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掬你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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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覺得什麼?」她的樣子讓谷崴覺得有趣。

  「雖然你是女人,可是你……你還是好帥喔。」她小小聲的讚歎。

  她的讚歎換來谷崴的苦笑。

  「我不是說你不好,我只是……只是……」以為引起她的不高興,楚掬兒急急的想解釋。

  「我知道你的意思。」擠出一抹笑,谷崴制止她的自責,「我已經習慣了,關於這張臉。」

  「這張臉有什麼不對嗎?」楚掬兒不解她苦悶的語氣。

  「當然不對,尤其跟阿宇在一起後,這張臉更是大大的不對。」如果可以,她真想像掬兒這樣,有著惹人憐愛的外表跟可愛的個性,這樣一來,跟阿宇站在一塊兒看起來會更相配吧?谷崴想著,但下一秒立即否決了這個想法。

  「才怪!哪裹不對了?你跟大壞老闆好配,樣子、長相什麼的都好配,真的……」楚掬兒口拙的想說點什麼。

  「我知道,這一個月,阿宇已經用各種說法來說服我了。」想起她決定當情人後所做的努力,早已經相信兩人是注定相屬的谷崴臉上漾起幸福的笑,那是屬於女子才有的幸福笑容。

  「你們……很幸福。」雖然單純,雖然被保護過度,但屬於女人的直覺讓楚掬兒能肯定這一點。

  「是嗎?」谷崴只是笑。

  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那種想珍惜對方、甜得像蜜一般的心情。即便一開始決定在一起是有些草率,但這些日子把他的努力看在眼裡,感受著他全心的疼寵與呵護!她知道當初的決定是對的。

  「真好,我希望你們能像現在這樣,一直這麼幸福。」楚掬兒誠心的祝福。

  「謝謝。」谷崴笑著,「我也希望你能得到你的幸福。」

  嬌美的小臉蛋立刻紅了起來。

  「不一樣的,我不可能跟你一樣……」楚掬兒訥訥的說著。

  她曾把心繫在一個救了她的白馬王子身上,怎麼也沒想到,救了她的不是王子,只是一個長得像王子的女子。在她忘卻這個讓人困窘的錯誤前,她可沒心情去想著什麼幸福不幸福的。

  「這可不一定。」谷崴神秘的笑笑,想起張撼天那張冷硬的酷臉。

  一個嚴謹冷峻、一個嬌怯可人,這兩個人要是擺在一塊兒的話……呵,這一剛一柔的組合真可說是絕配了。

  看著她英氣十足的笑容,楚掬兒又閃了神。

  「我……我還可以喜歡你嗎?」過了半晌,她害羞的小小聲問,「除了小茜表姊外,我沒有姊姊……」

  「當然可以!」谷崴笑著回答,「我也很喜歡你啊,而且一直就當你是妹妹一樣。」

  「那我要一直一直的喜歡你。」聽了她的話,楚掬兒也開心的笑了。

  兩個人正準備姊妹情深說些體己話,沒有人注意到廚房外一個來去匆匆的人影。

  ***

  兩個女人在廚房裡張羅,兩個男人可也沒閒著。

  至少,他們的嘴可沒閒著。

  「咦,你不是說要去廚房拿點什麼來喝嗎?」看著空手而回的張撼天,張震宇故作不解的問。

  「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客人,想想覺得浪費。」黑著一張臉,張撼天接下他的撩撥。

  張撼天的臉無法不黑,因為他剛剛意外聽到不該聽的話。

  我要一直一直的喜歡你……搞什麼東西!這笨女人竟然還不死心,對著女人的小崴也要說喜歡?這世界上是沒男人了嗎?當女同性戀就會比較快樂?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告訴哥哥,讓哥哥開導開導你啊?」張撼天不怕死的倚老賣老,完全沒想到他也不過大人家三分鐘。

  「你少無聊了。」張撼天懶得搭理他。

  「別這樣,就算不說你為什麼要特意找借口摸進去,至少也把讓你走到門邊卻又繞出來的原因說來聽聽嘛!是不是聽到什麼啦?」

  見酷臉弟弟沒反應,張震宇再接再厲。

  「她們兩個現在說到哪兒了?還是你現在開始關心的小雛菊已經被崴崴給吃了?」

  「你在說什麼?」張撼天不耐的給了一記狠瞪。

  說什麼他也不可能承認他是故意找借口進去的,而且他才沒有開始關心起那個笨女人,更沒有想聽聽她們說些什麼或是打探兩人談得怎麼樣。他只是剛好想喝點什麼,又剛好臨時不想喝而已。

  張震宇只是看著他,一直看著他,像是看著什麼有趣的事一般。

  「你看什麼?」張撼天被看得很不爽。

  「沒什麼。」張震宇呵呵直笑。

  他敏銳的直覺與先天發達的推理能力讓他嗅出有件事發生了,而且他確定會是件很有趣的事。

  「你笑什麼?」張撼天最厭惡那種笑法,活像他有什麼把柄被抓住似的。

  「沒事我不能笑嗎?」看著自制力驚人的弟弟失去慣有的從容,張震宇臉上的笑容就更大了。

  「無聊。」張撼天冷哼一聲。

  「沒關係,你就嘴硬吧。」看弟弟那副什麼都不願承認的樣子,張震宇涼涼的撂下一句。

  「什麼嘴硬?本來就沒什麼事,你不要冠一些無聊的名目在我頭上。那個笨女人跟小崴談什麼、怎麼談都不關我的事。」張撼天很不悅很不悅的瞪著那個早他三分鐘出生的人。

  他要嘴硬什麼?又有什麼好嘴硬的?雖然是答應了收留她,但要當女同性戀還是女太空人都是那個笨女人的自由,他管不著也懶得管。

  「我冠了什麼?話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張震宇聳聳肩,臉上的笑容是讓人生氣的那一種。

  「你別唯恐天下不亂了。」張撼天知道這是他一貫的探人隱私的手法,懶得再多談。

  「是嗎?如果是我唯恐天下不亂的話;那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現在你是為了什麼事而這麼焦躁嗎?」張震宇狀似無意的問。

  「焦躁?」張撼天打從鼻孔哼了一聲,完全否定他的說法。「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焦躁了?」

  「這眼跟這眼……」張震宇指指自己的左眼再指指自己的右眼,「兩隻眼睛全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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