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何德何能,怎能跟皇上稱兄道弟說心裡的秘密,微臣不敢。」
言素龍使了個眼色,海福立刻領著所有的太監、宮女一起退下,見她臉上冷汗直冒,他忍不住暗自好笑。
這艾琳真是單純得可愛,他是一國之君,就算真的想要她,根本就不必什麼理由,她再怎麼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愛卿,你何必如此緊張,你看你的肩膀多僵硬,讓我來替你揉揉。」
他一雙手立刻伸到她單薄的肩上揉按,她驚嚇得想站起來。
言素龍在她的肩膀施力,讓她站也站不得,「坐下,放輕鬆。」
艾琳怎麼可能輕鬆得起來,她不僅全身僵直,只差沒狼狽得落荒而逃了。
「皇上,您是萬聖之君,怎能勞煩您——」
「愛卿,你的肩膀相當緊繃,是太過緊張了嗎?再放輕鬆些。」他打斷她的話。
她逼不得已把肩膀放鬆了些,但冷汗卻越冒越多,見他拿起巾帕替她擦掉臉上的汗,她嚇得又是一顫,立即引來他的笑聲。
「愛卿,你怎麼這麼緊張呢?是有什麼事,讓你心裡放不開嗎?否則我們兩人都是大男人,你又何必嚇成這副模樣,還頻頻冒出冷汗?」
她知道皇上說得都對,但她就是不能自制,總覺得只要有他在身邊,一切都讓她很不自在。
若要說出個為什麼,她又說不出來,皇上是個十分英明的聖君,但她一見到他.就是有萬般的怪異情緒。
「近秋了,愛卿,你穿的這樣單薄會冷嗎?瞧你脖子都露出來了,要知道北方的氣候跟南方可是大不相同的。」
言素龍一邊說,一邊伸手朝她滑膩的脖子撫去,享受著觸摸她的感覺。
艾琳只能全身僵直的不敢動,若是別的男人對她這麼做,她早表明自己是女兒身,且伸手推拒開來,但她此刻面對的,不是別的男人,而是九五之尊的皇上,所以她什麼也不能反應。
他的大掌傳來熱度,他觸碰過的地方,都像著了火般的灼燙,她再也受不了這股奇異的感覺。
她抬頭望向他,正要開口說話,他卻低下頭,噴拂了一口氣在她唇上,像情人間說秘密般的輕聲愛撫著。
「噓,別說話,把唇張開。」
眼見他的唇越來越近,她宛若被蠱惑般的無法動彈,等到炙熱的唇貼在她唇上,她才恍然發覺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
艾琳掙扎了起來,他卻捉住她的肩往自己的方向按壓,她驚慌失措的想要大叫,卻被他溫熱的舌探進了唇中。
他正用唇舌愛撫著她的唇,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一時間,她頭昏腦脹,所有抗拒的意識全都拋向一邊。
「艾琳,你不曉得你看起來有多動人——」
言素龍的手,從她的頸項往下滑動,解開她的衣襟,鬆開她纏繞胸口的布巾,握住了她的渾圓。
她渾身發軟,一股熱氣直衝而來,張口欲言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混亂、心顫,再加上莫名的情潮讓她手足無措。
他直接咬上她粉紅色的花蕊,大掌肆無忌憚的滑過她的肩頭,一把抱起她,送至床榻上輕放。
緊接著,他脫了外衣壓在她身上,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跟他狂亂的愛撫,讓她的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終於明白自己早被皇上識破了身份,所以他才會對她這般的上下其手。
她慌亂不已的叫著,「皇上,您……」
「艾琳,你知道什麼叫欺君之罪嗎?」
聞言,她渾身一冷。她女扮男裝在朝為官,早已犯了欺君之罪,而欺君乃大罪,若一旦被揭露,恐怕得抄家滅九族。
言素龍看見她露出惶恐的眼神,便輕柔的撫摸她,但言語氣卻是嚴肅的,「現在只有我能救你了,不是嗎?要殺要赦全憑我一句話。」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艾琳不敢置信的瞪著他,不相信他說的是她腦子裡想的那種下流想法。
他脫下她的衣服,所有意思不言而喻,一股震驚瞬間如閃電般擊中了她。
皇上要她陪宿一夜,這樣他就不把她的身份給說出來,也可以讓她繼續在朝為官。
「不——」她氣息急促的慘叫著。皇上竟在威脅她獻身?!
「容不得你說不,還是你寧可流放、配奴役為妻,或是……」言素龍拂起她的髮絲,柔柔的在嘴邊親吻著,「或是你寧可死,叫你兄長在墳墓裡連死都不安寧的為你悲傷。」
再也沒有比提出她兄長更能令艾琳聽從的有效方法了,她只要一想到兄長冤死的慘狀,即使過了這麼久,午夜夢迴時,她還是會心痛不已。
見她態度已有軟化的跡象,他朝她柔嫩的唇靠去,撥開她美麗的髮絲,款款的凝視著赤裸的她。
艾琳渾身顫抖的任由這貴為九五之尊的男人,掠奪了自己的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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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過身,梳洗了一番,身上卻仍有皇上留下的痕跡,艾琳將領口稍微拉高,遮住自己的頸部,不讓那痕跡昭顯於外。
她的肌膚細白,縱然被皇上索求了一夜,看起來依舊容光煥發,但她的鼻頭泛紅,卻掩飾不住她哭過的事實。
一想到皇上的激烈索求,艾琳的腳就一陣發軟,再想到他用如此熾熱的目光看著她的身子,且不斷的將吻印在她的臉上,還有他大掌的撫觸,一股熱流便湧上了她心口,連臉頰都不住的薰紅了。
這就是夫妻間做的事情嗎?
一股不該有的遐想油然而生。若她是皇上的妻子,那昨夜的一切就全都順理成章了。
「艾琳。」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言素龍赤裸的站在她身後,滿懷熱力的環抱住她,並不住的吻著她的臉頰。
「皇上,要上早朝了。」
她一張臉早已蓋得通紅,輕輕的推拒著他的摟抱,但是他的赤裸又讓她不知該將目光往哪兒擺,只好左右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