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使你為我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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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留下雙頰再度飛紅的浣浣與盯著她不放的丁皓。

   

  「我真的好想抱你。」她低歎,拉住她的手往門外走去;想歸想,但一切都得等結婚後。

   

  望著他寬厚的背,浣浣淡淡笑了——這個男人是她要依靠一輩子的人呀1

   

  走入電梯,她替他扣上扣子,要他穿好鞋子。丁皓不看一旁悶笑的孟冠人,只面對浣浣,乖乖的在她使喚下整裝。哎!他愛死了這種感覺;等冠人遇到她命中的女人時,他就會明白這種滋味有多麼美妙,到時候,就輪到她揚眉吐氣對冠人再三嘲弄了——總有一天。

   

  任何人不得未經原作者同意將作品用於商業用途,否則後果自負。

   

  安頓好三個少年的工作與住所後,一行人又回到丁皓的公寓。浣浣鑽入廚房打理晚餐;原本水晶也要去幫忙的,但她還有一些話要說,於是決定與兩個大男人坐在客廳中。

   

  「現在就坐在這裡等別人對我們下手嗎?」她指的是王平志與「風雲堂」那一檔事。若不先解決他們,接下來要辦孤兒院的事就顯得無力;生怕那些牛鬼蛇神來扯後腿。

   

  孟冠人搖頭道:

   

  「我得先回家幾天,先弄垮王平志的財力,現在已不是純粹為了浣浣的問題了。王平志先前招兵買馬就是為了替自己的走私鋪路;碰上了丁皓,如果能弄倒丁皓,他等於是在黑道建立起威名。而『風雲堂』目前除了需要王平志支持的財力外,更急需建立起自己的地位,挽回他們日益低落的聲名,他們很快會採取行動,我們當然不能只是以靜制動。我打算躲在後面扯他們的後腿;我知道王平志目前極力爭取我家的生意,只要動一下手指,包他身敗名裂。這是很簡單的;不過,最後一點就是要好好保護浣浣——當他們垮台之後,一定會在不甘心之餘找我們最重要的人下手。」

   

  全盤的演練了然與胸;孟冠人笑了笑。

   

  白水晶第一次見識到孟冠人的可怕;以前只知道她聰明絕頂,但處理起一件未知的事來,總像是早知道結果而做了萬全的推算思量。這種推算是要在摸透對手的心思,完全可以掌握對手動態才能知其作為;這等穎悟,就不光是天生聰明可以瞭解的了。

   

  白水晶以看怪物的眼光死瞪著孟冠人良久。

   

  「將來當你老婆的人想必很可憐,會被你耍得慘兮兮。」

   

  丁皓並不以為然說道:

   

  「如果他真遇到心愛的女人,一定會變得很笨,而且是非常笨;原來他的智商是有一八O,那麼戀愛時就會變為負一八O。智商在愛情中並不管用,再聰明的人都一樣。」這是他的經驗之談。

   

  「等著吧!也許我的女人比我更厲害,那就有得瞧了——你呢,女俠?石強那邊搞定沒有?」未知的事沒有討論的必要,眼前曖昧不明的就是白水晶與石強這二人。

   

  這如何說起呢?石強知道她的真實年紀與身份後什麼表示也沒有,依然是冷淡相待,或者有些規避意味,今天更是不見人影;談戀愛並沒有想像中的簡單。

   

  「我想石強比丁皓更冥頑不靈。丁皓,接受眼光比自己學歷高的女人真的那麼困難嗎?」

   

  「先決條件是:他必須第一眼就打定主意要你,否則男人全一個樣——要接受比登天還難;男人不喜歡在女人目前抬不起頭來。」

   

  水晶洩氣地看著天花板。

   

  「你的意思是我倒追他反而會讓他逃得更快?——煩死了——先辦正事要緊;反正我還年輕,不介意慢慢來。明天就去探探那家孤兒院。」她不想再談,起身走入廚房。

   

  孟冠人對她的背影搖頭。

   

  「這兩個女人都是怪人。」

   

  「她與石強是一對。」丁皓肯定說。

   

  「看造化了;以石強目前一無所有的情況來看,他會任自己去談戀愛才有鬼。」

   

  「沈拓宇回國了嗎?」

   

  「明天會到;他對這案子很有興趣。我們可以著手進行了。」

   

  丁皓伸了個大懶腰說道:

   

  「我想放冠人長假,這些拉拉雜雜的事一完,就與浣浣結婚,去夏威夷二個月。」

   

  孟冠人想了一下說道:

   

  「不通知浣浣的大哥——那個朱建民?」

   

  也許朱建民並不是大家想像中那麼窩囊無用……浣浣非但沒被吃掉,反而迷得丁皓暈頭轉向;如果這是朱建民早先料到的,那他真是太聰明了,因為丁皓勢必不會坐視朱家的產也遭王平志併吞——重振朱家祖也,就靠丁皓了。

   

  兩人在眼神的交換中看出相同的想法;朱建民是愚笨或精明,值得好好討論——如果他真那麼精明,就不妨拉他下海,加入保全公司當智囊。

  第七章

  春天的夜空,分外清朗,稀稀落落的星子像是窺探的眼睛,嘲弄世間孤寂的曠男怨女。是呀!丁皓說得對,智商這東西絕跡於愛情之中;不然白水晶豈會對一份未知的情感完全傾注?唉!白水晶,這個獨立自主、敢做敢當又勇往直前的女人,她小心珍藏她的情愛,只期待與她心心相屬的那個人出現時,才完全付出;可是。愛情如果只靠單方面的癡情付予,準是悲劇一場——即使她知道石強是她等待的男人。她落寞地苦笑了笑,堆滿自嘲;她想起三年前那個死追他一年的K大高材生,叫宋克棠吧?他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不知迷煞多少K大女子,叫她們趨之若騖、如癡如狂——校園偶像可比大明星——加上他從未對女人傾心,端正清明,使得別人對他的評價更高;他真的很出色。哪知在與白水晶經鴻一瞥後,他認定她是這一生中所守候的女子,從此只為她癡狂;可是,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不是她所鍾情的那個男人。她的冷漠相待與宋克棠的癡心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直到後來他畢業、出國,黯然遠走他鄉,她仍被許多人所不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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