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這裡睡。」秋飛賭氣的說道,伸手和她搶被子。
「你幹嘛和我搶被子啊,你自個兒有房間不是嗎?為什麼還來和我擠這張床?」這人鐵定不正常了。
一個男人為什麼會拉下自尊到一個女人的房間要床睡,這一點簡單的道理她都無法懂嗎?他八成是有被虐待狂才會喜歡上這個小女人。秋飛氣的額暴青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不管,我就愛睡在這裡。」他再次將被子搶個過來,像個任性的小男孩。
「好啦、好啦,隨便你啦。這兒讓給你睡,這總行了吧?」反正清靈寨裡多得是空房,還怕沒地方睡嗎?
「你要去那兒?」秋飛連忙抱住想要越過他下床的段雁舞,略帶恐慌的問。
「去別的地方睡啊,你不是要睡在這兒嗎?我就讓給你睡啊。」她很大方的說。
讓……他氣得兩眼昏花,幾乎快斷氣。
「笨蛋!」他大吼,「我就是想和你睡在一塊兒才來找你的,你現在說要把床讓給我一個人睡,那我像個該死的採花賊般溜進你的房間又有何意義?」
段雁舞被他那副由狂怒、紅潮交織而成的表情嚇到,腦筋一下子轉不過來,只能頂著一臉的白癡相望著秋飛。
「清楚了吧?」秋飛的嘴上是這麼說沒錯,但單看她那張智障的小臉,就知道他問了也是白問。
「說你瞭解。」乾脆給她個正確答案。
「我瞭解。」段雁舞無意識的照著說。
「小舞,」他捺著性子哄道,「我們現在的關係不比從前了,我想隨時隨地都能碰你、吻你,更想日日夜夜守在你身邊,你懂嗎?」
「嗯。」死牢頭的聲音又輕又柔,兩隻手還不安分的在她赤裸的身子來回輕撫,她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去聽他說話。
「那我今晚陪你睡好不好?」見她點頭,他的聲音更柔了,「不只是今晚,以後的每一晚我都會和你一起睡,你覺得如何?」
隨便你啦!段雁舞渾身發熱的扭動著身體,秋飛的手指正挑逗性的輕觸她的私處,她的身體除了熱之外,沒有其它的感覺。
「回答我。」秋飛帶著笑意看段雁舞那嬌媚、風情萬種的臉蛋,在得意中更加深了他的探索。
「隨便你啦!」她已經無法思考了。
「只是隨便我?」他吻住她的胸部,用舌尖逗弄著她的乳尖。「你自己的意願呢?」他一定要她親口說「好」。
自己的意願……那就是「好」囉,只要說出這個字,他就會讓她好過點?該死!她的身體愈來愈熬了。
「好嘛。」她給秋飛他渴望的答案,一雙眼睛對著他眨啊眨的,弄得他也跟著興奮起來。
「這是你自已說的,不許黃牛喔。」他興奮的將她壓在床上,撐開她的腿,準備進入。
「不要!」她好怕那種撕裂般的疼痛。「那會痛。」
「這次不會那麼痛了。」他撒點小謊。「第一次難免會痛,因為你是處子。但現在你已經不是了,不會再痛了。」
「真的嗎?」她好懷疑,但看著秋飛咬著牙、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彷彿在忍受某種極大的痛苦,她居然相信了他的保證。「你好像很痛。」
「我是很痛,」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強行進入她。「因為你不讓我和你合而為一。」
「可是合而為一會讓我好痛。」她最怕痛了。
「我不會讓你痛的,相信我。」也快解救我。他在心中吶喊。
段雁舞有點遲疑的看著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在那兒反映出他赤裸裸的痛苦。看見他痛苦,她竟也跟著難過起來,於是她點點頭,不再抗拒他的努力。
死牢頭沒有騙她,這次的確是好多了。雖然仍有些疼,但比起第一次的那種疼痛,不知要輕上幾倍。
她放任自己去享受那種快感,很快的,她領悟到了床第之事的樂趣。
「小舞。」秋飛沙啞著嗓子喊著段雁舞的名字,她已經累得睡著了。
他愛憐的輕吻她的眼瞼。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逃離我,他暗暗發誓。
第六章
整個清靈寨的人都發現秋飛和段雁舞兩人變了。氣氛變得非常微妙,男的終日盯著佳人的臉兒看,嘴角總是帶著寵愛的微笑,再也聽不到昔日的巨吼聲。「段雁舞」這三個字更是從此成為歷史,現在掛在秋飛嘴裡,只剩「小舞」這句柔聲呼喚。
至於女的呢,則時常羞紅著臉賴在男的身邊。她改掉了一切不好的習慣——罵髒話、走路粗魯、吃相像豬。現在的她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一個人見人愛的姑娘,酡紅的雙頰襯著小巧的五官,整個人就像個熟透了的水蜜桃,引起寨裡兄弟的窺伺。總而言之,她愈來愈美了,就像一朵正在開放的玫瑰。
此刻正是段雁舞的習字時間,從清靈寨的書房裡傳來一陣陣輕鬆的笑語——
「你又笑人家。」段雁舞氣紅了一張小臉,半是抗議半是嬌嗔的瞪著秋飛。
「抱歉,」他忍不住露出笑意。「但是你自個兒看,你這寫的是什麼字?」原來她把「林」寫成了「村」字,搞錯了。
「都差不多嘛,兩個字長得那麼像,誰搞得清楚。」
秋飛輕歎一口氣,認命的走到她的身後扶住她手中的毛筆,兩人霎時變得好親密。
「差得可多了。」他扶住她的右手,引導她運筆,卻不經意瞥見她敞開的衣襟。
真該死,大白天的他竟然想同她親熱。完了,他變成一個色情狂了!
他索性抱起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名為教字,實則吃豆腐的胡來。
「你幹嘛啊?」段雁舞出聲抗議。
「教你寫字呀。」他對著她微笑,捉住她右手催她練字。
段雁舞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死牢頭笑起來還真迷人。她照著他的力道運筆,卻發現秋飛另一隻空著的手正不安份的探進她的衣襟內,輕搓著她的乳尖。
搞什麼嘛!這樣她要如何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