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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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不!她不要!在心神渙散之際,她還殘留一絲理智,一直哭喊著她的身子是要給她的愛人的。

  他又何嘗願意?

  任由她不斷地推拒、扭打,甚至不客氣地抓向他的臉,他也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

  「不!不要!」采湘哭喊著,卻無法推開一直想剝除她衣服的魔手。她的神志雖快瀕臨破碎,但牢不可破的意志力卻還在頑強抵抗。

  「你以為我喜歡嗎?」朱玄武咬牙大吼,他剝開她的衣服,她就對他啃咬,她以為他很好欺負嗎?

  要不是不剝開她的衣服她會更難受,他才懶得管她哩。

  「給我解藥!」她哭吼。

  不得已,他只好隨便找了一瓶「解藥」給她吃。

  既懂得醫術,身旁、房裡難免有些藥丹、葫蘆瓶,他隨便丟了幾顆抑制血氣上衝的丹藥進她嘴裡,給她一點「治療」。

  要不是她的哭聲大大,怕給人聽到,他怎會拿這哄小孩的把戲耐心地哄著她呢?

  「解藥有沒有效?」他故意問。

  「嗯嗯嗯。」她痛苦地搖頭,臉全都皺在一起了。好熱!她怎麼覺得愈來愈喘不過氣來了?

  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有效。

  不是他危言聳聽,一旦沾惹了催情草這種東西,失身是必然的。春藥這種玩意兒本來就很邪門,一旦被挑起了慾火,除了「解決」之外,沒有他法。

  但是……但是……他也在猶豫。

  趁人之危根本不是他願意做的事,他寧願像昨天之前那樣,兩人毫無瓜葛,永遠沒有交集,可是……

  再不做,她會死。

  惟今之計,只有連自己的衣服也剝了,趴在她身上,借由肌膚接觸,讓她一身的熱力得到舒緩。

  肌膚相貼的感覺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的下腹緊繃得嚴重疼痛,卻還得邊吻邊哄著她:「或許唾液和解藥混合才有效。」看看能不能止住她的哭鬧。

  他想藉著他的吻分散她的注意力,也企圖壓制她受不了熱力摧殘的呻吟,並且讓她的手腳有攀附的慰藉,不再咿咿唔唔地想得到「解脫」。

  可是他自己呢?

  被挑動的慾火正迅速地流竄他的全身,燒得他更加疼痛,他昂首一歎,用力閉緊眼眸。

  他畢竟也是個男人。

  他也需要得到「解脫」!

  難以自制地,他愈吻愈深、愈吻愈投入,他不是神仙、屬於男人的本能正在體內衝撞,正在憤怒咆哮。

  突然,他擁緊她,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盡情地深吻。

  「采湘,看著我!」他捧住了她的臉,要她張眼看清,這個不得已即將成為她「丈夫」的男人。

  意識早已迷亂的采湘根本沒聽見他的話,身心完全被奔騰的慾火駕馭。

  他呻吟了聲,他的呻吟和著她的,兩人隨即天翻地覆起來……

  第四章

  「抱緊我!」朱玄武大喊。

  她的身體有了自己的意志,張開雙腿緊緊地環著他。

  他用力咬緊牙根,最後的自制力因她這個無心的舉動差點崩潰。

  「我是叫你用手抱著我。」他咬牙怒喊,「你這個小笨蛋!誰教你這麼主動的?」他額頭的汗珠已經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就是怕傷害她,才打算慢慢來,不得已「趁人之危」已經夠窩囊了,偏偏她還主動得過火,害他差一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攻而入。

  采湘嚶嚀了一聲,因這更加親密卻不得解脫的接觸而難過不已,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身軀。

  「別動!」他吼。

  她哪肯聽。

  事實上她根本就聽不到他的聲音,她的意識只剩下被他緊貼著的美妙感覺,靈魂彷彿有了依靠,燥熱的軀體自動降溫。

  她需要他!現在。

  真是他媽的!

  他的自制力跑到哪裡去了?打從這女的一進門,他就沒有一件事順心如意的。他和她一樣,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可是他的痛苦,只有自己懂。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更加深了床幔內的黑暗,兩人粗喘的氣息一直索繞在耳邊。

  感覺到她的體溫降了下來,需索的速度也降了下來,他漸漸寬心,看來她死不了了。

  才正要起身,一雙小手又無助地抱住他,不讓他走,向他索討最後一次熱情。

  他傷腦筋地捂眼呻吟。

  那雙眼睛因愛慾而煙煙生光,正期盼地瞅著他。

  「如果你知道自己今天幹了什麼好事,你會羞死!」他很無奈地將她壓回床上,驍勇的體魄再度疊上她的時,她滿足地喟歎出聲。

  他也用力地呻吟了聲。

  天殺的!他的自制力又再度崩潰。

  再度和她纏住軀體時,他的內心又激戰起來。今夜的他已經背叛自己無數次了,他有需要再執著這最後一次嗎?

  他在潛意識中早已背叛了一直珍藏在心中的人兒。

  不管了,做都做了,他咬牙拋開矛盾。

  他有他的「角色」需要扮演,就讓他徹徹底底再背叛自己一次吧,教「對手」領教什麼叫作真正精采的床戲。 ☆ ☆ ☆

  「那包藥呢?」」侯喜冠翻箱倒櫃地找著他的藥。

  采湘的大嫂也幫著找,喜不自勝的眉眼間難掩浪蕩的秋波。

  「我明明放在這裡的呀!」侯喜冠不爽地直拍著櫃上的某處,「東西就放在這裡,怎麼會飛走呢?」

  脾氣不好不說,連身體也不好,孱弱到……必須藉著催情草才能一圓「床」夢。

  「哪裡?!」桃英張圓了嘴巴,難道是……

  「我那一天明明擺在這兒的!」侯喜冠火大地拍著桌子。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他怎麼受得了東西一再找不著呢?

  桃英的表情十分怪異,與其說是怪異,倒不如說是心虛。

  「那包藥……我以為是……」

  「啊?」侯喜冠瞪圓了眼睛,「你把那包藥當成是……」他眼睛愈瞪愈圓,「你……你……真的啊?」

  桃英縮著腦袋,淒慘地直點頭。

  她不知道那麼一大包藥粉是催情草,還以為那是公公派她拿去給小妹喂敵手吃的慢性毒藥。

  「你怎麼這麼糊塗!」侯喜冠驀地一吼。

  「我不知道那是催情草嘛!」她也吼,「爹說東西就放在房間裡,叫我進來拿,而我進門剛好看到那一大包藥,我怎麼知道會是……」催情草呢?她偷眼瞅著丈夫,一臉的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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