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在彼此無言的傾訴傾訴中流逝,一直到勝穎琦輕柔的聲音響起,才打破這寧靜的時刻。
「好好抱找一次行嗎?」她悶在關以升的懷裡說過,他還以為他聽錯了。
「我只想聽到兩顆單純的心,跳動著相同的頻率,所有的憤怒和誤解都隨之而去。」她累了,遺忘並不容易,仇恨卻更難,長達九年的思念教會她原諒的道理,凡事都該及時把握,千萬別讓過剩的自尊心妨礙彼此成長的空間,只會得不償失而已。
面對她的寬宏大量、關以升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就讓行動代替他不擅長的言語,直接表達出來吧!
抱起勝穎琦柔弱的身了走進房間,他將她擺在床的正中央,也擺在內心最重要的位置。他不只一次幻想同樣的場景,卻只能在夢中抓住錯失的身影,於夜半醒來時深深刻歎息。
他小心翼翼的放下她、像是對待一樣稀世瑰寶般珍惜;然而落陷的床鋪很快便引發潛藏了三年的熱情,彼此都忍不住地喘息起來。
「小琦,我--」他想道歉、想贖罪,卻被一大片溫暖的掌心擋住.個讓他把話說完。
「噓 ,別說話。」她柔聲地警告,不想再聽到「我錯了」之類的廢話。
「如果你有時間道歉的話,倒不如想想看該怎麼取悅我,我很難被說服的。」她偏過頭來看他,輕藐的表情嚴然是一張最有力的戰帖。
「哦,有多難?」他瞇起眼接下她的挑戰。
「很難。」她笑著調躲過他伸出來的手臂,這沒品的男人打算打她的庇股屈打成招,她才沒那麼輕易投降呢。
「我要求三次高潮,而且中途不能休息,你還得負責讓我尖叫。」她故意說來嚇他,沒想到反而嚇到自己。
「所請照準。」他拽個二五八萬的答應。
「你死定了,準備接招吧!」
他的話才剛落下,沉重的身體接著撲上來。勝穎琦尖叫著跳開,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逮個正著,硬是被關以升拉進懷裡,還兼搔癢。
「我錯了,我投降,」她邊笑邊哀求。「不要再搔下去了,癢死人了!」
儘管她苦苦哀求,狠心的敵人仍是痛下毒手,拚命的搔她的胳臂窩,發誓非整死她不可。
「沒那麼容易。」他可捨不得遊戲這麼快結束,他的玩興正高。「你才說過要一次高潮的,記得嗎?」
「不……不用了!」她笑到喘不過氣來,她最怕人搔她癢了。「一次就夠了,沒有也可以,只要你肯放過我,大爺!」她可憐兮兮的求饒,完全不復方纔的氣焰。
「不行!」關以升果斷的拒絕。「我堅持要三次,四次也可以,就是不能放過你。」他像某些小說中描述的殘酷貝勒爺般奸笑,表情極為淫蕩。
「饒了我吧,大爺!」她也十分配合的尖叫,只差「啊、啊」的淫叫聲就更像可憐無依的小孤女了。
「認命吧,姑娘。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沉入的床墊和淒厲的笑聲,在關以升這句玩笑話中攀升到最高點。一直到
勝穎琦幾乎笑到快不行的時候,他才住手,等她恢復正常。
原本輕鬆的氣氛一下子轉為濃烈,在關以升認真的眼神下正式宣告遊戲結束,開始另一個更嚴肅的人生。
「在我們上床前,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他執起她的柔荑親吻,將心意印在手背上。
「哪一件事?」她的心卜通卜通的跳,多少感染一點他的認真。
「接受我的求婚。」他嚴肅地請求。他向她求婚,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她是不是在作夢?
勝穎琦眼眨也不眨的看著一臉認真的關以升,以為自己身在夢中。他剛剛是說過,希望她能拯救他的靈魂,陪他到老,但婚姻……
他真的要給她一直夢想的東西-一他的戒指?
「你願意嗎?小琦。」她怎麼一直不說話,是不是還不肯原諒他?
「你願意嫁給我,讓我發誓對你一輩子忠貞,永遠不再看任何女人一眼嗎?」關以升緊張到一顆心都快掉下來.她的表情好怪.好似時針一下子轉不過來,遠停留在恍惚之中。
勝穎琦的確還停留在恍惚之中,這一刻就像灰姑娘的魔法,既神奇又令人興奮,教她怎麼回答。
他用的是「我」字,而非要求她忠貞。他確實學到教訓了,已經開始懂得謙卑的可貴。
「怎麼樣?」他連咳好幾聲,以喚起她的一注意力,「你答不答應?」
她答不答應?她當然要答應了!這是自她看見他的第一眼起就夢想的事。
「我無法答應。」想歸想,她可沒打算讓他好過。
「為什麼?」他都已經誠心的道歉了呀。
「因為……因為你還沒帶給我三次高潮,所以我不能答應!」她用喊的,也用躲的,因為關以升的手已經伸出來了,不跑怎麼行。
「還想跑,姑娘!」他穩穩的捉住她,將她拖回床上。
「你將為此狂言付出代價,我保證。」他眨眼眼,壓住她,一場情慾之舞於焉產生。
勝穎琦一點也不意外他的溫柔,原本他就是一個溫柔的人。她的唇被輕輕的撥開,舌尖遭遇軟軟的舞動,白色的襯衫也被拉開。
她笑著以臉頰和他互碰,在彼此的溫柔對待中抹去曾有的傷痛。
清涼的空氣隨著襯衫的向下滑落,一寸一寸的侵入她的肌膚。勝額琦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預後、拉下他的身體以尋求溫暖。
關以升低笑了一聲,將脫下來的襯衫隨手一丟,兩件螢白的襯衫像是投降的白布條般飄落,恰似彼此不再逃避的心情,接著。他抱緊她轉了一圈,調整一下位置,讓她舒服,也讓他更方便毛手毛腳。
勝穎琦眼睜睜的看著身上的衣裙正一件件的掉下來,先是襯衫,後是及膝的短裙,再來是小褲,全在他富有節奏的節奏下飛掉了。
「現在你就像赤裸的維納斯一樣美麗麗、他拉下她,輕吻她的鼻尖,取笑她錯愕的表情。她從不認為自己是美麗的,但在他寵溺的眼神之下,突然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並且正凝視著最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