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真的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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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合作?」她也學著他。

  「你當臥底。」他微微勾了下唇角,顯然看穿她的用意。

  「那你呢?」

  「也是。」

  「你也當臥底?」她一臉的驚訝。

  「沒錯。」

  「你講話一定要這麼簡單乾脆嗎?」

  要像他一直這麼簡單扼要下去,她連話都不會說了。

  講話盡量不超過四個字,的確是門學問。

  「沒錯。」他又勾了下唇角。

  真是敗給他了。

  於萱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跟他溝通,上頭怎麼會派這樣的人來跟她合作呢?

  「如果你一直這樣『沒錯』下去,我們要如何溝通案情?」

  「當臥底人員不需要溝通案情,只需要隨機應變。」

  很好,他的回答終於超過四個字了。

  「我第一次當臥底。」她誘導著他說話。

  「我也是。」

  又來了!她翻了下白眼,拿他沒轍。「很高興跟你『說話』。」她故意強調最後兩個字。

  「很高興跟你認識。」他微微一笑。

  「能多談談你嗎?」他的「簡單扼要」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我的成長過程簡單乏味,就這樣。」王剛挑了下眉說。

  於萱失笑出聲,無力的搖頭。

  「我就知道,就算是介紹自己,你也是一樣的簡單乏味。」有這樣的搭檔,她認栽。

  這時又響起敲門聲,進來的是王烈。

  「阿剛,很高興看到你。」他高興的打著招呼。

  阿剛?

  他和隊長很熟 ?

  「看來你們已經認識了,希望你們能合作愉快。」王烈看著兩人說。

  「我和於萱一定會盡全力。」

  「很好。於萱,這一次的緝魔案,有賴阿剛的協助調查,我們終於有了線索,兇嫌疑似是馮海的手下。」

  馮海是個非常知名的民意代表,傳言他背後有黑道勢力當靠山。

  「怎能斷定摧花魔一定和馮海的手下有關呢?」於萱覺得奇怪。

  「聽說馮海看上了姚志賢的女人,而且背著姚志賢與她有染,這件事帶給姚志賢很大的刺激,尤其他又得知自己得了腦瘤。」王剛解釋道。

  王烈點點頭,「姚志賢慣用左手,而這些屍體上的刀痕全是從左向右砍的,證明兇嫌是個左撇子。而且在姚志賢差點暗殺馮海成功之前,他曾揚言要殺掉每一個與馮海認識的女人。」

  「還有一點,那些被害者都沒有超過二十五歲,而姚志賢的女人剛好二十五歲。」

  「姚志賢太過分了,那些被害人都是良家婦女。」於萱義憤填膺的說。

  「是不是良家婦女我不敢斷定,不過被害者的家屬都因生意往來的關係,而與馮海有不同程度的認識。」

  聞言,於萱這才恍然大悟。

  「因為快接近選舉的關係,馮海怕會出現不利於他的報道,對這件事一直三緘其口,保持沉默。」

  「那你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的?」

  「查的。」

  又來了!於萱白了他一眼。

  「下一步該怎麼走?」她無奈的問道。

  王烈忍住笑容,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

  「王剛會帶領你,從現在開始你接受他的指揮。」

  「我接受他的指揮?」她一臉的驚訝。

  「沒錯,這件案子我們分兩頭進行,王剛是刑二隊的隊長,他可是你的上司。」

  第二章

  王剛竟然安排她到PUB當端酒女郎!

  有這種上司,於萱心裡有說不出的慪。

  當她看到那些上身只穿著半透明的薄襯,下身則是一件丁字褲的女人,就這樣端著酒搖來晃去,任由客人將酒倒進她們的胸脯中,或將鈔票塞進衣服裡,陪著客人一同放聲大笑。

  「你要我穿成那樣?」她有說不出的震驚。

  「總比當那個好。」王剛指著另一個方向說。

  一名妖艷的女子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毫不在意的赤裸著上身,她眼裡散發著挑逗的光芒,一隻手慢慢地伸進他的衣服內……

  於萱簡直快暈倒了。

  「我的天啊!」她忍不住低呼出聲。

  經過喬裝的兩人,先來查看一下環境。此刻的王剛是一個頭頂略禿,挺著超大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而於萱則是一個妖嬈的美艷女郎,鮮紅的蔻丹、紅唇,嘴邊還點上一顆痣,一看就知道是被富商包出場的風塵女子。

  「我不幹。」她搖頭。

  當服務生她不介意,但是這種服務生……她不幹。

  「你相不相信剛剛我們看到的那個女郎,實際上也是我們的夥伴?」

  於萱剛入口的酒嗆了出來,「真的還是假的?!」她驚愕的喊道。

  他微微一哂,「當然是假的。」

  「嚇我一跳。」她撫著胸口說。

  真有人能這樣犧牲自己?她一定萬分佩服。

  「當警察有的時候連命都可以犧牲了,更何況是這個。」他又睨了眼右側。

  「這我不幹。」打死都不幹。

  「我也知道你不會答應,不過除了你,還真沒人能勝任這個角色。」

  「你說什麼?」她生氣了。

  「我指的是端酒女郎,不是那個。」

  「你要我穿那種有穿跟沒穿一樣的衣服走來走去?」她怒喊道。

  幸而PUB裡音樂聲震耳欲聾,沒有人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否則恐怕早就穿幫了。

  「這間PUB要求的都是美艷而又高挑的女郎當服務生,組上女人就屬你最高,最漂亮,如何?」

  這不知道是恭維還是借口?於萱是惱也不是,不惱也不是,臉色難看極了。

  「雖說當的是端酒女郎,卻是這間店裡最單純的工作,你可以不准別人對你毛手毛腳,沒有人會為難你,這裡有保鏢,來客都懂得規矩,畢竟這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連可不可以碰都搞不清楚的話,這個客人也未免太不上道了。」

  他早就打聽好一切,除非服務生自己願意,否則僅是「普通」的消費就想得到額外的服務,大吃小姐的豆腐,店家也會覺得非常不划算。

  「可是剛剛那些人……」她嚥了口口水,依然很遲疑。

  「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你不想要對方的小費轉頭就走,沒有人敢攔你。」

  什麼如果?她是打死都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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