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迷戀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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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若若故計重施,但是換了個新花樣。沒辦法,誰叫要見賀家裡人一面比見總統還困難,想當初選舉時她也和阿扁總統提了好幾次手呢!要是拿賀家男人做標準,這個新總統算是非常「親民愛民」了。

  她買了把模型槍、抓了個冤大頭直接衝上賀季墉辦公室。

  幸好上回來跟賀仲墉挑過釁、地形還算熟悉,否則大概還沒見到賀季墉,她人已經被關到少年規護所——當然,不是因為她年齡未滿十八歲,而是她的身高未及成人標準。

  當她終於站在季墉面前時,顯露出的就是一副荒野女鏢客的帥樣。

  「你每次出現在這幢大樓,都非得用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方式嗎?』季墉語帶諷刺地說。

  平心而論,若若喜歡他勝過賀仲墉。要不是水水不在國內,她必須演好長姐角色、替巧巧討回公道,不然她還蠻欣賞他的幽默。

  「謝謝你的配合。「拍拍那個被她扶持、身量超過一八O的高個兒,轉身面向賀季墉。

  『不客氣!」他先對若若作過回應,再轉頭對季墉說:「看來我今天來訪的不是時候,下回再來找你」大個兒攤攤手無奈地說道。

  「堂哥!不用走,不到三分鐘她就會自動離開。」季墉留住了賀耕尉。

  他們是一家人?賀家男人都是喝生長激素長大的嗎?怎麼一「叢」比一「叢」高?好恐怖呀!可是人矮氣不能短,這是她和水水的名言。挺挺還其可觀的胸,她把頭仰得像只驕傲的孔雀。

  夾在盛怒的男人和女人中間,耕尉十分瞭解地乖乖團嘴,找了個離他們最遠的沙發一角坐下,擺好姿勢準備「站高山看馬相踢」。

  眼見季墉沒開口的打算,若若決定先起干戈。「賀季墉!你這個世界超級大智障,你被劉晏伶那個奸詐的爛女人耍了。」

  「巧巧到你那邊訴苦了?很好!回去時幫我帶句話,如果今天之內她不自動回家、那張離婚證書即時生效,到時她就會一無所有。』」

  昨天,他好不容易安撫好晏伶回家,竟發覺巧巧把照片連同填好名字的離婚證書擺在化妝台上,還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他預估巧巧合去找若若,果然不出所料。。看他毫無悔意,若若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忘記裝上腦漿的豬腦袋,請你仔細想清楚,巧巧嫁給你除了『賀太太』三個字之外,你還給過她什麼?她本來就一無所有,還怕什麼一無所有?」

  季墉默不作聲。

  「你知道她昨天整整走了三個小時才走到我家嗎?我問她為什麼不坐車,而她的回答竟是--她沒有半毛錢,天哪!賀總裁,請問您,您是空有頭銜卻身無分文,還是捨不得給你老婆一點零用錢?你老婆居然比我這個窮學生還窮。」她連珠炮彈地吼了他一大串。

  「這一點我承認是我疏忽了,但是要討論零用錢的事,我希望是和我妻子當面談。」他坦承過失。

  「結婚前巧巧沒工作你是知道的顏伯伯以為她要嫁到『大戶人家』更沒想過要塞私房錢給她,結果一個堂堂大老闆的老婆居然比高架橋下的遊民還窮,而你這個白色癡呆竟會相信她有錢去在徵信所未調查你的婚外情?」若若停下來喘一口氣。「怎麼?現在的征情社已經歸屬於慈善機構了嗎?為了端正社會風氣義務幫人『抓猴』,不但免費還提供軟片、照片沖洗資、外加牛皮紙袋一個?」

  若若的話像鋁合金球棒,鏘一聲正中他腦門。

  「你是說巧巧沒找人。。。。。」

  「抓老公外遇對正牌老婆有什麼好處?如果有好處希拉蕊為什麼要拚命否認她老公有外遇?動動你那個沒多大用處的頭腦;真正能拿緋聞賺到好處的是誰?笨蛋!是李愛斯基!」

  「你在懷疑晏伶?」

  「我沒有懷疑她,我是在指控她!如果巧巧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她不理直氣壯地把你寫得狗血淋頭還由得你三天兩頭挑釁她?就算是真有投信所要勒索,請問您,你和那隻狐狸精誰比較有錢?你結婚、她未婚,了不起是第三者嘛!有什麼好值得勒索的?你當全人類都和你的智力成績一樣掛零嗎?這一切擺明了都是那只琵琶精在作怪!」

  在她左一句智障、右一句白癡,在她把晏伶從狐狸精變成琵琶精的過程,季墉的腦筋逐漸清晰。

  「巧巧還替你辯護,說你是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情況下把她給FIRE的,別人我是不知道啦!就憑你賀季墉——我怎麼看你也不像有那麼大的能耐,被灌得爛醉如泥還有本事發春,發春也就罷了,還能正確無誤地把另一個醉成同級指數的女人脫光,然後對準洞穴發射成功。是你太『短小精悍』,還是她『浩瀚如洋』?.」被她的黃色言論左摳右洗一大頓後,季墉想出更多疑點。這下子該輪到他去找家合格徵信社了。

  「這件事我會查個水落石出。現在我們回你家接巧巧。」事情發展出現曙光,沉屙重石自胸中卸下,想起自己是如何委屈巧巧的,他迫不及待要找出她。

  「不要她乖乖自己走回來了?」欣賞歸欣賞,該修理的時候還是不能放過。「你不用諷刺我。』他按捺住燎原怒焰。

  「我從不諷刺別人的,你可別亂栽贓。」

  季墉歎口氣,莫法度,他沒二哥那張人皮面具可用,只好低聲下氣地求起她。「你知道我心急如焚,這段日子巧巧受了不少委屈,我急著想找到她安撫她。」「我不是說過了嗎?就讓那張離婚證書即日起生效,反正今天她橫豎是回不來了。」

  要不是有賀耕尉注目擊證人在場,說不定他會當場把若若給毀屍滅跡。

  「她還在生我的氣?」

  「就是沒有才嘔人,她從頭到尾部認為是自己高攀上你才會有這種結果,她說只有晏伶種女強人才配得上你,所以要我代她祝賀你們琴瑟和鳴、白頭偕老。」「走!我們馬上走!」他忍氣吞聲已達權限。季一把提起若若,像屠宰場裡投雞毛的屠夫,抓得她嘎嘎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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