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他們山上鬧瘧疾,需要大夫啊!」她急叫,不明白日月為何特別提起這件事,當初講給他聽的時候,他也是突然臉色一變,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你的運氣很好,每次都能化驗為夷、化災為客,天下人皆是傷的朋友,哪裡會寂寞呢廣一他的聲音聽起來酸酸的,好識是在嫉妒,一可是他在族護什麼?嫉妒她朋友多?嫉妒她運氣好?
面對來說,一旦被他嫌棄,再好的運氣又有什麼用?
「可是我只要你一個呀!」她堅決地跟在他屁股後面,再三強調。
「我不要你,這一生都不要!」
「你說謊!」她向他衝去,直接把他撲倒在地,將他壓在身體下。
「我不信,我不會放開你的!」她陰狠的宣佈,同時臉孔有魄力的朝他逼近,「這一生一世都不放開你!」
「你真以為自己能捉得住我嗎?」他竟然激笑,「只要我想走,隨進都能走,無論你願不願意。」
她臉色一變,這正是她最害怕的事——他的離開。
「你真狠心。」她的玉手緩緩移動,留住他的頸項慢慢收攏,「如果你一定要離開我,那我還不如現在就把你勒死。」
她期待他的反抗、他的保證,好稍稍安撫一下她不安心,坦他只是閉上眼睛。
「如果你想,就動手吧!」
好狠心的人,竟然要她下殺手!遠揚覺得心好痛。
但與其要眼掙睜地看他離開,不如現在就殺了他,讓他一輩子都離開不了她的身邊,讓她永遠的擁有他,就算是屍體、骨灰……也好。
她的臉痛苦的翅曲著,手也用了勁要掐緊。
可他的面孔是這樣的安詳……她的手猛烈的發抖,淚水紛紛的墜落,落在他臉上……
「遠揚,不要哭,別忘了,是我讓你痛苦的,你要恨就恨我吧!」
她下不了手啊!她心更沒有半點對他的恨,只有滿腔的愛啊!她鬆開手,絕望的俯下臉,冰冷的嘴唇與他的互相貼攏,試圖汲取一點愛情的溫暖,而他的眼則震驚的張大。
「吻我,日月。」她要求,眼眶裡水波閃亮,「我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吻過,我要你做第一個吻我的人,了結我多年的心願。」他僵硬地別開臉。
「你就這麼狠心,連這點小小的願望都不成全我嗎?」她又俯下臉龐,「吻我,日月,稍微解除一下我的痛苦,好不好?」
終於,他正眼看向她了,雙手壓在她腦後,把她壓向他,朱唇激烈的向她索求。
哦!感謝老天,他終於有點回應了,他男性的味道縈繞在鼻尖,溫熱的體溫也熾熱的傳過來,溫暖她的心。讓她全身都不由自主地舒暢起來……好想跟他這樣永遠在一起喔!
記得那位從一介無名的村女,攀為尚書夫人的周姑娘曾經對她說過——不想與心上入分離,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與他產生不可拋卻的關係;說得更明白一點,就是跟他上床。
反正地也想跟日月有更進一步發展跟接觸,所以不如就這麼順勢下令——誘惑他。
想到這兒,她的膽子更大了,不安分的小手開始沿著他的背脊往下移動,來到他腰間的繫帶,笨拙的摸索……
「日月,我想成為你的,隨你要對我做什麼都沒關係。」這番話夠鼓勵的吧!
但他卻好像突然被水澆醒般,猛然把她推開,再慌張的站起,退隔了好幾步,好像剛剛碰的是個吃人的女魔頭似的。
失望沮喪衝擊著遠揚,她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不顧半露香肩,以及凌亂的髮髻,邁步就往他逼進。
「日月,為什麼不繼續?剛剛不是挺好的嗎?」
他更往後退去,一邊快速地整理頭髮,重新插好有些歪斜的金釵。
「遠揚,你要記住,你是女人,女人是不該主動向男人要求這的。」他的聲調慢慢變得正常,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哼了一聲,「那是對普通男女面有,對我們來說……不適用。」
「不管怎麼說,剛剛發生的事是錯誤的。」
「錯誤?」她失聲嚷了起來,不敢相信他竟這麼糟蹋兩人之間的熱情,「你竟敢這麼說?這件事哪裡有錯?簡直是他媽的對極了!」他皺眉,「你不該……」
「去他的不該!」她暴吼地打斷,飛撲過去抓住他的衣襟,氣勢洶的逼近他的臉龐,「反正你已經『欺負』過我了,我的名節已經波你毀了,所以你要『嫁」給我,以示負責。「如果要賴可以成功,她當然要試一試。
他皺眉,「嚴格說來,你尚是完壁之身,名節不算毀了。」他伸手想要收攏她洩漏春光的衣襟,這般養眼的「景致」看得太久會傷身。
「毀了就是毀了。」她激動的堅持。
他緩緩地搖頭,「適才發生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說,你不……」
「我要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用力地搖撼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想推卸得一乾二淨;偷吃擦嘴也就算了,還要裝作沒吃過,簡直不可原諒!
他歎氣,「遠揚,我這是為你好。」
「為我好就跟我成親。」她咬牙地道:「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這樣的我不適合你。」他再次重申,並用力地把她推開,「你到底懂不懂?」
沒料到他有這招,遠揚踉蹌地後退,不小心踢到一顆石頭,狼狽的向後栽倒!正巧,她的身後是一道斜坡,而斜坡剛好通往河裡。
「危險!」他驚呼,伸手要拉她,卻只來得及抓住一截衣角,然後,在「嘶!」的衣帛斷裂聲後,眼睜睜的看著她往斜坡下滾去。
「啊!」她放聲大叫,伸手試圖抓住東西穩住身體,但什麼也沒抓到。哦!真衰,她已經很久沒這麼倒楣了。
「撲通!」一聲,她的腦袋瓜子整個裁進河裡,凍得她嘴皮發紫,她馬上抬頭很衷心的宣佈,「好冷!冷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