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竟還想著以前的情人!
他霍然將她扯向他,眸底燃起熊熊怒焰!
「哼!你處心積慮想嫁給我,竟然還敢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
由於他的力道過猛,冷月根本坐不定身子,整個人撲跌向他懷裡,和他結實的男性
軀體相貼著。
「不……不是的……」她又急又亂地伸出手抵住他強健的胸膛,「我只是想讓你明
白……」
「我已經再明白也不過了!」永琛拉住她的兩隻小手,狂吼著打斷她的話。
「你最好給我聽清楚,不管你嫁給我的動機為何,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一輩子是
我的女人,除非我不要你,知道嗎?」他陰驚得駭人的怒狠雙眸牢牢地盯住她,咬牙切
齒地宣示著。
永琛霸道凶狠的咆哮聲震得冷月兩耳嗡嗡作響,根本毫無反應的機會。
「我警告你、以後別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他陰沉地又補上一句。
冷月迷茫地睜著水靈靈的大眼,不明所以地瞅著他,那兩片似沾了朝露般的水嫩瑰
唇微微輕顫著,濃密捲翹的羽睫上懸著晶瑩的淚滴,欲流未流,顯得格外地楚楚動人、
挑逗人心。
永琛深邃的雙眸驀地一黯,寒冽的眉宇蓄著一觸即發的烈焰,他出其不意地將她拉
向他懷裡,一記粗野狂亂的吻猛地壓了下來,舉止不見溫存,反倒像是要發洩什麼似的,
恣意蹂躪著她嬌嫩的唇瓣。
「唔……」冷月低呼了一聲,本能地想伸手推開他。
他完全不當一回事,一手扣住她纖細的柔芙反剪於身後,另一手移向她的後腦勺,
將她更加密實地壓向他,完全佔據她柔軟的檀口。
碰觸著她的感覺一如前兩回般,是那麼美好、那麼令人心醉、沉淪……
忘了是怎麼開始的,也忘了曾有的怒火狂濤,永琛無法自拔地更加深入探索,只想
完完全全地攫取她的美好和甜蜜。
冷月嚶嚀了聲、無助地想擺脫他的吻。被他吻了不只一次,她對他的吻仍然沒有抵
御、抗拒的能力,她幾乎快要無法思考!
當他熾熱的舌尖挑逗她、擷掠她時,彷彿也挑起了她靈魂深處最幽微、最敏感、也
最脆弱的情弦,席捲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覺,燃燒出驚天動地的熾烈火焰。
冷月只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吻和阿濟朗的截然不同,彷彿要將她完全吞噬
般地狂掠駭人。
他的掠奪是如此的激狂,徹底迷亂了她的心魂,這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感受;在他
懷中,她不再是清冶而驕傲的冷月,她仿似化為一攤春水般,嬌軟得只能依附著他……
永琛欲罷不能地繼續他的掠奪,溫熱的大掌似含有無限的激情魔力,恣意遊走在她
溫潤的嬌軀,所到之處皆引起她陣陣酥麻。兩人交融的氣息和體溫,混合成濃郁的歡愛
纏綿。
隨著蜿蜒的撫觸,他修長的手指仿似帶著熱力與魅惑般,爬上了冷月胸前的柔軟渾
圓,並加重揉撫的力道;與她交纏的舌也隨之迤邐而下,沿著纖白秀頸一路吻了下去—
—
陌生的戰慄激情教冷月既迷亂、又無措、淺促地喘息了聲,她微蹙秀眉,難受地喃
喃道:「別……
別這樣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了你?」永琛嗤笑一聲,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敏感的耳畔,惹得她又是一陣輕
顫。「你不覺得你的要求有些過分嗎?」
冷月扭動著身子,喘息著道:「我知道你討厭我、鄙視我,你大可去找別的女人、
我不會妨礙你、阻止你的!」
「哈哈哈……」永琛笑得更加狂肆,他瞇起眼,邪惡地在她唇畔上吐語:「我是討
厭你的人,可並不討厭你這美麗銷魂的身子;你已經如願成為我的妃子,總該付出代價
吧,你以為我會傻得放棄自己應得的嗎?」
說罷,他迅速扯開她艷紅的嫁衣,毫無忌憚地吮吻著她光滑柔嫩的細肩。
「不……別這樣對我。這不是我的主意……」
冷月掙扎地辯解著,不斷地扭動身體,想掙開他的懷抱。
她渾身抖顫不已,害怕他真會實現之前要佔有她的威脅,她的心已不由自主地念著
他,若連這身子也給了他,只怕她往後再也難以奢求平靜的生活;身心皆被綁縛住,她
如何能自由、如何能繼續地雲淡風輕,不為情愛所羈絆?
「閉嘴!我不想再聽你說話!」永琛低吼了聲,再次壓下他的唇,奪去她的柔軟馨
香。
緊接著、他一手握住冷月的皓腕,一手箝住那纖細柳腰,一個旋身,將她推倒於炕
床上,自己隨後壓覆了上去。
冷月驚喘一聲,無助地瞪大驚惶的水眸,眼前的永琛有如一頭正激烈狂掠的猛獅,
熾熱的眼眸中閃耀著慾望的烈焰,讓她不由得呼吸—窒。
看著她驚惶愣愕的模樣,永琛快意地漾出一抹邪笑,沒想到倔傲清冷的她,也會有
亂了方寸、驚惶失措的時候,他等不及要看她在他身下輕聲嬌吟的誘人風情。
冷不防地,他鬆開她的髮髻,接著猛地扯落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姣美玲瓏的嬌
軀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
滿頭黑瀑披瀉而下,襯托著她白皙無暇的完美胴體,更顯得晶瑩粉嫩,帶給他極大
的震撼,他全身倏地繃緊。
「你好美!」他沙啞地低喃,並以最快的速度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見到永琛結實精壯的身軀,冷月恐懼地倒吸了口氣,忍不住低聲苦苦哀求著:
「別這樣……
我怕……」
永琛抿嘴低笑,譏諷地道:「別裝了,這應該不是你的第一次吧!你和阿濟朗私下
不知已幽會過幾回了!」
冷月的俏臉倏地刷白,瞪大了眼瞅住他,「我沒有!不許你污蔑我!」名節是女人
的全部,她一向潔身自愛,豈能容他任意羞辱、侮蔑!
「是嗎?」永琛輕佻地揚眉一笑,「你是不是清白的,今晚便能知曉;一旦讓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