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原諒你!」
他急速地解去她胸前的扣子,一隻手邪佞地撫上她胸前的豐軟,靈巧的手指捏揉著粉色櫻蕾。
一個低頭他吻上另一邊的嬌艷,唇齒品掠著只屬於他的欣然春情。
「為……什麼?」她感覺到他強烈的慾望。
他抬起頭看她:「如果再發生同樣的事情,我再也不原諒你。」
他拉下她的衣服,褪下自己的束縛,兩人裸裎相見。
「你……」她的手在他胸前來回拂劃,感覺他的手不規矩地往她私密處移動,他的動作輕柔,卻緊繃了她每條神經。
「你……要幹什麼?」她自然不會天真到連他想幹啥都不知道,可這個時候她真找不出話說。
舞流雲使壞地笑著:「在沙漠地方,最直接的取暖方式你想會是什麼?」
「你……」
他輕舔著她敏感的耳垂,「不懂?那麼閉上眼睛,讓我來告訴你。」說著,他的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撩撥起愛火……
在他嫻熟的挑逗下,言琛的身子熱了起來,彷彿著火一般。
這夜裡的沙漠,其實也沒有那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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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琛和舞流雲在沙漠待了一夜,當太陽出來後,循著光線出了地穴。
待他們回到家時,只見家中來了許多警察,甚至連哈特也來了。
海倫一看到言琛立即熱淚盈眶地向前抱住她。
「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昨天舞流雲在出門前告訴她,言琛出事了,他要去救她,並要她在他離開後立即報警。
結果她報了警,警察也到流沙區去了,但半點收穫也沒有,反倒是找到一架直升機的殘骸,機上的一男一女都罹難了。
聽說那死者中的女的,好像是叫妲達,而那男的則好像是舞流雲的親族。
和警察在家中守了一夜,舞流雲和言琛仍沒有回來,海倫以為他們倆都陷入流沙,再也回不來。
「我沒事。」言琛拍了拍好友的頭。
舞流雲眼尖地注意到言琛領口深處有幾枚青紫,於是他開口:「言琛,你累了,先回屋子休息吧。」
言琛進入屋子之後,海倫也跟著她。
經過一番梳洗之後,言琛全身舒爽地伸了個懶腰。
「海倫,你今天不是該出發去玩了嗎?」
「你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我哪有心情玩?」她從昨天到方纔,光是眼淚就不知道掉了多少。「你啊,真叫人擔心!」一想起那種無止境的憂心,她的心情又激動起來。
「我這不就安全回來了嗎?」
「若沒有舞流雲,我看你是回不來了。」她看著好友,「你就不知道,當他知道你被綁架時,臉上的神情有多麼憂心。你呀,可不能人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道。」舞流雲對自己的好,她都知道了。
「知道?是嗎?」海倫十分懷疑,「如果他現在再向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言琛頑皮地轉動了下眼珠子,「他又還沒開口,我怎麼知道?」
「你還在猶豫?現在這種好男人不多了。」
正當海倫還要開口說些什麼時,門口傳來了叩門聲。
「請進。」言琛仍笑著對好友裝傻。
一看來者是舞流雲,海倫忍不住提醒道:「有些好機會稍縱即逝,你好好把握吧。」她轉身離去,留給他們獨處的機會。在經過舞流雲時,她拋了個眼色給他,「加油!」
「她怎麼了?」舞流雲有些莫名其妙。
「她又在推銷你了。」言琛抿嘴一笑,「你到底給了她多少好處,要她這樣幫你?」
「深情加專一。」
她甜甜地嗔道:「不害臊。」
在他熱烈的注視下,她紅了臉,低下頭。
「琛,有件事我一直沒問過你。」
他第一次暱稱她的名字,聞言她心跳更快,低低地問:「什麼?」
「嫁給我。」他早說過要娶她,可卻從來沒正式開口求婚過。
言琛心中盈滿喜悅和羞意,咬著唇、忍住笑問:「嫁給你有什麼好處?」
「你說得出口的都依你。」
「唔……包括『取暖』?」她有些惡作劇地笑著。
「當然。」
「包括當『種馬』?」
舞流雲又好氣又好笑地無奈一歎:「你喜歡就好。」
他的表情和語氣令她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來。「那……好吧。」她勾著他的手,「看在你功用齊全的份上,就答應你了。」
他搖頭苦笑。
要讓其他幾個密警四君知道,他竟是用那麼「卑微」的態度「求」到婚的,他非被當成茶餘飯後的笑柄不可。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誰叫他不小心被這鬼靈精迷丟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