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飛用強健的雙腿緊夾著懷中的人兒,矯健的上半身迫使段雁舞不得不往岸邊靠去。他低頭吻住她的頸項,沿著脖子一路往下吻去,一直到他日思夜想的豐滿酥胸。她的胸部真的很豐滿,且又堅挺異常,每每令他心蕩神馳。
他含住那兩顆粉紅色的小果實,輕輕的吮啃,段雁舞但覺一股暖流通過全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那種感覺是什麼,她不知道,她只覺得好熱,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正吞噬著她的身體,令她不知所措。
「好痛。」
「痛?」秋飛僵住了,他一直用像羽毛般輕柔的力道在愛撫她,怎麼可能會痛?
「也不是真的痛,那種奇怪的感覺,我說不上來。」自下半身傳來的陣陣灼熱彷彿傳遞著某些訊息。
啊,秋飛懂了,也放心了,他還以為他弄痛她了。
「我想我知道。」秋飛淡淡的微笑。不只她痛,他比她更痛。「放輕鬆,愛人,讓我幫助你。」他邊說邊做好準備,撐開她的雙腿,讓她環住他的腰。
段雁舞從頭到尾都瞪大雙眼,她從沒有過這種姿勢。
「這……是要幹嘛?」
「與你合為一體。」他說完便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她可能會痛得大叫。他試著放慢速度,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但碰到那層障礙時,他仍毫不猶豫的往前推進。
段雁舞作夢也沒想過所謂的「合為一體」會這麼痛,她嬌小的身體無法承受秋飛的巨大,痛得失聲大哭。
「我不要了,好痛!」她又推又捶的抗拒秋飛的身體,嚶嚶的啜泣。
「我知道、我知道。」秋飛溫柔的安撫道,但仍沒停下他的動作。「下次就不會痛了。」
「我不要了,有下次才怪。」段雁舞痛得發誓。普天之下再也沒有比剛才所經歷過的事情更令人感到疼痛。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她絕對、絕對不想再來一次。
秋飛聽到她孩子氣的回答不禁笑了出來,他摟緊懷中的人兒,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一邊順勢翻身,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要做擋土牆他來就行了,可不能弄傷她那一身漂亮的皮膚。
現在該怎麼辦?他既然已經要了她,理所當然就該負責,否則不但小魔頭的名節不保,就連他那響徹雲霄的君子外號也會消失於無形。況且婚姻是確保她會留在他懷中的唯一方式。他相信她不會拒絕的,畢竟她把自己給了他,不是嗎?
「小舞,」這是他第一次沒連名代姓的喊她。「咱們成親吧。」
段雁舞原本累得快睡覺了,死牢頭的胸膛又寬又溫暖,像個天然的大枕頭兼被子,好不舒服。
她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死牢頭此刻可是在向她求婚?
「為什麼要成親?」她抬起一張好奇的小臉看向秋飛。
「為什麼?!」他怪叫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那張寫滿問號的臉。「咱們做了這種事,除了成親之外,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嗎?」她到底有沒有「成親」的觀念?搞不好她連這兩個字都沒聽過。
「誰說沒有!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各不相干。」誰說他們非得成親不可?她老爹和親娘不是也沒拜堂成親,還不是照樣一起生活,恩愛異常。這種老式觀念,她才不甩他。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秋飛氣得發抖,他作夢也沒想過會被拒絕。憑他的長相、氣質、學識,女人見著他只有巴著的份,幾時輪到他被拒絕?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開口求婚,居然被甩回臉上,還說什麼「各不相干」,簡直是要氣死他。
「事實啊。」他有什麼好氣的?怎麼算也是他佔便宜,這人真想不開。段雁舞瞪他一眼。
「事實就是你沒有貞操觀念,和男人親熱就跟吃飯一樣隨便。」他氣得胡謅。
「那可就糟了。我一天要吃五餐,那不就表示我得一天和五個男人做那檔事兒?」她也不客氣的回嘴。要吵大家一起吵嘛,反正他早認為她已經無藥可救了。
「你!」秋飛為之氣結,胸口上那盆熊熊怒火恰巧跟水溫相反。他氣到盲目,沒注意到段雁飛已經冷得發抖了。
夜,絕對是深了。
※ ※ ※
正在熟睡中的段雁飛朦朦朧朧中感到一股異樣。她的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大膽妄為的摟著她又親又抱,還老是不客氣的剝掉她的衣裳。
她一定是在作夢,只不過,她從未作過這麼色情的夢,她今晚是怎麼了?
她甜甜的轉身,整個身子正好落在秋飛的懷裡。真該死,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來,半夜跑進一個女人的房裡偷香
沒辦法,假如對像不是小魔頭的話,那他的日子絕對會好過多了。他已經想好了,為了說服並留住小魔頭,他決定要祭出男人最卑鄙的招數——誘惑。
是的!他會持續誘惑、勾引她直到她懷孕為止。一旦她懷孕,他就能以此為理由,說服她嫁給他。
唉,為什麼別的女人求都求不到的機會,看在她的眼裡卻是一文不值?秋飛霎時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可憐,巴望著她的善心。
「小舞。」他一把掃掉所有的衣服,輕輕的搖晃著誰夢中的美人。
他迫切得想要得到她,想從她的眼眸看見激情的自己。
「不要吵啦。」她真的很累,方才和死牢頭做的那檔事使她身體疲勞不已,又酸又痛,好不容易才休息一會兒,怎麼會有這麼煩人的聲音。
「小舞。」聲音的主人鍥而不捨的呼喚著她,並且還用一種挑逗的方式愛撫著她的胸部。
該不會是死牢頭吧?她條然睜開眼睛。
映入眼廉的那張臉果然是秋飛,段雁舞不耐煩的看著他。
「幹什麼啦?我很累耶。」
這像是對待情人的口氣嗎?秋飛頓時火氣也上來了。
「我也很累。」他已經被她的無謂態度給累翻了。
「那就回去睡覺,別來吵我。」說罷,她翻身拉起被子,蒙著頭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