼這世上還有誰奈何得了我邵鎧?」
「你作夢!」風琤凜著小臉,不畏他偎近的氣息。
「是不是作夢,我們待會兒就會知道。」他看了躺在床上仍昏迷的人一眼,「中了鏈毒掌,秋寒星死定了。」
「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邵鎧邪道,「秋寒星一直跟我作對,他最喜歡的就是你,如果我在這裡要了他的女人,你說,秋寒星若有知,會有什麼反應?」
「你……別胡來!」她薄弱的斥道,卻知道阻止不了他什麼,「寒星不會死的,他答應會陪我一輩子。」
「如果你不是正好生的絕美,秋寒星會看上你?!如果他不是秋悟山莊的少莊主,你以為他能有現在的好命?」邵鎧不屑地道,「如果他不是會投胎,投到了富貴人家,他今天未必能勝過我邵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放鬆了握著寒星的力氣。
「等秋悟山莊成為我的,等你成為我的人,你就會明白。」他邪笑道,不打算再浪費時間,他攔腰毫不憐惜的將她丟到一旁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