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想什麼?」從身後摟住沉思的她,白浩庭充滿愛意的抱緊她。
白浩庭找了她好久,果然又發現她呆坐在櫻花樹下,她似乎很喜歡這前院的景 致。
范舒荷側過頭,朝他嫣然一笑,「沒什麼,只是想到明天就可以看見老爸和老 媽,心裡很高興而已。」往後倚著他,范舒荷吱吱喳喳的像只小麻雀,「你不知 道,我真的想家了,我甚至想念起常氣我的小哥。唉!他要是知道我在你家待這 麼久,事情都沒談成,一定又會取笑我的……」
白浩庭被她的笑靨給迷住了,「舒荷 嫁給我!」
「嘎!」尚在煩惱的范舒荷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願意嫁給我,永遠陪伴在我身邊嗎?」白浩庭斯文得今人心疼的繞 到她前面,莊重、渴望的向她求婚。
「不……不行!」范舒荷囁嚅的喃喃自語,隨後又大聲而清楚的重複,「不行 啦!我不想那麼早嫁……而且……」在白浩庭那雙銳利眼睛的瞪視下,她差點說 不出話了。「而且老爸和老媽也捨不得我這麼早嫁,你看我能勝任幫主夫人這個 位子嗎?更何況我……」
白浩庭摀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事情就這麼決定,明天我就向范伯伯提 親!」
她心急的扳下他的手,根本不想這麼早嫁。「不行啦!白浩庭,我說過我不 嫁!」
「舒荷!」每當他開始發怒的前兆,就是壓低著嗓子警告,就像現在這樣。
「不要逼我嘛……」范舒荷偎進他的懷裡撒嬌,經過幾次試驗,她發現這招最 有效。
「你不會以為我會任我們兩個分隔兩地吧!」白浩庭瞇起眼睛打量著她,她一 臉的愕然。那麼,她果然是這樣打算的……「范舒荷!」
幹嘛 打雷了!范舒荷掩住耳朵,心虛的望著生氣的雷公,「我會常來台中 的……她絞著手,有氣無力的解釋著,不明白這招怎麼失效了。
「後天就是新舊幫主交接的宴會了,我會乘機宣佈我們的婚期。反正你跑不掉 的!我絕不會讓你回去。」白浩庭獨斷的宣佈道,隨即含笑的摟著她,「你絕對 夠格當我這個老大的夫人的。」
「可是我……」白浩庭飛快的堵住她抗議的嘴巴,范舒荷再一次折服在白浩庭 的人的親吻中,久久無法自己。
那是種辛福的感覺,不知不覺的笑意悄悄地佔據了范舒荷的心,一直擴大、擴 大、再擴大……
第十章
「老大!明天他們在餐廳宴客。」說話的人一臉恨意的提醒眼前的雄老大。
裡面的幾個人也鼓噪著,「老大,明天好好的幹他一票,讓白家人顏面掃地。」一個接一個的向始終不說話的雄老大獻計。
陰沉的雄老大早就想好了計策,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自從幾年前被「五色組」毀了心血以後,他就一直伺機復仇,再加上他的海洛英和人口販賣的生意又折兵損將,損失不可謂不慘重,本想在這兩樁生意上好好的報復白家,誰知道竟被他們識穿,新仇加上舊恨,如果他不能毀了白家……也要和他們同歸於盡!
「老媽!」范舒荷高興的抱著蘇倩又叫叉跳,「一個多月不見,好像又漂亮了不少,保養品用得不少吧!」
蘇倩對她的口無遮攔大感吃不消,尷尬的看著笑得正開心的白家人,「你好像太久沒被我教訓了!」
范舒荷偷偷的吐吐舌頭,識相的投人一臉笑意的范楚天懷裡,故作神秘的附在范楚天的耳朵旁邊大聲訊,讓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老爸,老媽還是那麼凶!」
范楚天大笑的摟住女兒,向她道歉,「都怪老爸太疼她了……」
「荷娃!」蘇倩好笑又好氣的揪著她細嫩的臉皮,便把她從老公的懷襄拖出來,「越大越沒規矩。」
白浩庭捨不得的看她直揉著被蘇倩捏紅的臉頰,真想上前替她揉一揉。
「你如果不喜歡她,把她讓給我們當媳婦好了。」黎靜巴不得范舒荷永遠留在白家。
「對啊!這丫頭我喜歡,不如把她嫁給浩庭如何!」白宏替兒子說親。
蘇倩注意到白浩庭輕柔的看著女兒的眼押,那是只有在面對心愛的人才會流露出的溫柔和疼惜的眼神。這麼說」」黎靜說他們家傻小子愛上咱家的女兒,是真的羅!
浩庭一表人才,配咱們家荷娃當然過得去,只怕是荷娃高攀了人家,而且白家的禮節這麼多,白老夫人對荷娃的印象又似乎不太好……
她擔心的看著孤僻的白老夫人,「只怕她會替白家惹麻煩,而且她還太小,我想她還不太適合出嫁。」蘇倩委婉的拒絕。
范舒荷拚命的點頭,表示贊成。她知道白浩庭一定會不高興,但她就是不想太早嫁嘛!
白浩庭沒想到蘇情會拒絕,挫敗的發出一聲低吼,「伯母,我……」
「這件事再說吧。」白老夫人拉著孫子示意他冷靜下來,他恐怕是愛那野丫頭愛昏頭了。「阿倩,走!陪我泡茶!」
「好啊!好久沒陪您泡茶了。」今人訝異的,蘇倩竟和那個怪異的白老夫人親密的挽著手離開了。
其他的人似乎不覺得奇怪,也跟著她們一起走了,只留下了仍無法相信的范舒荷和一臉陰森的白浩庭立在原地。
「白浩庭……你……」范舒荷拉著白浩庭,正想問他對這件事的感想,卻發現他的神情似乎不對勁。「嗯!你沒事吧。」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白浩庭發狂的咆哮,「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
「我都說了,老爸和老媽一定不會讓我這麼早嫁的,你又不信。」范舒荷輕輕說著,怕他一怒不可收拾。
「你姊姊和你同年,她難道就不算早嫁!」白浩癡狂哮著,無法接受這種荒謬的理由。
「那是因為她懷孕了,不對……那是因為她愛武哥……不對……吸呀!反正那是……」范舒荷一時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