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到底要不要接受我的求婚?」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PLAY鍵被按下,重拾說話能力的獨孤戰已將一切重新組合整理過,而且有了因應之道。
「當然。」他說。「求婚是吧?就照你的意思去做。」
之前便說過,他是奸商,還是個很奸、很奸的奸商,別說在時機的掌控方面是個頂尖好手,光是將送上門來的好運往外推這一項,那就絕對不可能是個奸商會做的事。
「你答應了?」晨曦驚喜地問。
「我能怎麼說呢?」他對她微笑。
想將她娶進門,想跟她朝夕相對……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如果結婚能得到他想到的,那他就放手去做,反正早先他也想向她求婚,只是沒求成而已,現在得到他想要的結果,過程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你看,剛剛好耶!真好!」晨曦興匆匆的將父親遺留的婚戒戴到他的手上,差不多的尺寸讓她驚喜。
獨孤戰將原先就戴在手上的戒指拔了下來。
「這給你。」知道尺寸一定不合,他替她解下頸上的項練,串好後又幫她戴回去。
「好漂亮。」她讚道。
獨孤戰滿意的看著晨曦戴著他的尊玉翡翠戒,沒說那是他們獨孤家傳家用的。
「那……那我可以親你了嗎?」把玩了一會兒掛在胸前的戒指,晨曦想起她原本該做的。
「請便。」他合作的閉上眼。
跪坐於他的身旁確定他沒有偷看後,她正想親他,這才發現角度有待調整。
「你躺下來,這樣我不好親。」覺得有些不方便的晨曦要求。
獨孤戰二話不說,躺了下來。
嬌嬌弱弱的唇瓣緩緩的碰觸著他冰冰涼涼的薄唇,晨曦搜尋昨夜的記憶,模仿他昨日的方式,怯怯的探出香舌描繪他的唇……
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他立即給予最狂熱的回應。一下子,原本在她手中的主導權便被取代,由得他的舌尖深入她的口中,難分難解的與她緊緊交纏著。
良久,一吻中止,晨曦恍恍惚惚地發現自己又躺在他的身下了。
看她睜著夢幻的星眸信任的看著他,獨孤戰挫敗的呻吟一聲,沒想到才一眨眼的光景,他就幾乎喪失了理智。
他想離開她的身上,但她的一雙藕臂卻勾住了他的頸項。
「快放手,你不明白會發生什麼事。」即使已經痛苦得快爆炸了,他還是壓抑下慾望給予善意的忠告。
「戰……」她喚他,想著該用什麼方式留下他,下意識的舔舔唇。
這無意識的小動作足以使聖人瘋狂!獨孤戰呻吟一聲,覺得自己會就這樣死去。
「你不舒服嗎?」偏著頭,她好無辜好無辜的問。
「你再這樣看著我,昨晚中斷的事就沒法子等到我們的新婚之夜了。」他苦笑。
「那就不要等了。」她定定地看著他。
他僵住,不敢置信的對上她純潔羔羊般的無辜表情。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屏息以待。
「你會傷害我嗎?」想了想後,她有些擔心的問。
「不會。你知道的,在這世上,我是最不可能傷害你的人。」他好溫柔好溫柔的對她說。
「我相信你。」她一直就知道他是不會傷害她的。
「你真的確定?只有這一次後悔的機會了。」他看入她閃著盈盈波光的美目。
晨曦鼓起勇氣,對他露出一個絕美的笑顏,而後,勾住他的臂膀拉下了他,嬌嬌怯怯的主動送上一記輕吻。
這就夠了。
綿綿細細的啄吻一一落到她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獨孤戰並不是特意的,但他就是自動的放緩了速度,並用前所未有的溫情來點燃她隱藏在靈魂深處的情慾之火。
他不急著佔有她──即便他早已經是疼痛難當──除了怕他狂猛的索求會傷到未經人事的她之外,他更想要慢慢編織一張網,將她牢牢網在其中,讓她一生一世當他的小女人……
在他的引導下,她之前看了很多、正打算誘惑他來做卻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做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隨著衣衫的落盡,從未在外人面前展露過自己的晨曦,心中自然是緊張的;但在他細語呢喃的誘哄中,那感覺卻沒有想像中的可怕,甚至……甚至……
晨曦無法思考了,他的氣息、他的體溫、他的耳語一點一滴的侵入她的世界……不知所措的她只能無助的承受他給予的一切,跟著他探索書中那讓人納悶的激情歡愛。
因為他,烈焰焚身的她總算明白了書上的空行、換一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夜,還很漫長,要她說的話,那這就是空行、換一頁的時候了。
「 「 「
楊禮軍是瞪大眼,看著獨孤戰吹口哨進公司的。
總聽人說物極必反,老大是不是昨晚讓他們給氣瘋了?
小心翼翼的將自己隱藏在離他最遠處,楊禮軍極其小心的觀察著。
上一秒他還看見獨孤戰大步的往辦公室走去,下一秒就看他前進的腳步一頓,而後,像是裝有雷達偵測器般的利眼便往他藏身的方向掃射而來。
「楊禮軍,你在那裡等死啊?」
帶笑?沒有一絲一毫的火氣?
楊禮軍讓獨孤戰的語調給弄傻了眼。
原本還以為老大會先殺了他而後快的,誰讓他昨晚在小嫂子面前失言,提到過去那些鶯鶯燕燕的事。但誰能想到,在他自責了一晚、冒著生命的危險來上班的時候,他老大竟是一派西線無戰事的平和模樣,甚至聲音中還帶有笑意?
「快點,我有事要交代。」像是沒看見他的詫異,獨孤戰催促。
經過一夜溫存,他本不想來上班的,要不是枕邊佳人不勝嬌羞的要他來,又要不是他想讓楊禮軍這狗頭軍師在最快的速度內辦妥婚嫁事宜,他壓根就不想出現在這裡。
龍頭老大都吩咐了,楊禮軍就算想怎麼樣也沒轍。他只得現身,跟著進到辦公室內。
「戰,你的尊玉翡翠戒呢?」在獨孤戰說出任何吩咐前,一直努力觀察他的楊禮軍已有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