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弟抱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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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你在生氣,很生氣,氣得快死了。」他悠哉悠哉的口吻讓人想發標。

  「我不該生氣嗎?不能生氣嗎?你騙我到意大利,原來……算了,那個不重要,我不想為了更改不來的事實找人吵架。」

  吵架於事無補,吵架也毀滅不了他的結婚證書。

  「我到意大利是事實,這一趟讓我賺進三十億淨利。」欣賞她的妒忌,讓他心情好轉,原來這就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在乎,她的愛,他收得扎扎實實。

  她轉身面對他,雙手又腰,從不發標的官晴有了人生第一遭。

  「到意大利是事實,那麼,早上那場婚禮呢?是謊言羅?」

  「你只要相信我站在你面前,足夠了!」

  站直身子,他高過她一個頭,從高高的地方往下看,黑得發亮的直長髮在他眼前閃耀。

  「你是怎麼估計我這個人的?什麼叫作只要你站在我面前就夠了?」

  「我的心裡有你,我在乎你,我要你!」

  說著,他的大手將她撈進懷中,三個星期的想念、三個星期的空虛,這一刻,因她蒸發。

  幾天前,和官晴通過怪怪電話之後,他馬上打電話和大哥聯絡,沒想到大哥真猛,他才離開幾天,原本沒影的事情出現一百八十度大逆轉,一個莫名其妙的班親會勾動他想結婚的念頭,而致淵、致博的認定,加速了事情的進行,於是乎,他結婚了——在今天早上,和一個他不感興趣,卻能當個好媽媽的女人結婚了。

  連著幾天,他沒日沒夜趕工,拚命把工作完成,好趕在昨天回到「結婚」,免得身份曝光。

  「你以為我們還能夠這樣子下去,你以為我能夠背著良心,假裝天下本無事,快快樂樂地當起別人婚姻中的第三者。不!你錯佔我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算了?」

  這個難搞女人不耐操,才這麼一點點小事情,就出口算了,毅力不夠,有待訓練。

  「不算了,能怎樣,別忘記你的已婚身份。」她指明問題。

  「她是致淵、致博挑選的,跟我沒關係,充其量她只是個專職保姆。」這句話由大哥口裡說出,他不過是轉述。

  「你們結婚了不是嗎?你怎能說她只是個『專職保姆』,請弄清楚,她是你的妻子、你的枕邊人,未來的幾十年,她要陪你一起走過。」

  「這是樁買賣婚姻,她父親的公司快倒閉,我出手相救,她賣給我十年,到時候,致淵致博長大,不再需要母親,我們銀貨兩訖,誰也不欠誰。」

  十年後,說不定他不安定的心肯定下來,說不定他強烈地需要身邊有個人,也許他會正視他和官晴間的關係,並為她敲下定位。

  不過,未來事,他不想太早預約。

  「你把婚姻、把承諾,說得好輕賤,對你而言,這些東西都不值得珍視?」

  「我本就看輕世間定律原則,對我來講,當下的感覺才是最真實、最重要。」

  「你當下的感覺是什麼?」

  「你!我想你、念你,你一直出現在我夢中,催促著我加快腳步來找你。官晴……我在乎你,一如你在乎我。」

  他的甜言軟化她的心,淚潸潸落下,官晴背對他,解讀不來複雜心情。

  「你好可惡,你怎能理直氣壯地跑來找我,告訴我,想我、念我,你要當你妻子的蔣育臻情何以堪。你欺人太甚,你怎麼可以告訴我,你在乎我、在乎當下感覺,卻轉個身和另一個女人談婚姻契約。你把女人當什麼了?為什麼踐踏得沒知沒覺?」

  「蔣育臻的心我管不到,因為我對她沒感覺,我只要照顧好你的感覺就行了,因為我喜歡你。」

  不管她的碎心、不管她的傷情,手攬過,他想給她溫暖,她就必須接受。

  「你還是不要喜歡我吧!讓你喜歡的女人,太辛苦。」

  到這時,她才計較出,他從沒對她出口過愛。

  他是不愛自己的吧!所以在想念她、在乎她的同時,他還能神情泰若地挽著另一個女人進禮堂。

  他心裡只愛著於盼盼吧!所以她死後,愛情腐根爛葉,再也成長不出一片青翠。

  他說蔣育臻對他無童義,而她……就算得到他的在乎,意義也稀薄得可憐吧!

  他不介意娶誰、不介意和誰發生韻事、不介意誰在他背後哭泣悲憐,他只在乎自己、兒子和……已逝妻子。

  「反正你辛苦慣了,不會太計較在我身上賠上多少辛苦。」他漫不經心地說。

  辛苦慣了?不是嗎?

  她習慣負擔父母親、負擔官陽;她習慣笑著告訴她的夥計,別擔心,我會解決;她習慣在他來時來、去時去,不給拘束不強留;她習慣看所有人的笑臉,把辛苦留給自己……他明白指控,是她的習慣造就了自己的疲累,怪誰?

  靠在他懷中,安全消失,罪惡感取而代之。

  「你回去陪妻子小孩,我想睡了。」

  「兒子睡了,妻子……沒興趣……我選擇陪你。」

  長腳一勾,他把她和自己勾進床鋪裡,軟軟的棉被罩起,棉被下有他們的天地。

  「你老聽不懂我的意思,我們不能再這樣子繼續。」官晴對上他的綠眼珠。

  「你也弄不清我的意思,我喜歡你、要你,不管有沒有蔣育臻都一樣,她不能改變我們之間的慣性,也影響不了我們的關係,我們要一直一直下去。」

  他無理霸道得像個三歲小孩,他堅決想要的,世界都要繞著他的意思進行才成。

  「你很惡質。」她氣得捶打他的手臂。

  「我知道,但是我喜歡你。」他的肉硬,不怕。

  「你很差勁。」她氣得捏他的臉頰。

  「我知道,但是我很喜歡你。」他的皮粗,不怕。

  「你是世界上最糟糕最糟糕的情人。」她的淚水糊了他一身高級襯衫。

  「我知道,但是沒辦法,我就是喜歡你。」他的洗衣機品牌好,不怕。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歎口大氣,她要拿他、拿他們的愛情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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