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我的侍妾第一件事就是服從,今天你得學會,要是你一直學不會,就別怪我施予你殘忍的懲罰。」他明確地告訴她。
她又不是自願要當他的侍妾,他要是對她有所不滿,大可放了她,或者趕她出莊。
她不馴的神色讓他的怒火狂燃,更加使勁地挺進。
痛楚令她眉頭緊蹙。
「休想我會這麼輕易地放了你!」像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席尚錦立即付諸行動地懲罰她。「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但要是你依然冥頑不靈,你就得受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懲罰。」
交合帶給她的不適他多多少少也猜得到。
他的強佔帶給她的不只有身體上的痛楚,最傷人的是他帶給她的羞辱及傷害她的自尊,她不想再經歷這樣不堪的懲罰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以後的日子能好過些,蘇琴愫知道自己已沒有退路,只能認命地點頭。
「很好!」
「啊!」
明知是懲罰,但她仍無法自主地輕吟。
這樣的結合是懲罰的歡愛,還是你情我願的交歡,在席尚錦一次次的深入之後已經變得不重要。
第六章
「這算什麼?一個又聾又啞的女人憑什麼和我們平起平坐?」寶心發出不平之鳴。
「對啊!我們哪一點輸給了那個聾女?」一想到爺的新寵是名殘缺之人,汝伶也是忿忿不平。
「她還騙我們說她是被爺所救,遲早都會離開木蓮山莊,結果,才不過短短的一天而已,爺就正式宣佈要收她入房。這女人的城府真是深,竟然把我們騙得團團轉。」想到自己被人三言兩語所騙,萱娘就止不住心中的氣憤。
「她的城府若是不深,爺又怎會輕易上勾?」文兒一想到爺現在的心都在那個女人身上,也是心有不甘。
「別再說了!要是讓爺知道我們在私底下詆毀蘇姑娘,我們的下場可不會好過。」心柔想勸大家別再發牢騷。
心柔的話引起方才說話那四個人的不滿。
「心柔,你說這是什麼話?這件事明明就是那個聾女的不是,你不但沒有怨言,反而還要我們別再說她的不是,你是站在哪一邊的?」寶心不滿地用力拍桌,站起身來逼問她。
「我說心柔妹妹,我們可是在同一條船上,若是船沉了,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萱娘話中的意思是要她別向席尚錦嚼舌根。
「我……我沒有偏袒她,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心柔辯解。
「還說沒有!不知道她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對她這?袒護。」文兒可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地?一個情敵說話。
眼見雙方人馬將要開始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宋雨情受不了地打斷她們想說的話。
「吵死了,你們統統閉嘴!」宋雨情大聲地吼著。
「你憑什麼吼我們?」寶心相當的不滿。
再怎麼說她也是以大姐自居,今日被一個年紀比她小,還比她後到的人吼,她的臉要擺哪裡?
「你們繼續吵有什麼用?只會讓爺和她相處的時間更多。等到爺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時,我們不但會獨守空閨一輩子,說不定還會被趕出木蓮山莊,連榮華富貴都沒了。」宋雨情好心地提醒她們。
一提到自己的將來,每個人可關心極了,沒有人再有心思去理會身份大小的問題。
「你有什麼高見嗎?」文兒率先發問。
「我這顆腦袋可想不出什麼高見,大家要聽高見就問她吧!」宋雨情的手指著始終默默無語的華芷苓。
眾人順著她的手勢望向似在沉思的華芷苓。
「妹妹,不知你有何高見?」寶心走到她的身邊,輕拍她的肩。
華芷苓這才正眼看她們。「你們問我?」
「是啊!我們想聽聽你的看法。」萱娘也湊上前去。
大家私底下批評、詆毀又有什麼用?不管她們再不滿、再不願,爺?定的事不是她們所能改變的。
「爺要收她入房,這事木已成舟,沒有我們置喙的餘地;所以,大家還是省點力氣,心平氣和地接受這個事實吧!」華芷苓說出她的看法。
接受她?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甘心啊!」汝伶不甘心自己輸給了一個聾女。
「要我接受她,這是不可能的事。」寶心覺得自己的心胸沒有開闊到可以接受一個和她爭寵的女人。
「我們剛入木蓮山莊時,有哪一個能真心接受新人?還不是想辦法欺負她、用惡毒的言語來詆毀她。結果呢?到頭來還不是又聯手一起對付後來被爺收入房的人,由敵對變成了互相合作。」華芷苓道出事實。
她的話頗有道理,但眾人還是無法接受。
「爺如果是收個比我們美、比我們好的女人入房,我無話可說。但是,我絕對不接受一個聾女,要是爺繼續寵愛她,便表示身為正常人的我們輸給了一個殘疾之人,這要我們情何以堪?」萱娘無法認同一個身帶殘疾之人。
受到萱娘煽動,文兒、寶心、汝伶也同仇敵愾地打算給她一個顏色瞧瞧。
「我們一定不讓她有好日子過。」寶心下了決定。
「別這樣!」心柔想要平撫她們的怒火。
「算了!你們想怎麼做都不關我的事,只希望你們到時候別後悔才好。」不想再對這群笨牛彈琴,華芷苓起身走出房。
看了站在一起的四個人,宋雨情搖搖頭。「認不清事實的人是永遠的失敗者。」她也跟著走出去。
心柔不敢多說一聲,靜靜地跟在宋雨情的身旁。
雖然只剩下四個人願意合作,但是,她們仍不放棄對付蘇琴愫的念頭,非得讓她自慚形穢地自願離開。
???
是內疚?還是害怕面對她?
怕會看見蘇琴愫責備及怨恨的目光,席尚錦幾日來避不見她。
他再怎麼冰冷無情,也從沒對女人如此粗暴過,獨獨她的叛逆總是輕易地挑起他的征服欲,使他無法自主地以暴力的手法逼她屈服,他知道自己傷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