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點傷罷了。很少人能傷得了我的。」他自情滿滿。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她意想念害怕,「我之前怎麼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呢?」
「集花,你已經答應嫁給我,賴皮是沒有用的。」他仍是嘗皮笑臉。
「哎喲--」地搭起臉。
「其實我本身也經營了幾家頗為知名的保全公司,生活相當寬裕富足,但我始終不放棄特警的身份,」雷慕收起笑容,正經地侃侃而談:「我天生就適會做這個。事實證明有許多人需要我,罪惡不斷地在世界各地發生,我希望盡自己的份力量,特警小的每員都是如此。」
「但是……"集花知道他的正義感就是他的原則,可是她私心很重,她希望她擁有的他!
「我受過相當嚴謹的訓練,我們特警組織個個都是防暴專家。」他藍眸透出安撫的光彩,「你放心。」
她本來是可以放心,如果她不是該死的愛上他,糊里糊塗懷了他的寶寶,迫不得已必須嫁給他,她大可以放一盯二十個心,誰理他是赴湯蹈火還是愴林彈雨?
集花覺得心情沉重,猶如千斤頁直直地朝她壓過來--這和產前憂鬱症完全沒啥子關係。
「來,把鮮奶喝完。」他柔聲道。
「我沒胄口了。」
「你不吃多一點不行,我再去者煮些湯。"
"不要。」她嘟起嘴巴,「真不曉得我每天早上吐得唏哩嘩啦,面無人色,為的是什麼?結了婚得每天煩惱老公這次出動不知道回不回得來,寶寶會不會哪人叫不到爸爸?」
「你想得太嚴重了。」他啼笑皆非。
「我看你還是把我送回台灣吧!我的心臟不夠強壯,不足以應付每天提心吊膽的生
活。」
"集花,你這麼關心我,我該如何報答你呢?」他打趣,試圖減輕她的心理壓力。
「辭職如何?」她試著建讀,雖然知道這是空談。
他果然微笑的搖搖頭,「以身相許如何?」
「我不要,你自已打包起來送給別人吧!」
他哈哈大笑,「我可捨不得。」
「我捨得。」
「喝鮮奶吧!」
日本.東京
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裡,菊會的一於主腦齊聚一堂。
「誰在老虎嘴上拔毛?」會主爆怒的一捶桌。
「是……」部屬們戰戰兢兢,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好一會兒,副會主才稟報:「目前最有可能的是給義盟。」
「他們怎麼敢?」會主哼道,「劫去軍火?」
「我們買賣雙方才知道有哪些貨,而且他們也大略知道貨在總部附近,所以並非絕無可能。」副會主頻頻拭污,美麗的臉龐有些蒼白。
會主眉一擰,「哼!結義盟到底在搞什麼鬼?織代與陽子去議價到現在還態度不明,難道真的是他們有所依侍?」
「根據織代二人回報,是因為有另一位賣主出現,結義盟才態度曖昧不明。但依屬下的推斷,他們一定是對這兩邊的軍火都有把握-敢如此做……」副會主吞吞吐吐。
「你還有什麼話想告訴我?」
「除此之外,」副會主彎腰,「整個道上都傳言結義盟這次購買軍火是想對我們不利。」
「什麼?」會主臉一沉,更形森冷,「原來如此。吩咐下去,全面戒備,寧可先下手為強。」
"是!」所有人哄然應這,副會主低垂的臉卻露出一絲隱然的笑。
* * *
台北
艾特碧綠的眸子閃著喜悅,"這ど說你們對貨還滿意羅!"
「如果你那批貨都像展示的這三把這麼好,我們就決定和你交易。」江平精明道,摸索晶亮的槍身,檢視著。
「當然,我既然敢拿出來就是有誠意做這筆生意。」文特邪氣的笑道,"至於價錢……」
「放心,你之前說的那個價錢我們很滿意,比菊會--」江平不自禁的皺眉,「好太多了。哼!那些人把結義盟當凱子,隨便敲啊!」
"這樣我就放心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揚眉。
江平拍拍他的肩,"這個自然……」話還沒說完,懷中行動電話突然響起。「小老弟,我接個電話。」
「喂,我是。」江平驀地瞪大眼,怒吼道:「什麼?有這種事?好,我馬上回去。」
「江先生,」文特好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嗎?」
「干!」江平大吼,「菊會那幫人有不利我們的行動,盟主叫我回去商討對策。」
艾特一臉打抱不平,「難道是為了你們不與他們交易?胸襟未免也太狹窄了。」其實是火上加油。
江平肥嘟嘟的下巴一顫,「哼!那群日本人的作風我們也早就不爽了,他們還先挑釁?小老弟,我告訴你,錢不是問題,你價碼出得阿莎力,這樁買賣一定成交。」
"那太感謝你賞臉了。」艾特微笑,「至於菊會那方面……」
「你放心,」江平眼神凶狠,"我們早就想解決他們了,這次的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看誰才是真正的霸主。」
「我絕對支持你們。」文特做出義氣凜然的模樣。
看來計策連用得當,兩方黑道火並勢在必然……
* * *
三天後凌晨,菊會和結義盟兩方人馬在台灣爆發激烈槍戰,可是在持續一、四個小時後,終因彈盡援絕而完全被特警控制住,再加上先前互拚死傷慘重,因此在稍後大批警力衝進現場時,菊會與結義盟分子紛紛澶搶。
"主腦人物和小嘍囉都逮住了,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陽子和織代失蹤了,至今尚未有任河消息。"雷慕在事件過後第二天,優閒地坐在集花的小屋內陳述。
"聽你描述得好像電影情節。」她有種不真實感。「咦,那漏網之魚怎麼辦?」
「全力追緝。但也許她們是樹倒溯源散,不會再有任何作為。」他沉思,「要躲避追緝只怕都來不及了。」
"還是得小心。」
「我知道,鬆懈即是輕敵。」
「好啦,案子辦完了,你們也可以滾回洛杉磯了。」她心底突然湧起一股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