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那是我的房間?」她訝異地說。
「上次我來,明明就感覺到你的存在,我有很強烈的預感,這扇門後面一定藏著什麼秘密,宛莉緊張的表情太過明顯了。」他說。
她的房內都擺了新買的床和傢俱,顏色樣式都很簡單。
他將她放在床上,就四處看著。
「我真正的住處在花蓮,這裡很少我的東西。」宛芸說。
「我們明天就去花蓮搬。」他巡到梳妝台前說。
「宛莉說你留了我所有的東西,我也想問問你,你為什麼不丟掉或火化呢?」她問。
「我會捨得嗎?現在『頂翎』的家裡已經成為你的博物館了。」靖宇說著,拿起妝台的身份證說:「你現在叫莊小芸?」
證件上是她短髮俏麗的照片,眼神有些落寞。她臉微微紅著,搶過來說:「莊是我母親的姓,小芸是我的小名,有什麼不可以呢?」
「怎麼辦呢?」靖宇趁勢靠向她,把她釘在床上,低聲說:「我必須坦白,我曾經愛上溫柔多情的傅小霜,後來又愛上美麗聰明的梁宛芸,現在又愛上哭得一臉紅腫的莊小芸。你說,我是不是太濫情了呢?」
「真的非常濫情!」宛芸忍不住笑著說:「你承諾要娶傅小霜,結果和梁宛芸走進禮堂,現在又佔莊小芸的便宜,簡直可惡透頂,是標準的花花公子!」
她愈說,他的手愈深入,吻也愈大膽,她邊躲著他,又邊笑著說:「這不公平,我從頭到尾都只有柯靖宇這個男人!」
「這很公平。」他按住她赤裸的腰,低笑說:「我為你而生,你為我而生,我的小靈芙!」
甜蜜和快樂舒展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她和靖宇又來到那神秘歡愉的世界,再沒有猜疑、妒嫉、仇恨和芥蒂。
對他們而言,此情永在,此夜未央,如銀河迢迢無邊無際。
裂緣依舊是緣,因為靖宇,她的人生終於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