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想說的話寫在我的手心。」
不想為她鬆綁,只有這種方法能和她溝通。
唉,這種事要她怎麼告訴他!蘇琴愫感到羞赧。
她是怎麼了?為何不寫呢?是故意要急死他嗎?
「快寫啊!」他催促著。
「嗚、嗚……」
「別嗚了!你再怎麼嗚也說不出一個字,還不快用寫的告訴我。」他一急,全然沒有考慮說出的話是否會傷了蘇琴愫的心。
被他尖銳的話狠狠刺傷,她的眼神透露出哀傷,但一心?她著急的席尚錦?沒有發現。
「還不快寫!」他幾乎是用吼的。
蘇琴愫縱有滿腹的委屈也只得暗暗吞下,抖著手指寫下:
尿急!
看到她寫出的字,席尚錦真想發笑。
就為了這點小事,她就這樣吞吞吐吐了老半天。不過,為了達成威脅她點頭的目的,他忍住笑意,體貼地將她環腰抱起。
「啊!」他想做什麼?
「我這就帶你去茅廁讓你小解。」他好心地解答。
蘇琴愫拼了命地搖頭。「嗚——」
「你被綁成這個樣子,要如何褪下衣物呢?我只好委屈一點幫你脫下褻褲。」他說出驚世駭俗的話。
她的頭搖得更厲害了。
「不要啊?那你就再忍一忍吧!」他作勢要將她放下。
見狀,她繼續搖頭。
「你到底想怎樣?這不好、那也不好,你要我怎麼做?」
見他好像生氣了,蘇琴愫努了努嘴,暗示他解開她身上的麻繩。
「辦不到!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這麼好的機會,他要是不懂得把握、利用,他就是天字第一號的笨蛋。
他就非得這麼逼她嗎?蘇琴愫黯然地低下頭。
不讓她逃避,席尚錦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顎。
「我看還是照我剛剛的提議委屈我自己好了。」他抱著她就要往外走。
「嗚……」她努力地搖著頭。
自己是誤入賊窟,這下絕不可能逃離了。他逼她在留下及軟禁中選擇一樣,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她無奈地點頭。
「你點頭是願意留下來並且當我的侍妾?」他的黑瞳中閃耀著光輝。
蘇琴愫認命地點頭。
想和他鬥,她還早得很呢!
席尚錦得逞地邪笑著,立即為她鬆綁,還她自由。
一解開身上的束縛,蘇琴愫幾乎是飛奔而去。
席尚錦知道她這麼慌張是要去哪裡,他沒有跟上去,嘴角微微上勾,等著她歸來。
過了一會兒,蘇琴愫垂著首,臉色不豫地慢步出現。
待她抬起頭時,席尚錦開口問:「你肚子餓了嗎?」她今晚幾乎沒有吃什麼東西,他怕她會餓壞了。
她搖搖頭。
「那你有沒有事想做的呢?」她既然點頭要當他的侍妾,他就該給她和另外那七個女人一樣的待遇。
蘇琴愫偏著頭想了一會兒,才在他的手上寫下「沐浴」二字。
她今天睡在地上,身體有點髒,再加上先前用跳的方式離開賞蓮廳時流了滿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令人不敢領教。
「我會要人倒熱水來房裡,另外會叫席福派兩個丫環供你使喚,明天再要人來幫你量身製衣及帶首飾、珠寶讓你挑選。你如果還有任何要求,統統可以跟我或者席福說,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我都會應允。」他將當他侍妾的好處全告訴她。
他給予侍妾物質上的東西幾乎是應有盡有,上一回萱娘開口跟他要價值連城的夜明珠,他眉頭皺都沒皺一下,就給了她好幾顆。
抓過他的手,蘇琴愫在他手上書寫。
我什麼都不要!
她會留下來不是出於自願,所以,她不要他任何東西。
原以為她會獅子大開口,沒想到她竟什麼都不要。
「隨你。」他話一說完即走到外面大喊:「席福!」
就見席福匆匆忙忙地出現在眼前。
「爺。」
「要人準備熱水,蘇夫人要沐浴。」
席尚錦以「蘇夫人」的稱謂告知席福,為的是讓他明白他已收她入房,要他以對待夫人之禮來對她。
席福聽到他的話,心中明瞭該如何安排,領命下去。
不一會兒,十來個男僕各提了桶冒著蒸氣的熱水進門,將置於屏風後的大木桶注滿熱水。
待他們離去,席向錦關上房門,並放下了窗欞上的竹簾。
見他沒有離去的打算,蘇琴愫伸出手比著他。
「你已是我的人了,你得侍候我沐浴。」他打的是這樣的算盤。
「嗚——」她搖著頭往後退。
「你沒有拒絕的餘地!」當他的侍妾最重要的就是聽話,他能容忍她一次的反抗,但若是她再不知悔改,他不會給她好日子過的。
要她自願在他面前袒胸露乳,她做不到!
看來他該教會她何謂服從,也順便讓她知道他對於侍妾並沒有多大的耐心。
他朝她步步逼近,她一直退到身子抵住了牆。見她無法再退,他抓過了她的手。
「你只能聽從我的話,不能有所反抗。知道嗎?」他冷著聲說。
蘇琴愫看著判若兩人的他,不懂他的轉變。
「看來你是不懂,我就教教你吧!」
他抓住她兩邊的衣袖,一用力就將她身上的衣物撕成兩半。
「嗚——」
她想閃躲,卻躲不過他的魔手。
他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物剝個精光,連胸前的肚兜也不放過。
蘇琴愫難為情地以手遮住胸前的春光,側著身閃躲他的目光。
她真是美!
對於昨晚所發生的事,他全都不記得,但是,他可以在今天重新回味。
抱起她,將她丟入浴桶之中,他隨之動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嗚、嗚——」見他也跟著進入浴桶,她起身想逃離。
還想逃!
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對她也就不用客氣。
知曉他想做什麼,蘇琴愫不停地掙扎,不想再經歷昨晚那恐怖的一切。
沒有給她任何前戲,他不帶一絲溫柔地進入她的身子。
痛!蘇琴愫咬牙忍住身子的疼痛。
昨晚他粗暴的佔有她,讓她的身子疼痛不已,現在他依然是沒有一絲溫柔的侵入,加重了她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