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讓我開心快樂很簡單,你想得太多了!」他一臉曖昧地說著,眼瞳中閃著一抹狂野的炙芒緊瞅住她,「你閉上眼睛。」
季曉涵看著他略帶邪氣的笑臉,微瞇起眼懷疑地問:「你要做什麼?」
「你閉上眼睛就是了!我可是好心想幫你呢!不要就拉倒。」他作勢打了個大呵欠。
「好、好!聽你的就是了!」但她仍遲疑了半晌才閉上眼睛。
望著她濃密捲翹的長睫毛,像個瓷娃娃似的白臉蛋,他的笑意陡然消退,眼神驀地又深又沉,氤氳著一層濃烈的慾望。
他俯下身子緊緊覆蓋住她水嫩的唇瓣,一隻有力的大手同時滑入她睡衣底下,撫揉著她柔軟如絲的肌膚。
季曉涵驚喘了一聲,睜開雙眼,臉頰也迅速飛上二朵紅霞,「你……你這個大色鬼,人家是認真的,你竟然戲弄我!」她口吃地控訴著。
宋天磊邪邪一笑,並沒有停止他手掌的探索,「我也是認真的呀!對我來說,
只要能抱著你,和你纏綿溫存,我就很開心,很快樂哩!」
他不讓她再有抗議的機會,俯身覆蓋她的雙唇,探索她口中的溫暖柔滑,一手利落地扯開她身上僅著的絲質睡衣,讓她完全裸裎在他身下。
他的唇緩緩地移下她纖細的頸項,烙下一道炙熱的軌跡。接著,他將臉埋進她胸前的溫暖中,輕輕地來回摩挲著。
「你……你怎麼每次都用這一招!」季曉涵喘著氣抗拒地低喃。
宋天磊沙啞地低笑一聲,「這可是夫妻間增進情感最有效的方法呢!」黯沉的嗓音因飽含強烈的慾望而顯得粗嗄不已。
「這樣……表示你愛我嗎?」她虛軟地問。
聽到這,他深沉幽黑的眼倏地掠過一抹幽光,然後低聲地笑了,「你說呢?」他不答反問,一掌驀地攫住她胸前的一隻柔軟,極具挑逗地揉捻摩挲起來。
「你呢?你是否已經愛上我了?」他猛地抬頭迎上她霧濛濛的眸子。
季曉涵瞅著他炙熱的黑瞳渾身燥熱不已,在這旖旎、纏綿的氣氛中,她差點脫口而出,傾訴她對他的愛意。
她曾經想過,也許早在她和他最初相遇的時候,她已經鍾情於他了,只是他處處留情、風流輕佻的行為數她無法忍受,才會和他針鋒相對;仔細想來,這應該是嫉妒心在作祟吧!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向他承認她愛他,她曾經對自己說過,除非他先開口說出那三個字,否則她說什麼也不會如他的願,教他更加得意。
「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扮演好太太的角色,不想讓爺爺失望!」她嘴硬地說道,並迅速斂下眼瞼,不讓他看出她眼裡的渴望。
好個倔強執拗的丫頭,宋天磊揚起眉邪肆地低笑一聲,儘管她不承認,他卻不打算放過她,讓她承認愛他是他平生僅遇最刺激也最有趣的挑戰。他會讓他的小妻子親口說出她愛他。
他又開始展開他火熱的攻擊,唇手並用地愛撫著她,讚歎著她美妙的胴體,調皮的舌尖逗弄著她的肌膚,有時輕啄細吻像羽毛撩弄,有時用力吸吮彷彿她是一處甘泉,等待他的汲取,然後不客氣地用牙齒嚙咬,惹得季曉涵是一陣冷一陣熱,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他是故意想將她逼瘋的,她開始明白了!
但她可倔得很,拚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在狂熱的情潮中洩露內心深處最幽微的秘密。想和她鬥,她絕對奉陪,她就不信自己禁不起他的挑逗!
他盯著她咬唇隱忍的倔模樣,只是挑挑眉眨眨眼,一點也沒有被打敗的挫折感,反倒激起他更強烈的征服欲和戰鬥力。
他又低下頭去,決定攻陷最後一處城池,從她的腳趾開始,他以崇拜、留戀的心情,慢慢往上吻過她的腳踝、小腿、膝蓋及大腿,最後拉開她夾緊的雙腿,吻上她最敏感的肌膚。
「喔!你……你好可惡……」季曉涵忍不住哽咽出聲,聲音破碎不已。
宋天磊並不予理會,繼續膜拜著她的芬芳柔嫩,以他的唇,他的手和……他的心。
「告訴我,你愛我嗎?」他趁她柔弱的時候,在她耳畔喃喃絮語著,炙熱的氣息如絲般輕柔地摩挲著她敏感的耳朵。
季曉涵猛憋住氣,幾乎要投降了,她虛軟地搖著頭,然後緊閉雙眼,生怕自己會抵擋不住他所投射出幾欲教人臣服的魔魅之光。
這是一場情愛的耐力賽,他執意索取她愛的誓言,她則拚命抗拒他的蠱惑,堅持她僅存的傲氣。
當他稍微離開她的身上時,她才從那難耐的折磨中得到呼吸的機會。宋天磊仰起身脫下身上的睡衣,隨手扔到一旁,然後俯下身讓兩人的肌膚相貼,他倔傲的小野貓有著最教人沉淪陷溺的柔軟懷抱。
此刻他不想再嬉戲,迫切地只想要佔有她,但卻也更熱切地渴望聽見從她那微啟的紅潤嫣唇中吐出深濃的愛語。
他讓自己結實堅硬的胸膛緊貼住她柔軟的酥胸,挑逗地摩挲著,讓她忍不住全身一陣酥麻、悸顫。
「告訴我,你愛我嗎?」他抵著她的唇畔低語,粗糙的指尖碰觸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如惡魔般的嗓音像會催眠似的,誘惑她釋放深埋心底的愛語。
「你……你好詐……好可惡……」她忍不住嗚咽地輕嚷,感覺自己再也無力抵抗,只能不斷陷落。
「說吧!只要你說出來,我就饒了你!」他抱著她低聲勸哄,深幽的黑眸滿載熱切的光芒。
在得不到隻字片語時,他拉開她的大腿,讓自己緊抵住她幽微的神秘地帶。
季曉涵倏地驚喘了一聲,她的眼波如水,怔怔的看他好一會兒,內心正面臨激烈的天人交戰。
當他試探地蠕動逗惹著她時,她忍不住發出挫敗的低吼聲咒罵:「你……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不要臉的……臭男人……我……」隨著他一個輕刺的動作,她喉頭驟然一哽,中斷了罵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