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吻你,上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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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認識我?」好意外,柳恰茵開始覺得練棋的手下個個老實有趣,並非如她想像的難以相處。

  「是啊,我們十分好奇,你怎麼讓練當家氣到發狂又能平安無事?」有人先開門說話,多話的阿峰也就毫無保留的問出疑問。

  「是啊、是啊,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真令人佩服。」三當家讓人敬畏,眾弟兄們沒有人不怕他。

  「怎麼沒有人直接來問我?」

  讓人打從腳匠竄起寒意的聲音從眾人背後響起,弟兄們個個膽戰心驚,霎時一哄而散逃命去也。

  練棋高大的身影倚在門邊,黑眸射出利芒怒瞪著她,很顯然他又生氣了,而她便是導火線,這回該不會是來算她書他流鼻血的帳吧?一片靜默,空氣裡像有火花劈咱作響,這麼愛生氣,冬天有他在身邊根本用不著暖爐。

  難得他這麼愛看自己,柳怡茵不急著打破沉默,默不作聲的挑選藥材、磨藥

  見呂紹恆離開藥房胸口的怒火寸稍稍平息,沒想到兄弟們又一窩蜂來到,明知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熊熊怒火卻不停狂燒。

  皺著眉,練棋不懂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

  可惡!這兩天他生氣的次數多過二十五年來的紀錄,眼前的太監,呃……大夫可真有干擾他的本事。

  「你為什麼要笑?」渾厚嗓音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

  「什麼?」柳怡茵抬起頭來對上灼人的目光,這是什麼問題啊?她不能笑嗎?敢情他是在吃醋?思及此,小臉染上兩朵紅暈。

  「不許笑、不許臉紅。」練棋霸道的命令著,這傢伙難道不知道自己有魅惑人心的能力嗎?那模樣根本是存心勾人魂魄。

  「練當家可不可以給我不能笑的理由?」柳恰茵故意展露笑顏與他作對。

  想把她當成船員訓練成牛也就算了,居然還妄想要她當個木頭人,這未免太不講理又霸道,下過她挺隨和的,只要他說出合理的理由,她會盡力配合。

  例如……他會吃醋。

  「因為……」因為什麼?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更不想承認自己無理霸道。

  「嗯?洗耳恭聽。」她放下藥材來到他面前,眨著眼睛試圖干擾他的思緒。

  練棋對感情一事好像少根筋,如果自己不主動點,恐怕三個月過後,他們之間的距離依然遙遠,柳恰茵決心拋開顧忌極力追求幸福。

  「還是一句老話,因為你的外表與舉止像女人,我不想眾弟兄們對你想人非非。」好可怕的眼神!居然讓他渾身燥熱。見她逼近,練棋下意識退後。

  雖然長期在船上生活,可他見過的美麗女子也不少,從不曾心動失控過,真不明白這非女人為何有能耐左右自己。

  「言下之意我有惹人犯罪的本事?嗯哼!就沒見你侵犯我。」柳恰茵也惱了,忍不住調侃,這理由還真令人失望,而他避開自己的舉動更令人心傷。

  她又不是瘟神離這麼遠做什麼?

  「你……」昨夜的記憶迴盪在腦海,血液直衝腦門,黝黑的臉龐明顯的泛起紅暈,練棋作賊心虛無法反駁。

  「耶!練當家你臉紅了。」真稀奇!柳恰茵瞠大眼直盯著他瞧。

  「這才不是臉紅,是被你氣到腦充血,收斂你的行為舉止,別忘了勤於鍛煉體格。」試圖用冷漠語調掩飾慌張,練棋始終板著臉孔。

  要是被柳宜發現自己那沒人格的行為,他這輩子別想在他面前抬頭,不過……那吻還真令人再三回味,好想再嘗一口……

  嚇!他真瘋了嗎?甩開可怕的想法,他佯裝冷漠的又補充說:「希望你能徹底遵守規定。」

  「笑與臉紅都是本能,我沒有辦法控制,至於勤練體格……我還是一句老話我是隨船大夫,自然以醫術為主。」她回頭用力搗著藥,以行動抗議他的無理。

  規定、命令,除了這幾句話,難道他就沒話對她說了嗎?

  「是以醫術為主,但要你鍛煉體格是命令。」確實是自己理虧,不過他仍舊不放棄訓練他的念頭,相信只要柳宜有點男人樣,他絕下會再有不軌的行為。

  是的,只要他像男人,自己絕對會恢復正常。

  「是的,練當家,」好一個命令,就看誰厲害能改變對方心意。

  「傍晚練武。」心情煩躁不已的練棋拋下話語轉身離去,只想回自己艙房擦拭棋於平靜心情,

  「是。」紆唇嘟嚷不甘願的應聲。

  落腮鬍、六塊肌,哼!想都別想,要是惹惱她,她就連續吃三個月的木瓜排骨、豬腳花生湯,補得她前胸長肉好色誘他,相信到時候就不是流鼻血可以解決的。

  呃?老天啊,她的矜持全被他給氣得消失無蹤,這男人變得易怒也就罷了,竟然還讓她的好脾氣全沒了,唉,不行啊,得冷靜沉著的為將來鋪路,把握現今的優勢。

  X X X

  孤浪船上某個隱密的角落……

  「快快……錢拿來。」呂紹恆伸手收齊碎銀,準備分賭金。

  「哈哈!我就說穩賺不賠的。」小金雙眼閃閃發亮盯著白花花的銀兩,打從練當家與柳大夫在甲板上竊竊私語的那一刻起,眾人就感覺到他們關係不尋常。

  「可惡啊!練當家怎麼失常?」交出銀兩,阿峰痛心疾首不停槌打船舷。

  「哈哈!你笨啊,我說練當家與柳大夫有曖昧關係,你就不信,偏偏要賭他不會衝過來。」肥仔笑得肥肉不停晃動。

  「啊!別再說了。」楊秉泰心痛槌胸,仍舊不相信向來冷漠的練當家會如此在意一個娘兒般的男人。

  嗚……通贏的美夢破碎。

  「不行!再賭。」阿峰心有不甘想要翻本。

  「好,賭什麼?」船就這麼一點大,娛樂有限。聞言,呂紹恆立刻附和。

  「還賭?你不怕輸到脫褲子?」楊秉泰有些遲疑,提醒著阿峰再睹恐怕會賠盡老本了。

  「呸呸!別觸我霉頭。」阿峰心一橫,拿出僅存的碎銀,「就賭練當家會在一個月內把柳大夫踹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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