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京介,你該不會以為我還是處女吧?」她咬著牙,硬生生地從牙縫間擠出這些話。
常京介輕笑一聲,邊搖頭邊讚歎她的異想天開。「非愛,你真是太可愛了。」
「既然不是,你還想給我驗什麼……」佟非愛的話還未說完,坐在她身旁的常京介就突地撲向她,在一手制止住她想妄動的下頦後,立即封住她的小嘴,激烈地狂吻著她。
由於他撲向她的力量實在太過猛烈,以致來不及反應的她只能下意識地住後退,可是當她的後腦勺被迫抵在沙發的把手上時,他強悍卻不失溫柔的唇也順勢探入她微啟的唇間。
隨著他不斷地肆虐與吸吮,佟非愛從一開始的極力抗拒,漸漸轉為無奈地接受,或許是因為她曉得再掙扎也只是白費力氣,又或者她嘴巴上說怨恨他,但事實上她的心早就渴望著他的吻。
佟非愛,你真是沒用,區區一個吻居然就可以收買你的心。
但她真的騙不了自己,因為她真的很想念他的氣息,所以只要一下下就好,真的只要再一下下就好……
佟非愛忍不住逸出一聲柔柔的呻吟。「不……」佟非愛驟然倒抽一口氣,不敢相信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竟在短短不到幾分鐘內便不翼而飛,而且他的手,竟已悄悄地潛入她的體內,試圖擴張她最神秘的領域。
「常京介……你做什麼……」在她亟欲推開他的同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已被他只手束縛住,而當她想掙扎起身時,他精壯的上身就順勢往下壓住她軟柔的嬌軀,讓她根本無法移動。
「當然是驗身。」盯著她被他吻腫的嘴唇,以及她一雙略帶慌亂的星眸,常京介不禁流露出一抹自負的笑容。
「你到底要驗什麼身?我是不是處女你不是最清楚了。」
「我的非愛怎麼突然變笨了。」她柔軟的花心依舊緊窒得很,那就表示……
「你、你憑什麼罵我,又這樣對我……別、別再動了……」感覺體內那根長指抽動地更加厲害,佟非愛不禁渾身顫抖,最後她終於忍不住拱起下身失聲羞叫。
「你不是要五億。」常京介輕輕的一句呢喃,就讓佟非愛整個人為之怔愣。
他輕易地就戳中了她的罩門,但他有必要這麼做嗎?
反正她都已經屈服在他的條件下了。
忍耐了半晌,她明顯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變化。「你到底驗好了沒?」再這樣驗下去,難保他會突然——
「還久得很呢。」他微微一笑,突然鬆開她的雙手。
這是什麼意思?
下一刻,她馬上就驚覺到自己的愚蠢,但顯然還是晚了一步,因為當她發現他眸中的慾念突然轉烈時,他熾熱的男性亢奮就已經深深地衝入她的體內。
佟非愛痛呼一聲,臉蛋也在瞬間皺成一團。
「很痛嗎?」常京介的唇畔泛開一抹滿足的微笑。
她終於又變成他的了。
〔如果我說會,你就會滾開嗎?」她的眼中滿是對他的指控。
「不會,但我會慢慢來。」說罷,常京介緩緩地在她的體內律動著,但當他感受到她的緊窒時,他就克制不住地加快衝刺的速度。
兩人在沙發上不知達到幾次的高潮後,便開始轉移陣地,長桌、茶几上,甚至是地毯上都有他們歡愛後的痕跡,一直到常京介欲將佟非愛帶往樓梯間準備再次做愛時,她終於承受不住地猛踢了他一下。
他意會過來,便輕柔地橫抱起她,走向主臥房。
就在她全身酸疼地癱軟在他懷裡時,眼角不經意地瞥見掛鐘。咦,已經快半夜二點了,那他們不就整整做了四個多鐘頭。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當佟非愛被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時,她馬上提起所剩無幾的力氣,對著又想佔有她的常京介大聲怒道:「你到底驗夠了沒?」
欲探向她胸前的大掌因她突如其來的咆哮而停止,而他那一對原本帶有濃濃慾念的眸子也在看到她佈滿細小汗珠的臉蛋時,恢復了泰半的清明。
他確實是驗過了頭,不過他也沒想到非愛的身子竟宛如新婚時期般地嬌嫩狹窄,所以才令他失去自制力。
「夠了。」
在證實她跟她嘴裡所說的新男友無親暱關係後,常京介既滿意又愉悅地將她給挪入他懷裡。
「那就別再碰我!」她咬牙切齒地道。不僅氣他,也氣自已。
常京介只是微微一笑。「你的體力好像變差了,這樣是不行的喔。」
「你!」哼,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來為難我,我想一定有很多女人願意和你進行一場持久戰。」佟非愛語帶諷刺地瞪著他那一張充滿邪氣的俊美笑靨。
常京介登時大笑出聲。
「非愛,你吃醋的模樣真是美極了。」
「吃醋?笑話,你常京介又不是我佟非愛的什麼人。」
「非愛,你這句話可是有待商榷喔。」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詭譎難辨的笑,而湛亮如黑寶石的瞳眸更是閃爍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光芒。
佟非愛的心倏地狂跳不止,不過她卻撇開臉,有點莫可奈何,也有點賭氣意味地道!「在佟實還未解除危機前,你我的關係確實是如此。」他已經徹底嘗到了甜頭,倘若還敢對她說一個不字,那她絕對會跟他拚命。
「最晚後天,佟實就會得到常氏的善意回應。」
「你答應了。」她猛然回首看著他,語調裡皆是難掩的興奮,但突然她又察覺出自己內心的矛盾。「謝謝你,不過這五億只是常氏借給佟實做為周轉之用,而我父親也會將他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你。」
她故意再次表明常氏不會吃虧,同時也暗示他,一等佟實還了錢,他們就再無瓜葛。
聞言,常京介只是莫測高深的笑了笑,並沒有做出回應。
佟非愛見他淺笑不語,內心陡然有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她試圖從他臉上找尋蛛絲馬跡,不過不知是她的歷練不夠,抑或是他偽裝得太好,她實在看不出他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