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言莫童立刻乖乖閉上嘴巴,不再發出半點聲音。
「很好。」他滿意的點頭,「現在告訴我,你在這做什麼?」
「你管我,我愛上哪就上哪。」她挑釁地昂高下巴。
「威奇爾沒交代你該做的工作?」
「多的數都數不清,可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做。」
「你以為真沒人能奈你何?」他挑眉,頗讚許她的膽量。
「至少沒人不怕我的尖叫。」她有恃無恐的說著。
「你不怕有人會在你的食物下毒,毒啞你,讓你連說話都沒辦法,更遑論是尖叫了。」他悠哉地問。
經他這一提醒,她才驚覺真會有此可能性,她惱怒的瞪他。
「你敢?!」
「我沒說是我,整個薩瑟堡的人都有可能,凡是聽過你尖叫的人也許都會產牛這種念頭。」他再次惡意地提醒她。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惡劣?」她怒斥道。
「這可說不一定。」人性本惡不是嗎?
「混帳!」她低咒一聲,「我早就說我不要來英國的,他們偏要來,如果我有個萬一看他們怎麼辦。」
「他們?誰?」藍雷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臉色迅速地轉為黯沉。
「干你屁事。」她吐出超不文雅的話。
她的話讓他皺起眉頭,「你說話實在欠缺教養。」
「那要看我是在對什麼人說話,所謂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你不會不懂我的意思吧?」她諷刺道。
「你這個女人真是欠揍。」他不悅的低吼。
「彼此彼此。」
「爵爺。」威奇爾聞聲趕至。
「威奇爾,你來的正好,帶她去做她該做的事,派人小心盯緊她,別讓她像今大一樣有機會逃出去。」他生氣地卜達命令。
「好的。」
「你不可以這樣,我有行動自由,我要回家——」她抗議的尖叫。
「這就是你的家,威奇爾,她冉逃就給她上腳鏈。」她愈有異議,他愈要和她唱反調。
「是的。」
「天殺的,我家在台灣,我是台灣人。」她憤怒的瞪著他,「我不管你是誰,你都不能限制我的行動,如果你敢銬住我,我會殺了你。」
藍雷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眼裡,他手一揮,「帶她到馬廄,以後馬廄的工作就由她來做。」
「爵爺這不太好吧!馬廄的工作太過粗重,我擔心她會忙不過來。」威奇爾甚覺不妥。
「我就是要她忙到沒精神再去想離開的事,還有,先上了她的腳鏈再說。」語畢,他準備回房。
「你不可以!」言莫童氣極了,「我不是犯人。」
「對了,忘了警告你,你敢再尖叫一次,或敢逃走,小心我毒啞你。」他面無表情地威脅她。
言莫童又氣又怒的怒視著他,「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她咬牙發誓。
藍雷扯著嘴角冷冷地一笑,「我期待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天殺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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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又重又長的鐵鏈,言莫童一張俏臉難看到了極點。
威奇爾歎了口氣,「其實我們爵爺對女人是最溫柔體貼的,也許是第一次遇上脾氣像你這麼悍的女人,你對他的不屑徹底傷透了他的自尊,所以他才會這麼對你,你別怪他。」
「我為什麼不要怪他?」言莫童冷聲反問:「我憑什麼要被你們囚禁住?我為什麼要在這為奴?我是一個人,一個有主見、有人權的人,何況我也沒欠你們,我幹嘛當奴隸來還?素聞英國的男人皆是紳士,今日所見,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果真大開了眼界。」她諷刺道。
威奇爾有些赧然,「很抱歉。」
「我不需要你們虛偽的歉意,你回去告訴那頭自以為是的豬,除非我死了,否則我會無時無刻的想盡辦法逃離這座惡魔城。」
「我明白你的苦衷,如果有什麼地方我可以幫的上忙,我希望能幫你。」這是他僅能為自家主人犯的錯所做的彌補。
她瞥了他一眼,「你要幫我?」
「只要我辦得到。」
「那你能不能幫忙通知我家人一聲,說我在這?我怕他們找不到我會很擔心。」她最怕她母親會擔心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他們住哪?」
「就離這沒多遠的布彼德飯店,他們分別住在502及504房。」
「布彼德飯店?」他的記憶裡,倫敦市內不曾有這家飯店存在過,「你確定?」
「當然。」
「好吧!那我幫你去問問看好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事嗎?」
「有,幫我叫位醫生。」
「啥?」
「因為我要昏倒了。」話甫落,言莫童立即昏倒在地。
「小姐?!」威奇爾一驚,快速找人去喚醫生過來。
其實言莫童的英文過敏症已經改善許多,她的忍耐力在短短一天內進步神速,她能和人說這麼久的英文才不支倒地,看來她要克服她的過敏症是指日可待了。
不過在完全克服的這段時間,她還有一段很艱辛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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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馬洗澡、餵馬吃草,這是她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事,而她現在卻正在做。
「該死的,快累死我了。」
從早上她就一直在洗馬,洗到現在——中午都過了,她卻還有一半以上的馬匹還沒洗,她簡直怏崩潰了。
「沒事養這麼多匹馬做什麼?嫌錢太多嗎?無聊透頂。」她瞪著馬廨裡五十多匹馬,巴不得能把它們立刻弄不見。
「別打它們的主意,它們可是我從全國各地精選出來的良鴝,它們能為我賺進難以數計的錢財。 」
藍雷不曉得何時出現在馬廄門口,他手中握著一隻裝滿了各式各樣食物的籃子。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大情聖呀!終於捨得從美人懷抱出來了?」她冷笑的嘲弄道。
他微微揚眉,「吃醋了?」
「少臭美了,我為什麼要為你吃醋?你不過長得比別人帥了一點,有什麼好稀奇的?,現在在馬路上隨便就能捉到一大把帥哥,你算什麼?!」她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