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啊扯,聊啊聊,儘是說些和本書內容無關的主題(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話說回來,塵客還是很認真的都有將望舒給拉了進來。(哈∼把望舒妹妹拉出來當當擋箭牌。)
其實,說真的,望舒妹妹的文釆,真的不需塵客在此多加贅述。看過望舒先前作品的朋友一定認同塵客之言,這贊同者,請點個頭示個意吧∼(呵!別擔心,您我雖然隔著書隔苦時空,但心意可相通呀。嘻∼有言道:「千里一瞬間」∼)
寫著寫著,時至入更,該入眠了。(意即該停筆了……這寫那麼多的廢話,真是不環保……浪費紙張啊∼)
最後,塵客邀請大家一起進入望舒精心所寫的《情燎冰心》的劇情中。
讓我們一起和書中人物悠遊於望舒的佈局裡……(哈哈哈哈哈∼我們一起粉墨登場吧,上戲嘍∼∼)
塵客4.23.98
望舒的咕嘰:
看到姊姊這樣爆出內幕,望舒只能發揮我「嘿嘿乾笑兩聲」的功力了。說真的,若是沒有姊姊的「好康相報」,望舒還沒這機緣得識「金光」咧∼那麼可能就不會有這本《情燎冰心》了。
在寫稿期間,塵客姊姊一再告誡我要「人車分道」,不能貪看「金光」誤了正事,逼稿……呃……不,是「關心」的程度不下佳薇。在此當然要謝謝「溫文儒雅、俊逸不凡的塵客大哥」嘍!能ㄠ到姊姊為《情燎冰心》寫個幾句話,已經讓這本書「金光閃閃、瑞氣千條」了∼
緣起
仰首向天,蟒黑的夜空綴飾著燦星點點,晶亮的輝芒,搭著即將入冬的清寒況味兒,涼意是愈發凝重了。
已經整整一個月了……
他總愛在闃靜無人的夜裡望天,在心底掐算北出蘇州尋她的日期,重重地,他歎了一口氣。
「寧兒寧兒,你還好嗎?今天一切都平安吧?」他沉聲輕問。
而一如往常地,沒有任何聲響回應他,除了嗚嗚掠過的風鳴。
這北方的天,是真的冷了。
如果寧兒離開蘇州後,真是朝北而行,那麼衣衫肯定不夠暖和,就不知道這小妮子有沒妥當地照顧自己……
如今他能求的,只有「平安」兩字;至於她的實際處境如何,「平安」兩字對她是否算是奢求,他卻無從得知了。
項暐給了自己一個苦苦的笑,緩緩地合上了窗。
也該歇息了,明兒個,還得繼續找尋寧兒呢!
※ ※ ※
放眼宮室,除了左右兩旁熊熊燒著的火焰外,全是一片凜冽的雪色,使得映照在牆間地面、吞吐舞動的赤紅光影,格外顯得詭異驚心。
她專注地梳著如瀑長髮,乳白色的象牙梳子在她密密的黑絲裡上下穿梭,一次又一次。
「時辰到了。」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黑若子夜的瞳眸瞅著銅鏡中的自己,仍舊緩緩地梳著發。
「帝女……」小婢再次提醒的聲音裡透著為難。
終於,她緩緩放下手中的象牙梳子,站了起來,纖細清瘦的身子在偌大的空曠宮室裡更顯得單薄。
她微微綻開唇角,折彎起完美的弧度,一個無可挑剔的完美笑容。「嗯,我知道。」她應道,輕巧如羽落。
小婢抬起眼睫正好對上主子的眼瞳,硬生生地教她打了個寒顫,趕忙地低下頭去;在帝女身邊服侍快三年了,可是每回和她目光相對,就是忍不住心驚肉跳地一顫。
小婢的反應完全落在她的眼底,不過,她的笑容並未因此而改變,甚至,連一絲怒氣都未曾在心中蘊生。
早習慣了!
再過一刻鐘,當她手執匕首、刺入活生生的血肉之軀時,相同的反應會出現在其他人身上──
膽寒敬畏和止不住的顫抖……
第一章
今兒個是年後的第一天開市,人潮洶湧,延續著農曆年歡欣鼓舞的氣氛,從各個角落傳來的聲響鬧烘烘地直吵上了天頂。
突然,從北城門開始,人群恍若潮水退岸般,迅速向兩旁散去,驚呼尖叫聲響徹雲霄。
「閃開閃開!不閃就砍!」金兵達達的馬蹄聲催命似的,販子、路人盡皆倉皇失色。
「喂!別擋路!」領頭的金人對動作遲緩的老頭兒大喝一聲,手上大刀已經舉起,就要揮下;至於那老頭兒,就這麼呆愣地看著巨大的人馬輾來,不能反應。看樣子,這個擺算命攤的老頭兒注定會成為刀下亡魂!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一道黑色的身影以秋風掃葉不留痕之姿飛捲而下;旁人只覺眼兒一花,火星點點伴著清脆的「鏗鏘」聲一閃即逝──
老人毫髮未損地立在路邊,身旁站了個頎高偉岸的黑衣男子。
「公……公……公子爺,謝謝。」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回來的老頭兒,驚魂甫定,聲音仍抖得厲害。
「老伯,您客氣了;小事一樁,不足掛齒。」項暐拍拍身上的灰塵,微笑道。
「不不不!」老頭兒抹抹額際嚇出的冷汗,大喘口氣。「這救命之恩……」
「既是晚輩能力所及,豈有見死不救的道理?」項暐溫和有禮地說,點了個頭,便欲離去。
算命的老頭兒眼見救命恩人身形逐漸遠去,心頭可急了,邊追邊扯著嗓子大喊:「喂喂喂……公子爺請留步,公子爺請留步!」
項暐聽到後頭的腳步聲,只得停下;一轉過身來,正好扶住老頭兒急急奔跑後突然停止的顛簸。
「公子爺,您這恩情……」老頭兒跑得氣喘吁吁,深深吸口氣,才把話說明白。「您這恩情,老朽是一定要報答的。」
「這……」項暐有些尷尬地咧嘴一笑;會救這位老先生的命,本就不是為了圖報,這下子老人的堅持反倒教他為難了。
「這樣好了──」老頭兒跑慣了江湖,自然懂得察言觀色。「讓老朽免費為公子爺卜個卦,您瞧如何?」
「那……好吧。」再拒絕下去,可就流於矯情了。
「公子爺想問什麼?」
「尋人。」項暐淡淡地說,依舊是笑容可掬,不過──多了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