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事情鬧大,會影響我跟他的未來發展,所以要我們暫時別見面、避避風頭。
為了他的前余,我答應他了。
可是前幾天我竟看到他和另外一名女同學,親密地走進我閃以前常去的賓館,我這才知道自己被騙!
所以我要在這裡揭發他的真面目,我要讓大家知道他是多麼惡劣的人??br />
希望不要再有人受騙上引
憤慨的受害人
若不是情況太過詭異讓人匪夷所思,而自己又正是那名被暗指的負心漢,他絕對會為這個人豐富的想像力鼓掌叫好,竟然可以將—件無中生有的事情,寫得這麼有真實感!
最離譜的是,還有一大堆隨之起舞的留言,如雪片般飛來,幾乎擠爆信箱。
他逐條細看自己「落落長」的罪狀,其中雖然也有幾則替他辯護的留言,但畢竟是極少數,大部分都是攻訐他的留言。
他不得不懷疑這些學生的智商何在?還是說他們除了會唸書以外,其他一丁點辯別是非的基本判斷力都沒有?
只因一則沒憑沒據的留言,竟然可以編造出這麼多的是非和聯想:
「副教授,我相信你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一定是有人存心要陷害你!」郭春淑表現高度的信任。
「謝謝。」他還是一貫的淡然。對於她的雪中送炭,他並沒有太多的感動。
這個世上鮮少有人可以觸碰到他的心,當然,若男算是一個例外。
一想到她,他冷硬的眼神開始軟化,表情逐漸變得溫柔,只有她能讓他露出這個表情。
郭春淑誤以為他的溫柔是為了自己而展現,當下欣喜地紅了臉。
可惜她的興奮沒有維持多久,就被隨後上門的若男給破壞殆盡。
「百辰!」她從門外探頭來,跟他揮手打招呼。沒經過同意,她不會擅入別人的領域。
他一看到她,立即驚喜的迎上前去。「你怎麼有空來?」這幾天,她每晚不忙到半夜根本無法脫身。
瞧她的眼睛,都快變成熊貓眼了!
若男撒嬌地倚著他笑道:「忙完一個段落,就趕緊偷空跟你約;會,免得你忘了我嘍!」
她這個親暱的舉動,惹得郭春淑眼裡的爐火燒得更加炙烈,彷彿可以燎原,只是在門外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o
「我今天的課也上完了,等我收拾一下東西就可以走。」
「快點喔,我快餓扁了!」若男催促地將他推進辦公室。
「是……」她坦率的說詞和舉動惹來他的輕笑聲,聽命地迅速回座位關電腦,將桌上的書本資料收妥後,他快步走向一直站在門外等的人兒。
「讓你久等了。」
當兩人並肩徐步走在校園裡時,若男敏感地發覺來往學生指指點點的眼神和舉止,開玩笑地問:「他們幹麼這樣看著我們?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壞事?」
百辰滿臉無奈地點頭承認。「對呀。」
「少騙人了!」她才不會信以為真哩。她自己就難講,不過他是絕對做不出什麼壞事來的,
聽她這麼一說,他還故意遺憾地歎氣。「唉,你越來越難騙廠
「當然嘍!」她的表情可驕傲哩!
他故意吹捧她。「是、是……你越來越精了。」
見自己再度成功地將她騙過,心裡不禁暗鬆口氣。她最近已經被公司的事壓得喘不過氣,他不願再讓她為這種小事操煩。
不過。到底是誰背著他作怪,又有何居心?倒是值得查查……
兩人來到停車位後,百辰體貼地接過她拿在手上的車鑰匙。「我來開車吧。」她這幾天睡眠不好,不想再讓她耗神。
「嗯。」她當然毫無異議地頷首答應。不開車就可以乘機打盹了,而且他開車就像他的人一樣,平穩可靠,她更是放心。
「想吃什麼?」車子上路後,他詢問她的意見。
「我吃燒烤。」她迫不及待地點名。
「咦!」百辰驚訝地問道:「你不是最討厭油煙味的嗎?」
他會這麼吃驚是有原因的,因為若男視廚房為禁地,除了廚藝慘不忍睹外,另一個最主要原因是她討厭渾身沾滿油煙味。所以她每回吃完牛排或是鐵板燒後,都會迅速衝回家洗頭洗澡去油煙。
「我知道一家燒烤的牛肉超好吃的,而且不會有油煙味喔!」想到那美味的燒肉,她樂得眉開跟笑。
兩個月前跟同事一起來吃過後,她就將那家店牢記在心,心想下次絕對要帶百辰來嘗嘗這人間美味,這個想法總算在今天得以實現。
「怎麼走?」只要是能讓她高興的事都樂意奉陪。
「就在……」想到美味就在前方,她指揮得更起勁。
不到十分鐘,車子來到她說的那間店,停妥車子後,兩人走進店裡點了一份四人套餐,打算吃到撐。
當若男忙著跟肉片還有恢火奮戰時,應百辰好奇地四處看,注意到每個桌子上方都有兩個大排氣管,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每個桌子上方都有兩個大的抽油煙機,難怪沒什麼油煙!」
「沒錯。」她應完順便挾起剛烤好的牛小排放到他的盤子裡,得意的笑說:「來,吃吃看,剛烤好的。」
百辰挾起盤中的牛排咬下。「嗯,好吃!」肉質柔嫩多汁,而且可以吃了牛肉的鮮味,是頂級的牛肉。
「我烤肉的技術不錯吧?」這是她唯一可以自豪的廚藝。
「很好。」他毫不吝嗇的給予讚美,雖然在店裡烤肉無任何技術麗言。
幾盤肉下肚後,若男總算有餘力聊天。「你知道嗎?聽說在日本,偷情過後的男女都會去吃烤肉。」
「為什麼?」他倒是第一次聽到這說法。
「因為據說他們偷情完都會沖澡,身上就會有殘留沐浴乳的味道,可是上完整天的班怎麼可能還留有沐浴乳的味道,只好讓燒肉的味來掩飾剛洗完澡的味道。」若男將這個道聽途說的小道消息,說得頭頭是道。
聽了她的說法以後,百辰點頭道:「挺有道理的。」這個說法解釋得通。
但是他認同的回答倒是惹來她的質疑,只見她的眼睛狐疑地瞇了起來,醋意十足地問:「你怎麼這麼清楚?難道說你曾……背著我偷情?」最後五個字更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