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難耐痛楚似地呻吟著。
「不好,兩家都接太忙了。我們只接A大的聘書好不好?」
「A大?」她仰高微翹的下巴,將整個修長的頸項都展露出來,無言地乞求他的眷顧。
他當然義不容辭,蝶吻如雨絲般密密落下。
「嗯,就這麼說定了,反悔的人是小狗,要任憑我處罰喔」不知不覺中,他已脫下她的襯衫,雙手緩緩上移,罩向渾圓的胸部。
「....好、反悔的人是....啊!」她驚喘一聲.回過神來就瞧見自己近乎全裸的刺激景觀,「啊——」更大的叫聲清亮的響起,她迅速抱住胸部低嚷;「不要臉,你怎麼可以脫我衣服?她腦子嗡嗡叫,怎麼回事?衣服都快教人脫光了,竟然沒發現?
「我....」他原是要反駁的,但見她又快哭了,馬上決定放棄。她還是棵小嫩苗,不好太過刺激。「對不起嘛,都怪你太迷人,害我一時無法克制,所以......」他托著她滑膩的雪背,隨口安撫著。
唉!煮熟的鴨子又飛了。不過....還好,不是全沒收穫。
「你....」她長得迷人也不可以?什麼嘛,真會被他氣死,道歉得一點誠意也沒有,「轉過去,不准偷看我穿衣服。」
他乖乖地側過瞼,吃了人家這麼多豆腐,不安分些,以後大概連看的機會都沒有,反正他「階段性」的目的都達成了。
「好了沒?」事件重演,不同的是,這次穿衣服的人兒被他牢牢團在懷中,哪兒也逃不了。
「快好了啦,催什麼催!」她沒好氣地回道,瞪他一眼.然後掙開身子站起來,「色狼,收起你的魔爪,人順便也離我遠一點!」
他無奈地收手.俐落地撐起健碩的身軀.整好衣褲。「已經太晚了.重要的私人物品收一收,我們該走了。」話雖如此,但環視室內一周,他實在找不出任何值得收拾的東西。
孫佛兒滿臉困意地揉著眼,莫名其妙地道:「你在說什麼呀?我已經累得沒力了.你還要我收什麼東西、去哪裡?」
見她猶搞不清楚狀況,關山月乾脆自己動手。「我在說什麼?當然是在說你答應我搬家的事。你發什麼呆,還不快動手,你想在這破舊的鬼地方耗上一整夜嗎?」
「搬家?」孫佛兒思索著,雙手不自覺地隨他動作,沒多久就將行李打包好。不多不少,全部總共是一隻小小的旅行袋。她累得直打呵欠,可是......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搬家,我怎麼都不記得?」
「就在剛才呀。你仔細想想,別又耍賴,這次我可不會那麼好商量了。」放著青澀稚嫩的她待在這勉強只能遮些小風小雨的違章建築裡?除非他死!
「有嗎?」怎麼可能?她偏著頭沉思,咦,好像有點印象——
「當然有!」他斬釘截鐵地道,順手拿起行李,推著她的背就要往外走,「走了,小心點,外面很暗。」
「不對,我沒有答應你要搬家!她急忙將雙腳抵在地上,用背頂住他不肯再移動半寸。
「你有!」受到阻礙,關山月不悅地轉過她的身子,讓兩人面對面。
「沒有!」她很堅決地迎視他不悅的黑眸、兩人目光緊緊相鎖。「我剛才只說要另找地方住而已,根本沒答應要搬到你家。」
好半響,關山月終於不甘不願地開口:「這裡太危險了根本不適合你住。」
「沒有你想得那麼危險,我住了好幾天不也好好的?而且我本來就沒打算長久住這裡。」
「既然如此,搬去我那裡有什麼不好?」他揚起眉。
「我們非親非故的,我怎麼可以搬到你家住?而且男女授受不親,你沒聽過嗎?」何況你還是只居心不良的大野狼!
「男女授受不親?」高昂的音調充滿不可置信。「沒想到你在美國受了這麼多年的教育,思想卻這麼……」他都不知要如何形容才好。
「保守有什麼不好?我就是這樣,不行嗎?你嫌不好是不是?沒關係嘛,反正憑你關大少的條件,想要多開放的女郎不怕找不到,何必在這裡白費時間呢?」她睨著他。色魔!胸口一股酸意哽得她不太舒服。
「行,當然行!我一點也不覺得浪費時間。」他乾笑、雖然希望落空,心底竟然因她的保守而有絲喜悅。
靈光一閃,他突然問道:「你的初吻保留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要留給你未來的丈夫?」
「對呀,你怎麼知道?」疑惑的小臉隨即轉為懊惱,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可惜被你這個大色鬼搶走了。」
關山月第一次被女人瞪眼,但他不但沒有不悅之色.反而咧出好大一個笑容。沾沾自喜得很。
可惡,還敢笑!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這麼說,我就是你的....」
她反應極快地打斷他的話:「不,你什麼也不是!」想得美,哼!
「可是你說....」雖然目前還沒結婚的打算,但被她如此斷然的拒絕,讓他心裡很不爽。
「我說我很累,迫切需要睡眠,已經很晚了,關先生!」
「我....」他還想為自己辯解,可是她已經將他推出門外。
「晚安,再見!」孫佛兒微微一笑,砰的關上門。呼,好累喔!
「我....」死瞪著差點毀了他那傲視群倫挺鼻的門扉.他根不得動手折了它。但一想到她疲倦的小臉蛋,好吧,今天就放她一馬!
花園裡,甜蜜的一對情侶正兩相依偎著隅隅細語、情話綿綿.....
「嘔!」關竹月突地摀住小嘴推開宋振崗,跑到花圃邊直嘔,因為一早就覺得不舒服,早餐也沒吃,所以實在吐不出來,只能幹嘔。
「小月——」宋振崗一愣,隨即緊張地趕上來輕拍她纖細的背,迭聲問著:「小月;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