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愛情,它究竟是什麼東西?
《椅旋情人夢》 出版緣起愛情——
毋需強求 不必推阻
該來的擋不了
要走的留不住一切 就設它隨緣順意吧
還記得英國悲劇代表作——羅密歐與茱麗葉嗎?他們浪漫唯美的愛情故事,在人們歌詠讚歎聲中,益發感人;他們壯烈的選擇愛情,犧牲生命,教人哀泣低吟,久久難忘。
愛情,它究竟是何物,直教人死生相許?
這恐怕不是一個能以一言以敝之作解答的問題,只有泥足深陷、難以自拔的人,方能體會血液奔流全身、耳根泛熱、手足無措的心悸感覺吧!
樂觀的人積極追尋與他(她)心靈相契的人,悲觀的人只是消極等待命定一生的有緣而愛情之所以神秘,正因為它是公平卻又難預料的!
* * *
姜瑀是個生活單純、思想純真的女孩,原本平靜無波的規律生活,在一場引人遐思的怪夢牽引下,導致截然不同的轉折。
初識愛情的姜瑀,完全沒有戀愛的喜悅,好友的指控,師長的誤解、學長的要脅,以及夢中情人的現身,在在令她招架不住,陷入迷惘的深淵。
一路走來,雨露風霜、違心挫意,姜瑀又該情婦何處?
* * *
偶然的相遇是緣份,短暫的離別是考驗,終生的相守是契合。
訂作一個他,該是許多人的期盼,但依自己心中的量度所制的〔完美〕情情人真能合適?而今,走過諸般歲月,在繁花落盡之後,但願人人美夢成真、築夢踏實!
第一章
一雙溫柔、深情、帶著愛撫的手,悄悄的爬上了姜瑀的酥胸,並且向下游移著,而這雙手的男主人正以一種如火般的熾熱眼神望著她,好像想和她一起燃燒,一起奔向天堂,一起分享那存在於男女之間最原始、最真實、最赤裸裸的熱情似的。
姜瑀沒有迴避他那雙好像會說話、又好像會傳遞魔力的手,事實上,她挺起自己的身體迎向他,在她的眼中,她只看到他發亮、閃著愛的光輝的眸子,他性格的雙眉,他帥氣、令人心動的臉龐,他健壯、結實的體格,他活脫是太陽神再世,是所有女人心中所夢寐以求、願意付出一切去得到的男人。
當他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時,她只感到一陣酥癢、麻麻的感覺,她沒有一點的恐懼和害
羞,有的只是一種將和他一起共享那亟亟樂滋味的喜悅。她輕觸著他的臉,視線和他的眼神糾纏在一起,她的手也輕柔的剝去了他的衣服,當兩個人都裸裎相對時……
激情爆發。
火花四射。
他抬起了他的身體,拉下了她,就在他要進入她的那一剎那……
姜瑀驚叫著自睡夢中醒轉過來,她猛的睜開雙眼,慌亂的看看四周,當她發現是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床上只有她家個人時,嚇出了滿身冷汗的她這才緩緩的舒了口氣。
她怎麼會作這種夢?!
她根本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現在竟作茗如此荒誕、如此其實、如此可怕的…………夢?!
她跳下了床,衝向窗口,用力的打開窗戶,然後做一個深呼吸,感受到徐徐的涼風迎面而來,五月的天候已漸有夏日的氣息,涼風收去了她身上的汗和燥熱,使她漸漸的平靜下來。
她真的不懂,會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為什麼她會作這種纏綿悱惻的春夢?她根本不識雲雨,更不知道男人女人之間的〝那回事〞。
她摸摸自己的臉,燙得令她縮回了自己的手,再試試自己的心跳,她不敢相信,她的心跳快得彷彿她剛剛跑跑完五百公尺似的,她真怕自己會突然的心跳停止。
她又怕又羞。
這是她嗎?
這是那個一向品學兼優,一向保守、端莊、拘謹的姜瑀嗎?
頹然的往書桌前一坐,她不敢再回到床上去睡,她不敢,她怕再作夢……怕再作同樣的夢。
* * *
姜瑀一身清新、自然的裝扮來到學校,她將及肩的長髮任意的綁了個馬尾,身上穿著簡單大方的白襯衫,以及半舊的牛仔褲,鼻樑上架著一副看起來很有學問的眼鏡,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大學生,尤其是即將畢業的大四學生。
但儘管她看起來像高中生,今年六月她就要步出大學的校門,成為社會的新鮮人了。那
些夢雖然令她煩躁、令她焦慮、令她不安,但已經是畢業班了,無論如何,她也得將畢業考撐過去。
不過始終讓她百思不解的是……
她為什麼會作出那樣冶蕩、香艷、非常不道德,而且不合乎禮教的夢……
「喂!」一個巴掌怕在姜瑀的背上,嚇得她整個人跳了起來。
鄭也舒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會嚇到姜瑀,她連忙的拍撫著姜瑀,一副道歉、關心的模樣。
「要不要吃吃我的口水?」鄭也舒認真的建議。「聽說這樣你就會沒事。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大白天的,你想什麼事情想得魂魄都飛了?!」
姜瑀輕歎一口氣。
「口水……」鄭也舒伸出舌頭。
「你少噁心了!」姜瑀笑罵道。
鄭也舒與姜瑀自高二起便是死黨,大學時又考進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科系,所以她們的感情就更加的密切,而且無所不談。
「你到底想什麼想得那麼出神?」鄭也舒追問。
「沒有什麼。」教姜瑀怎麼啟齒?!
「一定有〝什麼〞!」
「沒有!」
「有!」
「沒有就是沒有!」這回姜瑀是守口如瓶,死都不肯說出來。
鄭也舒深知姜瑀的脾氣,凡事不到最後關頭,她是不可能由姜瑀的口中套出半個字,但是她也有九成九的把握,她遲早會發現姜瑀心中的秘密;外號〔耶穌〕的她,六年來一直是姜瑀心中的神,姜瑀生活中大大小小的問題,幾乎都是她替她一手包辦的,想到這裡,鄭也舒露出了個狡黠的笑容,姜瑀不可能瞞她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