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怎麼問這個?"
"回答我嘛!"江水蓉扯著他的手臂撒嬌。
"不愛你又怎麼會娶你?"他揉了揉她的發,"別胡思亂想了,快去睡覺,明天才能當個美麗的新娘。"
"師兄……"她突地喚住正要轉身離開的他。
"嗯?"
她走上前去在他的額間落下一吻,紅著臉道:"晚安。"
耿少亞有點訝異的一笑,"晚安。"
關上房門,江水蓉坐在床沿,手裡抓著布包,心上卻千回百轉。
燭光的火突地被窗外的風吹滅了,屋內一下子成了一片黑暗,她起身想要再點上燭火,身邊卻掠過一陣疾風,她意識到不對勁,才要出手便被人從身後制住。
"誰?"她又驚又惱,對方身上傳來的酒氣醺得她頭昏腦脹。
"我。"
弘月?她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舌頭被狗叼了?"他輕笑道。
"你怎麼會找得到這裡?"
"你該問的是我怎麼知道你在這裡。"
被他從身後抱著的身軀發熱著,江水蓉動了動,卻只讓自己的身子更貼近他,將他狂野的心跳聽得更明白。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帶你走。"
"我不會跟你走的。"她堅決的表示。
"那恐怕由不得你。"說著,弘月出手點了她的啞穴,把住她的腰縱身一躍便離開了白家堡。
夜正深,白家堡平靜如常,完全沒有預料到將起的風波
* * *
弘月將江水蓉帶到一處小木屋,將她放下後解了她的穴道。
"你這惡徒!"穴道一解,她就迫不及待的開口罵道。
"這裡荒郊野外的, 你愛怎麼罵就怎麼罵,沒人會聽到,而且就算聽到了,也沒人敢多管閒事, 只當我們是夫妻吵架。"他點上燭燈,將燈火移近她的臉,近距離的瞧著她。
她不點而朱的紅唇微啟,淡淡的柳眉微蹙,泛著惱怒與淚光的瞳眸則恨恨的瞪著他,卻依然美得令他心動不已,令他忍不住的伸出手撫摸她的臉。
"別碰我!"江水蓉伸手格開他,淚倏地落下,根本來不及抹去。
"蓉兒…
"別叫我!"她別開臉去。
"你難道沒有一點點想我?"
她想也不想便道:"沒有!"
"我不相信。"弘月的神色一斂,竟覺有說不出的氣惱。
"你相不相信都不關我的事。"
弘月氣極了,放下燭台,長手一伸便將她抓入懷裡緊緊扣著,他的俊眉高高挑起,性感的薄霜緊抿著,彷彿極力克制才沒讓自己的怒火脫口而出。
"你說得倒雲淡風清。"
"不然我該怎麼說?明天我就要和我師兄成親了,你跟我自始至終本來就是不該有交集的人。"
"再不該也已經認識了。 "弘月凝視她的眸光陡地變得深邃,"何況……我還看過你的身子。"
"住口!"
"真的要我住口? 可以。"他倏她低身吻住她微啟的紅唇,挑逗不已的勾劃她唯美顫抖的唇,將舌尖輕輕地抵開她的貝齒,再深深的探入……
"唔……"她被他纏綿深刻不已的吻給震懾住,伸手想推開他也推不開,反而漸漸的融進他懷中不想抵抗。
她要抵抗什麼呢?她愛他啊!
分別的這些日子,她嘗夠了相思的苦……
"喜歡嗎?"他抬眸見到她雙頰生暈,絕美如仙子,不禁低啞的開口問道。
滾動在眼眶中的淚珠撲簌簌地落下,她沒有說話,只是怔怔的望著他,緊咬著自己的唇瓣。
"別哭,傻瓜。"他心疼的再次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頰畔,再低身吻上她纖細嫩白的頸項,再轉到她的領口"
江水蓉的身子因他大膽的舉動而顫抖得更加厲害,全身有若止不住的落葉般,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弘月身上那微醺的酒氣似乎也感染了她,讓她沉醉在他的深情之中無法脫身。
見她沒有掙扎也沒有抵抗,他的手更加大膽的伸到她的腰間解開她外衣的繫帶,轉眼間,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罩衣,領口敞開處露出裡頭淡紫色的肚兜,高聳的胸脯工一高一低的起伏得厲害,她無暇純真無辜的眼正怯怯不安的望著他,對他而言這簡直是最致命的引誘。
打橫一抱,他將柔軟無骨的她放在炕上,兩雙眸子便這樣靜靜凝視著彼此,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迷惑與不安,也看到了無悔。
"蓉兒……"他輕喚低喃,微醺的酒意在此刻清明了些,想起她與他的處境竟有些猶豫起來。
江水蓉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他,看了一會,倏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
"抱我。"她輕喃,羞澀不已的閉上了眼。
她那長長的眉睫不安的扇動著,細緻無瑕的面容上點綴著淡淡紅雲,弘月的心驀地一動,情不自禁的吻住她,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在身下,動手拉開她的罩衣,探人肚兜內罩住那挺立豐滿的乳房。
她輕吟一聲,身子不自主地微微弓起。
他拉開她肚兜的細帶,低身用嘴含住顫抖的粉紅蓓蕾,細細的舔吮著、包容著、勾劃著……
一雙大手不安份的往她平坦的小腹滑去,落人那片神秘的幽壑之中,指尖慢弄下的身子緊繃得像是隨時要爆發開來一般,讓他的下腹部也在剎那間灼熱延燒起來……
"蓉兒,睜開你的眼晴。"他輕歎,溫柔的吻轉為狂暴,像頭猛獅,壯碩的身軀壓在一片雪白與柔軟的身子上緩緩地摩搓著自己的獵物,他迫不及待地想吞食她,卻又得做飯前祈禱般的令他難耐不已。
江水蓉依言睜開了眼,失措而無助望著他。
"怕嗎?"
"不怕。"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他會好好愛她。
弘月滿足的笑了,溫柔地道:"我會好好愛你,我保證。"
她相信,縱使他說的愛只是這一刻,而不是天長地久的承諾。
況且,她也要不起,因為她跟他……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兩具像是天道地設的身軀終是緊密的交纏著,他拉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將自己的灼熱挺立置於她兩腿之間的柔軟之中緩緩地推進,她的雙乳則僅波浪般起舞,交雜著她的輕喊低泣,成了人間最動人心魄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