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妳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青狼緊握著她的手肘,低聲勸道。
「放開她。」這時,一個做嬉皮打扮的男子突然擋在他們面前,不善地命令著 。
他就是韋湘湘今天的男伴,青狼一看到她挑的男伴就更痛心了。是不是沒有了 老大,她誰都無所謂了?既然如此,她又為什麼不接受他?
「我說放開她。」面對青狼陰狠的瞪視,擋路人拿出小刀壯膽。
「放開我,青狼。」韋湘湘冷著臉,不悅地推著他,「我早說過我的事不用你 管,你為什麼這麼雞婆!我不會喜歡你,永遠不會,難道你不明白嗎?」她殘酷地 瞅著他,讓他看明白她的心意。「你再死皮賴臉地纏著我也沒用,我永遠不可能喜 歡你,你聽見了沒有!」
「閃開!」怒火中燒的青狼大手一揮,便運人帶刀地將他推得好遠她不在意旁 邊有多少人在聽他們的對話,不在乎她的話是否傷人。自從白浩庭娶了范舒荷那天 起,她便什麼都不在意了。
「妳很殘忍。」青狼深情地凝視著她絕美的容顏,不相信眼前這個濃妝艷抹、 說話傷人的女孩,就是他迷戀的那個甜美柔順的韋湘湘。
「我不殘忍,是你太笨了。」她厭惡地揮開他的手,殘酷地冷笑道。
「湘湘──」青狼伸手要拉她,卻被她憎恨的眼神給凝在半空中,停滯不前。
這時執刀的男子又衝上前想教訓青狼。心灰意冷的青狼乾脆拉了他就往外走, 他想找人好好的輪上一架,他必須做點什麼來發洩心中的苦楚。
見青狼臉色灰敗地拉著那男子便往外走,韋湘湘立刻尖叫,「來人,快來人啊 !有人要殺人了!」
她的叫聲引起舞廳人員的高度瞥戒,因為青狼拉的人正是他們的少東。
「湘湘──」青狼劫黑的眼眸依舊深情地膠著在她美麗絕倫的臉上。
他不敢相信韋湘湘會這麼做,這麼說她對她是真的沒有絲毫感情了。看著部署 在舞磚四周的保鏢一個個圍了起來,他一改情深的表情,陰陰地沉著臉,準備放手 一搏。
「怕了?」被青狼揪住的男子,嘿嘿地笑了。
青狼陰狠地瞪得他臉色發青,火爆地揚起浴血的拳頭,準確快速地打歪他的臉 ,揮出了他的回答;一旁伺機而動的保鏢們,一見到他動手打人,紛紛抽出懷中的 開山刀,急速地朝他靠攏。
青狼冷靜自若地踢開手中的人,眼眸急遽地結冰。他全身戒備似地繃緊了,放 任罩滿一身的肅殺之氣緩緩地流向四方。一名壯碩魁梧的保鏢先出手了,他急衝向 他,陰狠地揮著手中的刀,青狼輕巧地返到一旁,迥身利落地踢掉他手中的傢伙, 再揚手臂向他的脖子,沒兩下子便解決了一個人。他的挑釁激怒了一旁虎視沉沉的 保鏢,一起吼而上,持刀砍殺他,為這場激烈的肉搏戰揭起了序幕。
三個小時後,青狼披著勝利的外衣,步履蹄珊地從舞廳裹走出來,無畏一身的 傷口,灑脫地走進大雨榜陀的黑夜,像只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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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加了酒,就會更好。」桑可琪輕輕地吸著杯裹透明的藍色瓊漿玉液,以 她多年的調酒經驗建議道。
「沒關係,妳已經進步很多了。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別氣餒。」桑可琪將杯 子推給她,繼續未完的打掃工作。
「酒沒放嗎?」齊丹茹困惑地盯著自己的傑作,不懂她為何會少放了酒。
「可是我只想調『藍色夏威夷』,又不是想調『羅馬』。」齊丹茹拿過杯子, 自己淺嘗了一口後,不滿意地皺緊了五官,十分侯惱地呆坐在椅子上。
「我的意思是說做事情要持之以恆,不要半途而廢就會成功。」丹茹還真是什 麼都接得上『羅馬』?!有這種調酒嗎?桑可琪笑笑地掃著地,和其它服務生分享 打烊後難得的寧靜。
「可琪,我明明都照妳為的單子調了,為什麼調不出妳那種獨特的口味呢?」 齊丹茹挫敗地嚷著。
真難得見她這種有氣無力的樣子。桑可琪朝其它人揮揮手,要他們先離開,她 會處理善後。
「那是因為我爸是調酒師,我從小就拜師學藝,在他嚴格的調教下,才能調出 妳所謂『獨特的口味』。妳才學多久而已,怎能恨我這經年累月與酒為伍的人相提 並論?」她蹲下身子將垃圾一一打包好,才又溫柔地幫她打氣,「其實妳能進步的 這麼快,已經很了不起了,別氣餒。」
「真的嗎?」齊丹茹的精神又來了,當她抬起沮喪的臉瞥向桑可琪時,忽然緊 張地喊住她,「琪,垃圾先放著,待會我再叫阿川提出去。」
那些垃圾一句比一句重,可琪那麼嬌小又纖細,萬一不小心──一聽到齊丹茹 緊張兮兮的口氣,桑可琪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晃到天邊去了。
「丹茹,算我拜託妳們好不好!我沒那麼嬌弱,這堆垃圾也絕對壓不死我的, 你們別把我當拇指公主一樣對待可以嗎?」桑可琪氣憤的一次提起兩包幾乎出她高 的垃圾,逞強地往後門走,「我不過差五公分就一六o,妳們的保護欲不要太重行 不行!」她實在受夠了這些人。
「我不是說妳矮,而是──而是妳的樣子,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齊丹茹 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可琪給人的感覺。反正她給人的感覺,就像個需要人呵護的小 女孩,所以她總是習慣性的保護她。
「一副隨時會昏倒的樣子嗎?」桑可琪氣憤的放下垃圾,打開笨重的後門,全 然忘了兩包垃圾的重量早已超過她的負擔。「我不需要人家來保護,聽、見、了、 沒。」加重語氣地說完,她管不得外面約兩下得有多急、多綿密,一賭氣便捷著垃 圾投進而裡,把好友關懷性的為呼聲撇在腦後。一小段路而已,不到五十公尺,緊 張什麼,偶爾淋一下雨又不會怎樣,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