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下活口,殺了她,江森!」另一名男子突然開口,他拿出口袋裡的手槍。
這句話令江森和霧霧的腦中一片空白。
她望著那把手槍,全身劇烈顫抖。
「她會守口如瓶。」江森代她保證。
「這太危險了,萬一她——」
「我說我會處理。」黑暗中,他的雙眼有如駭人的魑魅,陌生的男子嚇得退了幾步。「你的任務,是回去告訴NHA,注意台灣的股市。」
「是的,江森。」那男人開著江森的跑車離開。
江森狂風般回頭,雙拳緊箝她的肩膀,他的綠眸讓霧霧不寒而慄。
「三更半夜,你來這裡做什麼?」江森吼叫。
「我喜歡夜晚在外遊蕩。」
他瞪著她,他知道以霧霧的個性,回去一定會把一切全抖出來。如此,一切計劃會因她而全毀,可是他又該拿她如何?殺了她?當然不可能。
?今之計,是找個地方把她藏起來,直到事情塵埃落定。
「上車。」他手臂緊箝她的腹部。
她抗議道:「你不要抱著我。」
「住口!」他駁斥。「如果你還想活命,就乖乖聽話。」
她不敢再說話。
江森發動引擎,車子一點毛病都沒有,霧霧不是滋味的想,為什麼會這樣?
車子開往霧霧熟悉的山路,她笑在心裡:這裡我可是熟悉得很,我就不相信你能奈我何?
車子竟停在育幼院門前,霧霧佯裝對這裡相當陌生。
車子一停,霧霧拚命掙紮,兩條腿又踢又踹,雙手試著要開車門——不過還是無功而返,江森強而有力的雙腿緊緊夾住她無力的小腿,一雙手抓著她兩雙手,另一隻手把車門打開,車門一開,她的嘴已被他的手摀住。
他橫抱她到馬廄,把她綁在柱子上,又用手帕塞住她的嘴。他在她的鼻尖上輕輕一吻。「等我幾分鐘,我一會兒就回來。」看著她滿臉恐懼。「我不會?棄你的!」他笑著道。
好一會兒,江森找著一些東西回來,霧霧看不太清楚,只覺得好像是行李之類的,他選中一匹白馬,上了馬鞍,強行拉霧霧上馬,自己也一躍而上,緊靠著她的背部。
可惡!居然敢偷馬?實在是夠沒品!霧霧好生氣,這些馬是要給育幼院小朋友用的,他連孤兒的東西也敢拿!
看她橫眉豎眼,江森嘴角上揚,趁著她毫無反擊之力,他再也控制不住的輕握她的腰,輕吻她的面頰。
彷彿被電擊般,霧霧差點摔下馬,江森緊緊抱住她,愛憐道:「走吧!我的寶貝,我們一起過快樂的野外生活。」馬載著他們輕快的往前飛奔。
她一直動個不停,江森摟住她的小腹。「忍耐一下,等走遠了,你的嘴巴就自由了。」
他想入山區?憑他一個外國人?新店森林面積之廣,雖不像國外的沼澤、雨林那樣可怕,可是,深山裡的野獸,也足以令人膽戰心驚。
算了!最好讓他被毒蛇或山豬咬死,這樣,她才可以順利逃跑。深夜的冷風迎面撲來,令霧霧冷得發抖,江森感覺到她的顫抖,更加用力地抱緊她。
霧霧拚命搖頭,不曾停止過。
走了好一段路,江森這才解下她口中的白布,霧霧劈頭就罵:「不要碰我!」
江森的手一鬆開,霧霧冷得猛打哆嗦。
「你這個大傻瓜,你若生病了,深山裡可沒有醫生喔!」說著,他的手臂像鐵鏈一樣牢牢的圈住她。
他灼熱的體溫使霧霧溫暖。
「這樣不是好多了嗎?」他揶揄著。
「一點也不好。」她低喃著。「我真是怕你。」
「怕我?」他雙眉虯結。「我有這麼令你害怕嗎?」
「難道我不應該害怕嗎?」她衝動的道出。「你要亡我全家,如果我有一把刀,我會立即殺了你。」
他在她耳際說話,熱氣噴在霧霧的頸上。「記住,俘虜是要乖乖聽話的,否則我一發怒,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
老天!他該不會非禮她吧!她驚駭的想。
彷彿看穿她的想法,江森直言不諱道:「寶貝,不要逼我做出我原本不想做的事。」他有意嚇唬她。
這句話讓她再也不敢造次了。
不知走了多久,他們越深入,樹林就越茂盛,鬱鬱蓊蓊的小徑也更加難行。
一晚的折騰令霧霧疲憊不堪,便窩在江森的臂彎裡睡著了。
一陣惡臭讓霧霧噁心的醒過來。
江森跳下馬,將她抱進小破屋。
「哢嚓」一聲,手電筒照亮四周。
亮光讓角落裡不知名的飛禽從空中向霧霧俯衝過來。她尖叫緊縮在江森懷中。
他低喃的安慰她。「不要怕,只是一些夜棲的鳥類罷了。」
「是嗎?」
「你沒見過蝙蝠嗎?」
霧霧搖頭。「我為什麼一定要見過蝙蝠?你又為什麼一定要在這裡過夜?」她的脾氣來了。
江森笑在心裡,這小妮子真是有夠拗了!
江森放下行李,取出一個睡袋。
「你一定要在這裡過夜?」她緊張的問。「只有一個睡袋?」
「這總比餐風宿露好,不是嗎?」
「我絕不碰那個睡袋。」她搶先聲明,趁著江森還在猶豫,她轉過身往門外跑,不過當然是未能如願。
「還想跑!」他光火道。「我本來還想讓你獨睡,現在,你的表現讓我太傷心了。」他找著她,迅速脫下她的鞋子,把她塞入睡袋中。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急急的想從睡袋中抽身。
誰知道江森已脫光上衣擠進睡袋,猛地抱住她。「再吵,我就玷污你。」事到如今,不使出撒手?是不行了。
她臉色發白,雙手顫抖。「惡魔!」她狂叫。
她這一叫被江森的厚唇吻住,他緊緊貼住她。
「你好香,霧霧。」他的吻移到她的頸上,「這種香味我真愛。」他呻吟著。
可惜,這聲卻變成痛苦的呻吟,霧霧發威的用膝蓋頂住他的下腹。「美國大色狼,你把我當成供你玩樂的女人是不是為不要臉!」
他真是受夠了!他排山倒海的慾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野蠻的撬開她的唇,舌頭直達她的喉嚨,他努力擷取她口中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