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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是。」
「你的態度確實變了,可你的固執倒是一樣。」他再次不悅地硬是扳回她頻頻向外張望的焦急小臉。「你這刻意惹火我的惡習什麼時候才肯改掉?」
齊娃給他懾得臉色慘白。他已經完全拿她當元寧格格來看,根本不接受她的再三更正。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要惹你。」她戒懼萬分地順著他的意思回應。「只是,我現在是個、是個完全不知道元寧格格性情如何的局外人,所以,你不能用過去的習慣來對付現在的我。」
「又是你的新遊戲。」他無奈一歎,蹙眉沉思半晌。「好,照你的規矩來。」
她冷汗涔涔地蜷著雙手壓在唇上,不知道他在講什麼。
「你剛說你是誰?」
「齊……齊娃。」
「齊娃,一個不知道元寧是什麼的冒牌貨,對嗎?」
她警戒地怯怯點頭。
「齊娃。」
他這聲滿含魅惑的低吟,緊緊抽了她靈魂一記。她這時才意識到,有的人光是噪音,就有強烈的魔性。
在她失神之際,他就已深深吮住她錯愕的小口,不時吻嚼著,挑吮她細緻的柔潤,以他結實的龐大身軀壓覆在她一身嬌嫩的膚觸上。肌膚相親的陌生感重重震撼著她,體溫相融之處均引起烈火,灼熱難當。
她焦急地想推開他愈發狂野的吻吮,想挪走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軀體,卻徒勞無功。她幾乎可以感覺到身下凌亂的書冊壓在她背部的印子,自己的呼吸也快被他斷盡。
他到底想在她唇中搜查什麼?
齊娃只能趁他舔噬她臉蛋與耳垂的間隙奮力喘息,貪婪地急急呼吸,隨即又被他咬住下唇,扯吮著企圖將之吞沒。
「為什麼不回應我?」半晌等不到她答覆,武靈阿只得妥協。「還是想玩以前的那些把戲是嗎?」依她就是了。
「不要!你放手!」她倏地驚魂大嚷。
武靈阿跪在她雙膝深處,左右手分鉗著她纖細的腳踝,高舉在他肩側,開展著她矜持的秘密。齊娃早給嚇壞,雙臂交掩著她的面容,不敢面對自己赤露的景象。
她不是特地來遭受這種羞辱的,她也沒想過會有如此欺負人的方式。她只是單純地助人為樂,從沒料到會陷入極度混亂的局而。
「你又來耍頑皮招數。」他的啞嗓聽來溫柔寵溺,行為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你為什麼老愛施展這種不合作的態度誘我出手對付你?」直說不是比較好?
「你幹什麼?!」為什麼要綁她的手?
任她再怎麼哭鬧或掙動,武靈阿都當那是她遊戲的一部分,神情淡漠地將她雙腕舉過頭頂,合縛在一隻沉重的椅腳上。
齊娃被迫挺起了嬌艷的豐乳,伸展著纖柔的女性曲線,一身雪膚在秋陽隱隱斜射之下籠著珠潤的細膩光澤,被武靈阿壯碩身軀阻隔的雙膝無助地分貼在他肘側,大大敞開怯懦的女性陰柔,任他飽覽孟浪的身姿。
她雙瞳盈滿恐懼,想呼救,又不敢叫人前來共賞她這淪落的模樣。想故作泰然,卻發現自己根本辦不到。元寧格格是他未來的妻子,或許並不介意如此狂野相對,可她不是元寧呀!她只是個局外人,事成之後還有她的日子要過,清清白白地生活。武靈阿此舉,形同斬斷了她的退路。
「你這次實在玩得太過分。先是悶不吭聲地來個下落不明,又是要我順你的戲碼當你是冒牌格格,你究竟還要我陪你玩到幾時?」
她沒有玩,她真是冒牌的!可是武靈阿俯在她胸前揉起她豐乳吮當的強烈刺激懾住她的心魂,陌生的衝擊震得她無法思考。
他飢渴地加重吮嚼的勁道,悶聲歎息,胸膛內沉重的共嗚堅實地壓貼在她小腹上,他的另一隻大掌則在女性的秘密前輕柔梳撫著,彷彿百般愛憐,下一刻卻迅速揆開禁忌,長指倏地完全深深隱沒她之內,行動之猛迅,令她駭然挺起了背脊泣聲抽吟。
她慌亂地試圖並起雙膝,阻逼他的任何侵襲,卻被他視為迫切的催促,要求他挑燃烈火。
他雙指深入探索的同時,拇指緊緊揉壓在嫩弱的花蕊上,狂野撥弄,在她之內之外同時折磨,力道漸促漸重,讓她失控地哭泣,腰身如波浪起伏,強烈地抗拒他放蕩的索求。
「住手……」她不要這樣,這股狂潮太可怕,她承受不了。
「寧寧,我想你。」他深切地大口覆上另一團豪乳,挑轉咬嚼,悍然狂吮,盤旋眷戀。平日疏離面孔下的熾烈渴望,翻江倒海地湧浪爆發,使得他的攻勢更加放肆。
就在他幾乎在齊娃身下撥亂她一切思緒的剎那,巨大的壓力貫穿了她的稚弱,將她的包容擴張至極限,劇烈的痛楚令她嘶喊,卻無法令他心軟。他沉重地進擊著,額頭緊祗著她的,咬牙唁吼,一隻大掌不住擰揉她渾圓的臀部,逼使她迎向他的侵略。
齊娃半暈半厥著,淚眼迷濛,抽泣逐漸轉為呻吟,不知道自己的靈魂會被拋往多高的天際。他厚實的胸膛擠壓著她柔軟的乳房,以精壯肉體摩弄她嬌嫩的乳頭,飽受他胸前毛髮的揉挲,粗糙地凌虐著她細膩的感受。
「寧寧,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他吮著她耳垂進犯著她嬌弱的包容。「我以為你出事,也以為你是以這種方式來拒絕與我成婚,可你現在卻又跑回來了。你想要什麼,何不直說?」
齊娃聽不進去,泣吟著緊抓住縛牢她雙腕的椅腳,承受她再難負荷的衝擊。
救命……她整個人宛如瀕臨迸碎,意識四分五裂。她只感覺到體內緊窒的張力與鮮猛的生命正激狂地與她糾結,她全身在燃燒,已經焚為灰燼了烈焰仍凶悍翻騰。
她好像……快要掉到某個粉身碎骨的深淵裡,完全墜入無垠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