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巳時的玻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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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你只要把鞋給我就好。」

  「不要。」柳子箋忽地一顫,雙肩也冷不防地一聳。她別過臉去,卻仍阻止不了男子舔吮她耳朵的煽情動作。

  「為何不要?我看你挺愛的嘛。」男子輕笑了聲,再次嚙咬了下她圓潤的耳垂。

  柳子箋的身子又是一顫。

  「呵,你還真是敏感。對了,我上回碰你這裡時……」隨著話聲一落,他的大掌也撫上她的渾圓,「你也是一直發抖。」

  她心頭一驚,但仍因畏懼他會有進一步的輕薄動作而不敢任意妄動,「擁有玻璃鞋的人,又不止我一個。」

  「但擁有紫色玻璃鞋的人,卻只有你一個。」男子輕輕地、慢慢地揉掐著她。

  他那邪肆的撫弄,讓她的心跳漸漸加快。

  「你住手。」她咬緊下唇,努力地不發出任何呻吟。

  男子果真停下手,但下一刻,衣服被用力扯開的聲音也隨即響起。

  柳子箋瞪著掉落在地上的紐扣,她一時之間還無法做出反應,直到一隻冰涼的手撫上她白皙的頸項時,她的小嘴才驚愕地微啟。

  「別叫。」男子略帶警告的話語早一步說出。

  聞言,柳子箋乖乖地將到嘴的尖叫聲給吞回去。

  「玻璃鞋到底放在哪裡?」男子一邊誘哄著她,一邊卻不斷地凌虐她。

  若非男子將她緊緊扣住,她不可能還有力氣站著。因為,她的意識已開始漸漸迷眩;或許,男子就是存心要她陷入無法自拔的情慾中,好順利從她口中套出玻璃鞋的藏置地點。

  「唔……」輕聲的吟哦不小心逸出口。

  「說呀?」他手上的動作益發粗暴。

  「我把它扔掉了。」

  她回應他的竟是同樣的答案。

  哼!

  「啊!」

  柳子箋因一記無情的重擰而呼痛,這也表示男子已經被她完全激怒,因此,適當的懲罰是絕對躲不掉的。

  好,既然她這麼不識相,那他就來玩真的,反正這女人無論是長相或是身材都還挺不錯的。

  ☆☆☆☆☆☆☆☆☆☆

  男子緊緊地扣住柳子箋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將她拽進房內;當柳子箋被他拋到床上時,仍舊是背對著他,她始終沒機會看到他的面容。

  「你想做什麼?」被迫趴伏在床上的柳子箋,體內的腎上腺素猛然飆升。

  「你說呢?」

  由他曖昧的語氣聽來,她馬上知道他的意圖。她開始不停的掙動,但他的大掌只需輕輕按住她的背脊,她所做的掙扎便徒勞無功。

  快告訴他、快告訴他呀……

  不能說、不能說。你不是一直很渴望在生命中能夠出現一個理想的另一半?如果你把鞋給了他,不就等於毀去這個小小的夢想。

  矛盾的意念在她腦海裡形成拉鋸戰時,她猛然察覺下半身一涼,「不要!」她悶聲羞叫。

  男子自己並沒有褪去衣物,只是將他沉重的身子覆在她柔軟的身軀上。他開始親吻她細嫩的背部肌膚,同時他的手指也順著她完美的曲線,一路往下游移、愛撫。

  柳子箋除了悶叫之外,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要我住手,很簡單。」男子的雙唇就貼在她汗涔涔的頸邊說話,而他的手指仍不斷探索著。

  「住、住手……」全身顫抖的柳子箋拚命地搖頭。

  「柳子箋,除了住手之外,難道你都沒別的話要說?」

  柳子箋緊緊地咬住枕頭,悶聲呻吟著。她已經淪陷在他刻意的挑逗下,根本沒注意到他竟能叫出她的名字。

  她的固執與不知好歹,令他的手指愈來愈粗暴,也愈來愈狂野。終於,柳子箋牙關一鬆,一聲聲再也壓抑不了的嬌吟從她嘴裡不斷地逸出。

  除了呻吟之外,他依然沒聽見他想要的答案。

  一抹強烈的殺意瞬間掠過男子眸底,但更令男子感到不快的是她的呻吟居然能夠挑起他體內的慾望。

  此刻的他,真想狠狠地貫穿她的身子。

  男子低咒了一聲,但放在她身上的手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哼,真是個難纏的女人。

  男子原本打算以她的身子作為威脅,突然取消此意。因為他發現,就算他真的上了她,也無法從她嘴裡套出一字半句。

  看來,他得另想辦法才是。

  男子的收手讓她有了喘息的空間,可是,他方才在她身上所撩起的一波波熱潮,今她無法在短時間內平息,尤其是那股陌生的情慾,仍殘留在她體內久久不散。

  直到一種比他的手更為冰涼的物體抵住她仍起伏不定的背脊時,她脫離的意識才逐漸回復。

  「我沒多少耐性了。」男子惡聲地提醒她。為了配合他手裡所拿的東西,他的聲音也驟然變冷。

  就算她再遲鈍、再無知也可以想像抵住她背後的是一把槍,但奇怪的是,她不但毫無懼意,反倒十分好奇男子的身份。

  他到底是誰?

  就為了逼問出玻璃鞋的下落,他就可以隨便掏出一把槍來威嚇她?

  他當真這麼喜歡那雙紫色玻璃鞋?

  柳子箋悶哼了一聲,因為槍口突然重重陷進她柔嫩的雪膚裡,看來,他的耐性恐怕已所剩無幾。

  「你是巳時出生的嗎?」

  他一定會覺得很可笑,因為連她這個發問的人也覺得不可思議的,但不知為何,這句話就這麼自然地脫口而出,或許,她真中了預言大師的毒吧!

  男子蘊涵殺意的瞳眸微微瞇起。

  這柳子箋是嚇傻了不成?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問他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巳時,就是早上九點到十一點,你是嗎?」她所中的毒還蠻深的,因為她居然還解釋給他聽。

  「把鞋給我,我再考慮要不要回答你的問題。」男子俯下身,朝她的耳畔親暱地吹了一口熱氣。

  她覺得有一股宛如觸電般的酥麻感立刻自耳朵暈了開來,癢癢的、刺刺的,甚至是驚悚等種種情緒同時襲向她。柳子箋不自覺地閉緊雙眼,感覺自己全身發軟,對於他的舉動只能無奈地承受。

  男子總算體認出,什麼叫作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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