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他的動作轉而變為蠻橫狂烈,決意要撩起她潛藏的渴求慾望,盡情釋放出她壓抑的風騷慾念。
哼,就讓她自認為他東方將邪已愚蠢地陷入她所設下的陷阱吧!
氤氳慾望的邪眸突地掠過一道詭芒,他特意加重手勁,惡意地凌虐她敏感的地帶。
待她遏止不住情慾而發出陣陣吟哦後,東方將邪毫不猶豫地將硬挺埋入她的柔軟之中。
沒給她適應的時間,也無視她的驚喘及眼睫閃動的淚光,東方將邪隨即猛烈的進出她的深處,掠奪她無助的嬌柔軀體。
他要讓慕容涓涓深刻的記住,以後她就是屬於東方將邪的女人,不管她之前有多惦記楚韶,從這一刻開始,他要將楚韶的陰影從她心中連根拔除!
???「少夫人還在睡耶!」
「那還不趕快把少夫人叫醒?免得耽誤了時辰就糟了。」
「可是方才少爺不是說,不要把夫人吵醒?」
「你真笨,少爺當然會這麼說,但萬一真要是誤了少夫人拜見老爺夫人的時辰,你說,到時誰會最慘?」
「我們!」
兩名丫環在內室嘰嘰喳喳的說著,縱使慕容涓涓再能睡,也被吵得睜開茫然的雙眼,拖著酸疲的身子起身。
「咦?少夫人醒了。」其中一名年紀較小的丫環繡兒見狀,趕緊將床帳繫上。
「你們是?」還沒完全清醒的慕容涓涓,困惑地望向二名神色有異的女婢。
「少夫人,奴婢叫錦兒,她叫繡兒,是少爺要我們來服侍您的。」若有注意,就可以聽出錦兒的口氣中,明顯有著鄙視之意。
「少夫人,繡兒這就幫您梳妝。」跟錦兒比,繡兒的語氣倒較為和善,她動作勤快地扶起嬌弱無力的慕容涓涓,開始著手替她更衣。
「東……少爺呢?」被東方將邪需索一整夜,慕容涓涓的神情及體力顯然十分不濟。
「少爺已先去廳堂拜見老爺夫人了。」杵在一旁不幫忙的錦兒,這回倒是涼涼地開口。
聞言,慕容涓涓的臉色為之一變。糟了,她竟如此貪睡,延誤拜見公婆的重要時辰!
她顧不得全身疲累,在繡兒還沒完全替她打理好之下,便急於趕往大廳。
待她一踏出房門,就被眼前那些精雕華麗的建築給嚇著,真不愧是京城富豪之家,她根本不曉得下一步是要往哪裡走去才可以到達廳堂。
「繡兒,麻煩你帶我前去,好嗎?」慕容涓涓尷尬地回過頭,不好意思地問。
「好。」
「少夫人,就讓錦兒帶您去吧。」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的錦兒,突然中自告奮勇地走到慕容涓涓前面,笑笑地說道。
慕容涓涓不疑有他,便趕緊點個頭,隨著錦兒的後頭走。
但不知錦兒是否有意,腳步竟越走越快,在穿過一道道相仿的拱門及一大段路程後,慕容涓涓就在一個轉角之處,居然已看不到原本在前方帶路的錦兒。
「錦兒、錦兒!」
慕容涓涓慌亂地在原地急得跺腳,期間,她曾見到附近有幾個奴僕經過,然而就在她正想上前詢問時,卻見每個人好似撞見怪物一般,她連一個字都還沒問出口,他們就神色怪異地匆匆跑離。
見著他們避之唯恐不及的態度,慕容涓涓滿是心傷地坐在花叢間的石椅上,手撫著胸口不斷地喘息。
其實早在她嫁入東方家之前,就十分明了寡婦再嫁必遭眾人看輕;所以她心裡也早已做好準備接受外來的異樣眼神,怎知,在實際遇上時,才猛然察覺自己再如何做準備依舊會心痛。
就好比昨夜,她仍是異想天開地想著她的夫婿會念在她喪夫不久,而體諒地為她延緩洞房夜。結果呢,就算她再怎麼不經人事,也知道自己整夜被他無止境的狂烈索求給弄得遍體鱗傷。莫非,只因為她問了楚韶之事?
但爹爹也只給了她一句「楚韶戰死」。難不成,她真問錯人了?
「嘖,原來娘子躲在這裡呀。」
「相公!」東方將邪的出現,讓暗自垂淚的慕容涓涓驚喜地抬頭望向他,但想快步投入他懷中的舉動,卻讓本身的矜持給硬生生遏止住。「相公,我迷了路,對不起。」
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慕容涓涓微低著頭,請求東方將邪的原諒。
現在大概已經錯過拜見公婆的時辰了。
「哦?你做過的錯事還真不少,但為夫不知你是指哪一件?」東方將邪輕佻地以一指抬高她的下顎。
凝望那張充滿邪氣的俊顏,慕容涓涓著實不解自己何時犯下那麼多錯誤,但她仍是輕輕地回道:「是涓涓貪睡,沒能來得及與相公去拜見公婆。」
「我看你睡得挺熟,才差人別太早叫醒你。」東方將邪神秘一笑,今慕容涓涓不自在地羞紅了臉。
「相公,雖然誤了時辰,但慕容涓涓還是得去向公婆陪罪,所以……可否請相公帶路?」她幾乎快到天亮才有機會平躺下來休息,以致才會睡睨。
「不必去了,爹娘不會在意的。」東方將邪無所謂地睇向她。
「不行,這是為人子媳的本份,我一定要去。」慕容涓涓突然拉住他的錦袖,堅持地說。就算公婆也同樣不喜歡她這個迫於無奈而必須接納的媳婦,她也不能因此作踐自己,讓人更加看輕慕容家的女兒。
「既然你那麼堅持,那我就帶你去。」東方將邪語帶玄機地雙手環胸,順便不著痕跡地甩開慕容涓涓的拉扯。
表面功夫倒是做得挺不錯,不過接下來他要再看看她這個小娘子,還會有什麼精彩的反應。
???懷著複雜之心情與東方將邪一同步入廳堂的慕容涓涓,在舉目環視廳堂之內竟無半個人影後,頓時神色黯然地低垂下頭。
「你就是這麼不聽話,我明明叫你別來的嘛!」逕白自落座的東方將邪,莫可奈何的聳聳肩,但那雙發出異彩的邪肆狹眸,則閃爍著幾分冷蔑。
「爹娘他們呢?」慕容涓涓艱澀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