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我……」她不知不覺的喊出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只知道她胸口彷彿引燃了火焰,怎麼也澆不熄。
「我……嗯……不……不要了!」一種近乎滅頂的歡愉感受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她發覺自己激動得無法把話說清楚,喉嚨甚至會發出令她無法控制、令她難為情的聲音。
「跟著感覺走。」他知道她該是熱情的,只是她的個性禁錮了該解放的熱情
他的大手順著柔嫩的雪膚而下,包覆住她發燙的熱情泉源,這才發覺她的身子早回應了他,滑潤的情露悄然的流滲而出,沾上他的大掌。
「我覺得……自己好像沉淪了!」
她好想要他繼續,更深入的探索她,只是說不出口。
她的小腹燃燒得厲害,騷動的感覺令她有些不安分的蠕動起來,雙手緊攀在傅典君厚實的肩上,深陷的十指顯示出她的激動和待釋放的激情。
「那就盡情沉淪吧。」他聲音變得瘖啞,對於古月笙的身體,他竟然莫名的眷戀和沉迷。
和女人交歡對他而言是稀鬆平常的事,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像對待她這樣全力以赴,不曾這樣瘋狂、渴望。
她嬌小的身子裡到底蘊蓄了多少魔力?
能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女人是最美的,他期待看到古月笙的這一面。會的,他會讓她在他手上燃燒起來!
「可是……」她話未說完,傅典君在毫無預警下將一指探入她濕滑的私密處。「啊,痛!不……不要!」她本能的夾緊了腿,秀眉緊皺。
她窄窒的花道像是有意識般的緊緊吸附著他的長指,那股佔有般的私慾徹底引燃了傅典君的慾火。
拉開她的長腿,他沙啞的說:「把腿張開一些就不會那麼不舒服了。」
天!那如同處子一般要命的窄窒!他將一指搭在花核上揉轉輕按,誘引出更多的愛液,以方便他再探入一指作更深的探索。
古月笙感覺自己的小腹彷彿掠過一道暖流,接著她感覺到傅典君又探入了一指,並且在裡頭抽送。
「嗯……啊……」她覺得疼痛和歡愉彷彿是體內兩把不協調的火,那感覺既甜蜜又帶著些痛楚。
在一次較深入的探索時,他彷彿輕觸到一層具彈性的薄膜,他立刻有些訝異的看著她。「你是……第一次?」他不確定的問,手指更小心的在她體內抽動。
古月笙的靈秀該會使男人趨之若騖才是。
她現在還是處子?可能嗎?若不是,那層處子的象徵又是怎麼回事?
她有些困窘的紅了臉,微微的點了下頭。「你很困擾?」她知道不少男人喜歡有經驗的女人。
「怎麼會?」相反的,他感到十分驚喜,更加溫柔的對待她,輕扯著她已被情露沾濕的花核。
「啊……」如電殛般的致命快感令她忍不住地叫喊出來。她款擺著身子,配合著長指在她體內抽送的節奏。
「你好美!」他沾上愛液的雙指加速在她窄窒的甬道內抽送,「你好濕,好甜!」天!這小魔女真誘人。
傅典君欣賞著她因慾望而染紅的雙頰,微顫的蓓蕾繃緊了他的感官神經,禁不住誘惑,他再度含住頂峰,恣意吸吮,以舌輕咬兜轉……
「我……啊……」她感覺有股東西在她體內攀升,最後終於在胸口引爆。她激情的叫喊出聲,清楚的感覺到花徑不受控的強烈收縮著。
傅典君撤出長指,胯下的昂挺在她的私密處試探著,然後在最佳時機挺身進入。
「啊!痛……」古月笙的淚水不禁流下,但她立刻咬唇忍耐著。
看見她痛苦,他感到一陣心疼。
傅典君馬上放緩動作,他知道處子的不適,於是一面溫柔的愛撫著,一面親吻她,「痛的話就叫出來,不要咬著唇。」
過了一會兒,她緊蹙的眉終於舒展,她主動吻上他,身子也試著跟隨他的節奏津動。
感覺到古月笙的適應,傅典君這才加快速度挺刺。
這一夜,法國很溫柔。
第七章
這是在法國度假的最後一天,明天飛機一飛離這裡,又得再度回到忙碌的生活中。
今夜的星星特別亮,滿天的星斗璀璨奪目。
位於海邊,遠離塵囂的別墅,只消站在落地窗前,便可將都會人視為奢侈品的星星盡收眼底。
一翻雲雨纏綿之後,古月笙包裹著床單,拉開落地窗的窗簾。她靜靜站在窗前,眺望著不遠處的大海。
「想什麼?」傅典君從浴室裡走出來,帶著一身清爽走向她。
「想……想關於你的事。」她似乎從來沒認識過他。他們之間有最親密的行為,可她卻覺得他像一個陌生人。
和他相處的這幾天,只要是在房間裡,他就會一次又一次的對她索愛。因此在肉體上,他們皆對彼此有相當的瞭解,只是除了肉體之外呢?
她幾乎對傅典君一無所知。
她換個方式問:「你瞭解我嗎?」
傅典君揚著邪氣的笑意,手撫上她的香肩。「全身我都看過、摸遍了,你還要我瞭解什麼?」
「我不是指這些。」她紅了臉。雖然再親密的行為都有過了,可古月笙在面對他一些親密的小動作時,仍會忍不住臉紅:「我是指……除了肉體之外的瞭解。」
傅典君停止了逗弄她的動作,定定的看著她。「有些事……你不必知道太多。」起碼在法國度假的這幾日,他想好好的過。
「這不公平啊!我覺得你似乎知道我許多事,可是我對你的瞭解卻少得可憐。」她喜歡他,想多瞭解他一些,不可以嗎?
「我們之間還談什麼公平?」他被她問煩了,濃眉攏近。
「你……」她覺得他這幾天溫柔的相待,為她建立起的一些些信心在崩塌中,更讓她覺得受傷。她深吸了口氣,「我們之間不必談公平?是啊,一個情婦是沒資格跟金主要求公平的。」
「所以你問了傻話。」他的陰鷙面被她挑起。他咬著牙冷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情婦的功能只是提供身體讓男人洩慾嗎?怎麼現在又向我要公平?你的角色真的愈演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