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現在已訂了親,她逛以為兒子是不是就這麼關在書房裡,一輩子對女人沒興趣。
「孩兒還有正事要辦。」他朝母親眨了眨眼,難得的露出調皮的笑容。
「快去!快去!省得杵在這兒礙眼!」
哈哈大笑的聲音隨著門俐落的關上,姜氏望著關上的門靡,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武浩天來到吉房,只見桌上擺著一封信,他立即拆開,一看到信紙上的特殊標記,他立即露出了笑容。
齊任駒在信裹寫著貝兒已安置在他家,這兩個丫頭老愛跟他們玩「猜猜我是誰」的遊戲,著實仿透了大夥的腦筋。不如他們就來個「將計就計」,捎個口信告訴岳父大人,「寶兒」就在他家中;而「貝兒」則跟武浩天一塊遊山玩水,讓兩個丫頭百口莫辯的乖乖就範。
「好主意!」武浩天立刻提筆回信。
齊任駒所提議的辦法正中他下懷,這兩個整人精,就看他們倆如何聯手「收拾」。
昨兒個被兩個小丫頭斗岔了氣,愈想愈心有未甘,今日便潛入沈宅打算來個悄悄逼供,不意卻發現齊任駒也跟他做一樣的勾當。
他強行擄走了寶兒,而齊任駒也如他所料的帶走貝兒,而且在信中承認,他不打算「讓賢」,非娶貝兒不可。
他也不打算將寶兒讓人!
距離大喜之日送有半個多月,他非得天天將寶兒帶在身邊不可。
武浩天神情愉悅的跨出書房,柔和的臉孔讓與他擦身而過的家僕們看愣了眼。
「奇怪,怎麼變那麼多?」一個僕人搔搔頭,忍不住的嘀咕。
「是啊!將軍很少這樣的。」另一個僕人也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附和道。
私底下的將軍雖然不是人見人怕,跟下人說話也從不威言厲喝,但他天生的剛毅氣魄就是讓人不太敢接近,在他面前沒有人敢大聲說話,他精銳的眼光掃向你時,你連口氣也不敢稍喘一下。
可是今夭的將軍卻變得不一樣,帶笑的眼神,噙著笑意的嘴角,腳步匆促的直往另一頭奔去。目送主子消失在另一側別宛內,在場的僕人全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為什麼新娘子會由貝兒姑娘變成了寶兒姑娘呢?」
「是啊!」
「可是掩剛才明明聽見將軍叫掩要將籌辦婚禮的細節一一詳述記載,他要親自過目,看看還缺少什麼,免得他的新娘子「貝兒」受委屈了。」
聞言,大夥你看我、我看你,全聽得一頭霧水。
「將軍昨天不是才說未來的夫人改成寶兒了?」
「可是掩親耳聽到將軍派人捎口信到沈府,說貝兒姑娘在咱們這兒。」
「嗯?」一群人全瞪大了眼睛,百思不解。
一下子寶兒、一下子貝兒,貝兒、寶兒,寶兒、貝兒,弄得這些家僕個個頭昏腦脹的。
將軍到底要娶哪一個啊?
賭吧!賭輸了就脫褲子。
賭贏了就請輸的人上酒坊喝一杯。
「如何?」
登時吆喝聲四起。
有人伸出去一根手指,「一兩銀子賭咱們未來的夫人會是哪一個,有沒有人敢下注的?」
第二章
寶兒這一覺睡到翌日將近中午,直到她覺得臉上有東西在「爬來爬去」,連忙睜開雙眼,一張帶笑的俊臉映入她眼簾。
「我要回去!」她想他沒想地一骨碌坐起來,打算立即回家。
誰知武浩天連裙帶被坐著,她壓根下不了床,更遑論離開了。
「我要回家!」她生氣地重申。
「請。」他爽快比了個「請」,笑容滿面的盯著她生氣漲紅的臉頰。
「可是你坐著我的裙子,叫我怎麼下床?」真是可惡的王八蛋,惡劣透頂!
「喔,早說嘛!」他挪了下身體,改靠坐在床柱邊,兩支長腿狀似優閒地擱在床沿,教她無法下床。
「你——」
「我?」武浩天一臉的無辜。「我怎麼了?」
「我要下床!」她的好修養全被他的惡劣氣跑了。
「下啊,我又沒攔著你。」
「你……」寶兒氣得差點掐死他。「你堵在床沿叫我怎麼下床?」她如何能在不碰到他的情況下安全下床?
「我沒堵住啊!」他終於妥協的放下雙腿,等著她下床。
寶兒只顧著生氣,沒注意到她身上那件薄薄的中衣領口微敞,露出胸口一大片白皙的肌膚,武浩天將她美麗的春色盡收入眼底。
她狠瞪了他一眼後才準備下床,腳還沒來得及跨出,便被他攔腰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
「武浩天!」她憤恨的叫罵,使盡力氣想推開他。
「寶兒。」他將臉埋入她芬芳的秀髮中,陶醉的吸嗅著淡雅的髮香。
寶兒見用吼的不成,他依然我行我素,只好改用懷柔政策。「我真的必須回家了,要不然我爹會擔心。」
「我已經派人梢口信告訴岳父大人,你會在我這兒住上幾天,趁早熟悉這裡的一切, 所以他不會擔心。」
「可是我是寶兒啊!」她哇哇大叫。
「你就把自己當成是貝兒間的香氣,陶醉的說。
「可是齊任駒那邊……」
「他自會打理。」
「可是貝兒她……」
武浩天忽然堵住她的唇,盡情地吻著她。
寶兒還想說話,但是他的吻讓她忘了該說什麼,也忘了手是怎麼勾上他頸子的,更忘了之前對自己的叮嚀,再一次的閉上眼任由他深吻。
不知過了多久,武浩天才放開她,微喘的兩人深深地凝規著彼此。
「嫁給我,寶兒。」許久,他才吐得出話來。
「可是……」爹將她許配給齊任駒啊!
而且說實在的,她有點怕他,甚至連貝兒都很怕他。
他魁梧的體格散發若霸氣,舉手投足間帶著強烈的壓迫感,這樣的男人會教膽小的女人氣虛。
貝兒初見他時就被他高大威猛的外表嚇了一大跳。
所以當貝兒知道將嫁給武浩天時,只覺天昏地暗天天喳呼個不停。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他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她的目光活像他有多恐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