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在偷笑!」白浩庭睡眼惺忪的把笑得正開心的她攬進懷 裡,低頭就給她一個狂熱、窒人的吻。
確定棉被把他們的身體蓋得很妥當,范舒荷才放心的回吻著,但是他們不著半 縷的身子卻是密密的貼合著,害她邊吻邊想起昨晚的百般恩愛,而躁紅了臉。
「你這麼會臉紅真使我為訝!」好不容易才放開她,白浩庭取笑的親吻她的額 頭。
范舒荷掄起拳頭,重重的撞了他一拳,嬌嘖道:「你是說我臉皮厚!」
白浩庭真愛極了她這副俏皮的嬌模樣,「豈敢!小姐的功夫這麼好。」
這一說,可又引起她的好奇了。范舒荷抓著棉被撐起身,興致高昂的看著白浩 庭。
「白浩庭,你的武功真棒,在哪裹學的?」范舒荷一副羨慕死了的口吻,聽得 白浩庭哈哈大笑。
他把范舒荷拉到肩窩躺著,親密的把嘴巴靠在她耳邊說著:「改天我再教你不 就好了,還有別忘了你的承諾。」
「什麼承諾?」范舒荷全身鬆軟的偎在他身上。
「我贏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白浩庭無奈的說著。
「好嘛,我可是很有風度的。」范舒荷大方的承諾,「說吧!你要我做什麼 事?」
「我要你離孟克霖遠遠的。」白浩庭口氣森冷,說出他早就想要求她的事。
范舒荷一聽,整個人彈離了白浩庭的懷裡,「恕我辦不到!」沒想到白浩庭會 提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
白浩庭簡直氣壤了,她已經是他的人了,竟然還敢和孟克霖來往,她該不會真 認為他有這麼好的氣量吧!
「難道你對他還有什麼留戀嗎?」白浩庭氣憤的搖著緊抓著棉被的范舒荷。他 氣得把她擁進懷裡,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你是我的!」
范舒荷作夢也沒想到,白浩庭是因為她的緣故才不喜歡孟克霖,她一直以為他 討厭孟克霖是因為他的身份。
望著他充滿挫折、痛苦和佔有的表情,范舒荷高興極了。「你在吃醋?」
「對!我不喜歡你處處冒著生命危險幫他,不喜歡他接近你,不喜歡他送花給 你,不喜歡你為了他而確開白家,更不喜歡他叫你荷娃!」白浩庭痛苦的摟著她。
「我也不喜歡他叫我荷娃啊!」范舒荷慢慢的抬起手,環著白浩庭的脖子,她 含笑的貼近他的耳旁,輕輕的說著:「況且我才不會為了他離開白家,我和孟克 霖根本只是普通朋友,他是故意氣我才會叫我荷娃的。而且啊!昨天那一番話全 是假的,誰教你脾氣愛得那麼差,像個暴君,嚇得白家上下人人自危,只好派我 這倒楣鬼出面和你調停。誰知你理都不理人家,更別說談判了,所以找只好出此 下策,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如果我不上當呢?」范舒荷親口證實了她和孟克霖的關係,總算讓他真正釋 懷了,這一釋懷,整顆心也跟著放輕鬆了。
「那……我只好滾蛋了。」范舒荷委屈的坦白著。
「你敢!「白浩庭把她壓在身下,親暱的沿著她美麗的臉龐往下親吻著。經過 了昨晚,范舒荷當然知道他眼中炙熱的慾望代表了什麼……
那代表 她將再次屬於他!
過了好長一段沉默,范舒荷滿足的偎在白浩庭的懷裡,心折的望著他汗濕的臉 龐。
「如果你贏了我,你會要我幫你做什麼事?」白浩庭整個心都給她了,不管她 有什麼心願,也不管她輸或贏,他都會為地做任何事的。
「我想見白龍啊!這是我最想要你幫我做的事。」范舒荷憧憬的說著,彷彿白 龍已經佔據她的心。
「見白龍!?就這麼簡單也值得你這麼拚命!」白浩庭簡宜不敢相倍。
「你是說你會幫我引見?」范舒荷興奮得兩眼發直。
「當然!如果白龍知道有人這麼崇拜他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白浩庭神秘兮 兮的摸著她光滑的肌膚。
「你……這些日子和韋湘湘相處後,有沒有…… ……我是說……對她的感覺如 何?」范舒荷很難不想起她哀求的臉。
「你總算也會在意。」白浩庭點了點她的鼻子,高興的把頭靠著她的頭。
隨便他怎麼想,反正她知道白浩庭始終是愛她的,不過她的心裡也的確有點不 是滋味。
「到底怎麼樣啊!大情聖。」
「你知道我愛你!從你來到白家起,我的視線就全被你的倩影所縈繞,再也裝 不下別人了,不管你的心意是怎樣,反正這一生我是跟定你了。」白浩庭信誓旦 旦,惹得范舒荷眼淚汪汪。
這個傻瓜!她當然是愛他才會把自己給他啊!
「我惹你傷心了。」白浩庭手足無措的找著她的淚,他從沒想到頑皮、愛笑的 范舒荷會哭。
范舒荷伸手摟著他,被他的深情感動。她切切的責備著他,然後堅定 溫柔的說 出了白浩庭等待已久的話,「傻瓜!我當然愛你啊!」
「真的!?」白浩庭抱著她的手突然「筋欒」,他不敢相倍的喃喃道,那呆愣 的樣子顯然是無法相信。
范舒荷被他傻愣的模樣給惹得破涕為笑,「難道要我錄音存證啊!」
「如果你肯,那當然是最好!」白浩庭高興得露出一口雪白牙齒,抱著她瘋狂 的吼叫。
那聲音之大,讓范舒荷不得不用雙手捂著他的嘴,以免將白家老小都「嚇」到 這裡來探個究竟。
*
恐怕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白浩庭變了!
他不僅又是以前那個白浩庭,更甚的是,他比以前更快樂、更常談笑風生了。 他滿足得像是擁有了全世界,再無所求。而這一切仍是拜范舒荷之賜。
范舒荷也很駕訝自己對他的影響竟有這麼大,莫怪乎那白老夫入直嚷說白浩庭 對她這個野丫頭著迷了。
雖然老人家話中總帶些諷刺,但是范舒荷知道她並無惡意,經過這一個多月的 相處,她和白老夫人從針鋒相對,進而惺惺相惜,縱然她們都好勝、好強,不願 先示好,但是范舒荷仍感覺得出老夫人的敵意已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