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刑禕晰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卻不確定自己只是純粹的生氣,抑或還有嫉妒。
「瑤姐,你不會也是那個臭男人的女朋友吧?」
「我們是在一起過,不過半年前就分手了。」
「那你現在還喜歡他嗎?他要結婚了耶。」刑禕晰急問,若是那個臭男人的身價依舊不減,那她的努力就白費!
「嗯,如果承少爺願意,要我當他的情婦都行,我想很多女人都和我有同樣念頭,畢竟承少爺實在太出色了。」
什麼!「不會吧?你不覺得他是愛情騙子,看不起他嗎?」
孟瑤琳正欲回答,公司小妹走進茶水間。
「晰姐,外面有位江先生說要找你。」
「江先生?誰啊?」刑禕晰剛回台灣不久,認識的少之少,她不記得自己有姓江的男性朋友。
公司小妹搖搖頭,表示不知。
放下手上的杯子,刑禕晰離開茶水間。
「你好,我是刑禕晰,請問你是……」
刑禕晰禮貌問道。
「刑小姐,我是炎焱集團的總裁特助,我們總裁想請你到敝公司一趟。」看見刑禕晰的廬山真面目後,江律瀚實在很難相信她就是敢和好友正面衝突的女人。
呵,人果然不可貌相。
「做什麼?」刑禕晰一臉防備的問,心想該不會是事跡敗露了吧。
「也沒什麼,找你聊聊天罷了。」
江律瀚笑著說謊。
「謝謝,我沒興趣。」
她才不會笨到去自投羅網哩。
「律瀚,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我是瑤琳。」孟瑤琳在和衡轅承交往時,曾和江律瀚見過幾次面。
「嗯,好久不見。」
「可以把刑小姐借我幾個小時嗎?轅承會很感謝你的,說不定還會……」江律瀚在理琳耳邊說了句讓她心花怒放的話。
「當然可以。」
孟瑤琳喜形於色、毫不老慮的回答。
「瑤姐,你怎麼可以答應他?你明知道我很討厭那個臭男人的。」刑禕晰氣急敗壞的抗議著,感覺自己被出賣了。
孟瑤琳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好夢境裡,沒有理會刑禕晰。
「刑小姐,請吧!」
江律瀚有禮的說。
「我才不要去哩。」
刑禕晰口氣極差的拒絕。
「為什麼不去?難不成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江律瀚故意問她。
「我、我才沒有!」
刑禕晰表情極不自然的否認。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作賊心虛的樣子?」他一臉不信的看著她。
「去你的,你才作賊心虛哩!」
刑禕晰很沒氣質的吼著。
「那你為何不敢和我去見轅承?」
呵呵,魚兒快上鉤了。
「去就去,我會怕那個臭男人不成,我就不信他敢對我怎麼樣。」她被激怒,不自覺地跳進陷阱。
「既然如此,那就請吧!」
她沒有理他,態度高傲的走在前頭。
※ ※ ※
在太陽將要落入地平線時,刑禕晰被帶到衡轅承的辦公室前。
輕敲兩下門後,江律瀚不卑不亢的說:「總裁,我把刑小姐帶來了。」
「進來。」從裡頭傳出的低沉嗓音蘊含強烈怒意。
「刑小姐,請!」推開門,江律瀚退到一旁,方便刑禕晰進入。
微愣數秒後,刑禕晰一臉戒備的踏進辦公室。
「律瀚,謝了,這兒沒你的事,你可以先下班了。」背對兩人、站在玻璃帷幕前的衡轅承輕吐了一口煙後說。
「好,那我先走了。」
江律瀚其實不想走,他想留下來看這一場男人與女人的戰爭。
「你不可以走。」刑禕晰拉住江律瀚不讓他走,她才不要和衡轅承這個討厭鬼獨處哩,她怕自己會在一氣之下宰了他,到時候還得坐牢,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衡轅承轉身,看見刑禕晰的手拉著另一個男人,心裡感到相當不爽。
「律瀚,馬上離開。」
衡轅承半瞇俊眸,怒語下令。
讀出好友的妒意,江律瀚趕忙拉開刑禕晰的手。
「明天見」
話落,江律瀚很識相的離開。
「又見面了。」捻熄香煙,衡轅承輕揚性感唇角,邊說邊接近刑禕晰。
進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身後無路可退。「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了看身後的牆壁後,她怒瞪笑得很討厭的他。
「你說呢?」
伸長手臂,將她圈制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說你個頭啦,你要是沒話說就滾開,我可沒時間跟你耗在這裡。」她想逃離他的禁錮,卻推不開他強壯的身軀。
他不懷好意的輕撫她粉嫩的嬌顏。
她張開嘴,狠的咬住他的手指。
「該死的女人,你!」他吃痛咒罵。
乘機逃開後,她氣呼呼的說:「活該,誰教你碰我。」
他將她扯進自己懷抱,懲罰地欺上她的唇。
「不……唔……」
她氣急敗壞的反抗著,但憑她的力量怎麼可能跟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體格訓練有素的大男人相抗衡?
或許是太過生氣、或許是心已沉淪,他就是不願放開她。
她既怒又羞,就在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前,她咬破了他的嘴唇。
「該死的,你竟然又咬我!」他終於停止吻她,厚實大掌卻依舊緊扣曼妙纖腰。
「咬你又怎樣,我高興、我喜歡,不行嗎?」可惡,她當時肯定是瞎了眼,要不怎麼會看上他這種混賬男人。
「喔,是嗎?想不想更高興、更喜歡啊?」他一臉邪惡的望著她不知是因生氣、還是因害羞而酡紅的粉頰。
他原本打算毀掉那個亂放消息的傢伙,可當他得知那個人就是她時,他便在瞬間改變了決定;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亂來,我就把你丟到太平洋裡喂鯊魚,讓你死無全屍;我說到做到,別以為我只是在逞口舌之能。」她一口氣說完,努力想拉開他那惹人厭的大手。
「呵呵,你覺得你有那個本事嗎?」他把她摟得更緊,帶笑的俊顏譏諷著她的不自量力。
「白疑、混蛋、瘋子、色狼……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啦!」她拚命掙扎,能拿來罵人的詞幾乎全部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