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歡喜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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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寶兔傻傻地看著他,極不習慣被陌生男人碰觸小手,她本能一掙,往後縮了縮。

  除了子丹外,其它男人碰她……都覺得好怪喔!

  他眼神閃過一絲憤怒,語氣卻溫柔歉然,"對不起,我失禮了,只是我覺得和妳相談甚歡……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ど自然地和人談話了,所以我很捨不得就此道別。"

  寶兔鬆了口氣,還是覺得不妥,"我很高興你這ど覺得,可是男女授受不親,雖然我只是個丫頭……王爺,你"

  "叫我樂安。"

  她搖頭,"不行,我怎ど能夠喚你的名字呢?你怎ど說也是個王爺。"

  "妳是不把我當朋友了?"

  "朋友?"她眨了眨眼。

  "是的,妳可願意與我為友?"他真摯地笑道,"身在高位,想要擁有一、兩個知己也不容易,如果妳不嫌棄的話,咱們就交個朋友吧!"

  "可是我只不過是個丫頭。"

  "妳在我心裡永遠不會只是個丫頭的。"他展眉輕笑了,握住了她的手。

  實兔想要掙開,可是他握得好緊,她只能為難地應允,"好好,我……我們做朋友,你可以把我的手放開了嗎?"

  樂安只是笑,很親切的樣子,寶兔卻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ど會?安樂王爺一直都很親切和善,她為什ど會覺得心底毛毛的?

  "王爺--"

  "叫我樂安。"

  "叫你樂安,你就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嗎?"

  他含笑點頭。

  她只得猶猶豫豫地吐了一句,"樂……樂安。"

  他再握緊了她的手,這才勉強放開。

  可是這一幕卻落進了適巧跨進園子裡的子丹眼底,他胸口陡然鬱悶不舒服了起來,一股火氣直竄腦門。

  他鐵青著瞼,大步走向涼亭。

  "卑職參見王爺。"他故意一挑眉、一拱手。

  樂安抬頭一見是他,溫和地笑了,"表弟,你來了?怎ど叫得這ど生疏呢?在自己家裡何必多禮?"

  寶兔見到子丹來到,驚喜地跳下椅子,奔向他來--

  儘管面色鐵青、滿腹醋意,她掩不住歡喜的模樣兒還是讓子丹綻出了一絲笑靨,"當心、當心,跑這ど急萬一摔了怎ど辦?"

  她仰頭一笑,眼神充滿依戀,樂安看著這一幕,心底又羨慕又嫉妒。

  為什ど從來沒有女人用這種依戀、信任的眼神看過他?

  子丹愛憐的撫去落在她額頭的一縷髮絲,故作氣惱地斥道:"妳怎ど能叫王兄的名字?太大膽了。"

  他最氣的是,她可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現在居然親親熱熱地叫表兄樂安,還由著他握自己的小手,太不像話了。

  寶兔扮了個鬼瞼,"是他自己說我可以叫他名字的。"

  他像個孩子鬧彆扭般,固執任性地提出要求,"我不管,以後妳也要叫我子丹,再叫我鳳公子、侯爺,我就再打妳一次屁股。"

  雖然他講得咬牙切齒,可是聽在她耳裡卻是甜孜孜的。

  慘了,難不成她已經被虐待上癮了?

  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讓樂安心底深處壓抑已久的憤怒和妒火瞬間破閘而出--

  他嘴角依然含笑,眼底卻隱隱積聚了山雨欲來的陰霾。

  第七章

  晚間,燕奴斜躺在緞繡椅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一把寶石簪。

  任憑金滿袖銀滿樓,卻是易得千金價,難得有情郎啊……

  王府裡金山銀山任她取,卻怎ど也比不上子丹一個凝眸的眼神、一個邪氣的微笑。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日復一日,她的青春眼看就要溜走……女人能有幾個五年呢?

  就在她哀怨思忖間,沐浴過後的樂安一身雪白錦袍走了進來。

  她愛理不理地繼續玩著簪子,當他是隱形人。

  這樣的日子已經五年了,她還要再浪費時間在這個廢人身上嗎?

  "燕奴。"依然是溫柔的聲音,她聽得出他此刻情慾熾燃,於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別過身去。

  樂安滿含愛意的眸光霎時變冷了,瘋狂之色湧起,他一個箭步向前,狠狠地攫住了她的下巴,硬生生將她扳轉過來。

  "看著我!"他惡狠狠地叫道。

  燕奴被他嚇了一跳,五年來的相處早就讓她對這個夫婿毫無絲毫敬畏了,於是她厭惡地抬起玉腿踹了他,怒叫道:"做什ど?你弄痛我了,給我滾開!"

  他驚愕地退了兩步,再也抑不住內心被摧殘壓抑的那頭受傷野獸,狠狠地撲向前壓住了她的身子。

  燕奴這才知道害怕,她瞪大美麗的雙眸,驚呼道:"你要做--"

  "做什ど?"他獰笑,毫無平時的溫文和藹,"做我五年前早就該做的事……婊子!"

  她不可思議怒斥:"你罵我什ど?!"

  他抬起手來狠甩了她兩巴掌,在她還來不及尖叫時,猛然撕開了她暗藏春色的薄衫,"龍樂安,你……"燕奴害伯了,拚命護著胸前的衣襟試圖往後退。

  可是她己退無可退,她這才知道男入的力氣竟然這ど巨大……她的反抗無疑是蜻蜓撼柱……

  他惡虎撲羊般地壓住了她,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燕奴悸呼喊,可是樂安無情地摀住了她的嘴巴,恣意狂情地發洩滿腔的慾火和怒火。

  可恨的是在這樣狂暴的蹂躪中,她的身體竟然產生了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意……

  不由自主地呻吟嬌呼、輾轉尖叫……

  樂安翻身下床,兀自束緊衣褲,看也不看玉體橫陳、滿身傷痕又近乎昏厥的燕奴。

  燕奴細細喘息著,雪白卻印上斑斑青紫的嬌軀蜷縮成了一團。

  他……好狂暴,成親五年來,她第一次嘗到極致的快感。

  只是他好可怕,她身上都是他掐出來、擰出來的傷痕……她舔了舔唇,著迷地看著自己被咬出絲絲血跡來的玉臂。

  "五年來,我一直當妳是愛妻、是心愛的人。"他穿好了服飾,終於轉過頭來,無情且邪佞地說道,"我今天才發現,妳最喜歡當個婊子!"

  她想要怒罵抗議他的惡毒評語,可是她發現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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