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天降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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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是啊,祁堂,你該不會認為這個男人是我的姦夫吧?」林子芹這次問的就是神色異常難看的宋祁堂。

  而宋祁堂專注的目光,從頭到尾都盯視著林子芹,她的臉色連變也不變,照樣回看著他,與往常一般無異,而這樣的情況,似乎讓什麼東西在他的心裡鬆動,他的臉色漸漸不再那麼鐵青。

  靳妃還要再說,宋祁堂伸手制止她。

  而且他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由原本冰冷的語氣,漸為和緩。

  他對林正興道:「你是誰?報上名來。」

  「我是林子芹的教授,也就是你們古代說的夫子啦。我的名字叫林正興,擁有很多博士學位,我十歲時就被稱為神童,我利用時光機器,叫子芹來打工,結果她到古代好久都沒回音,於是我也來古代看看了。」

  靳妃聽得目瞪口呆。這個男人若不是中邪,就是瘋了,要不然怎麼會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她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林正興繼續說下去,「結果我掉下來的時候是晚上,還掉到樹枝上。我看到下面有很多人在巡邏,我想肯定是私闖民宅了,所以不敢叫喊,結果天亮的時候,我竟然看到子芹跟個漂亮的女孩子在唇槍舌戰,我急忙喊子芹,叫她把我救下來。」

  他比著如花道:「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如花了。」

  「好,我問你,既然你是從現代掉到這裡來,那你住的地方叫什麼名字,你們最常代步的東西叫什麼?晚上會點亮的東西又叫什麼?」

  雖然對宋祁堂問的問題有點困惑,不過林正興還是回答了這奇怪不已的問題。

  「我住的地方叫台北,是在台灣這個地方,代步的東西,我不知道你說的是機車、公車、捷運還是汽車,晚上會點亮的東西太多了,像日光燈、招牌、路燈等等都是啊。」

  靳妃聽得一頭霧水,宋祁堂卻露出滿意的笑容,林子芹臉色卻頗為不好看的嗔道:「你還問,是不相信我是不是?」

  宋祁堂一把摟住她的腰,臉上不豫的神色才轉為平常,「信,愛妃,怎麼可能不信。」

  「哼,油腔滑調,你剛剛明明是不信的。」

  靳妃見情況竟然急轉直下,完全不曉得為什麼情況會如此演變的她,急得額上流下汗水,「皇上,這個男人與芹妃——」

  宋祁堂截下她的話,「是舊識,芹妃與這個男人是舊識,他們是同個故鄉來的。」

  「就算如此,皇上,也難保這個男人不是芹妃的舊情人啊。」

  「舊、舊情人?」林正興聽得結巴,滿臉的訝異,「我們兩個是堂兄妹,怎麼可能是舊情人?就算是沒有血緣關係好了,我也沒眼光那麼差去選上她,我又不是眼睛有問題。」

  宋祁堂嗆笑起來,林子芹可就不滿了。

  「我都還沒說話,你反倒說了一大堆。我都沒說你是一個多麼爛的男人,沒有時間觀念,連要找人做實驗,也吝嗇得要命,給打工錢竟然也沒幾千元,還好我來這裡遇到了祁堂,如果是遇到壞人,被怎麼了,你拿什麼賠我?」

  「哪個壞人會這麼有胃口的把你吃下去?我倒想見識見識這個拯救全世界的苦命男人。」

  他還未說完,林子芹一腳就要踹過去,只不過她穿著長裙不好踢,而如花沒看過他們吵架,驚訝得嘴巴都闔不攏。

  宋祁堂則是呵呵一笑,靳妃沒見過敢跟男人吵架吵到都快翻掉的女人,她張口結舌的站在原地,顯然是被嚇呆了。

  「住手,不准再動手動腳,也不准再互相叫罵了,再罵我的頭都要痛了起來。」宋祁堂終於出面制止兩人。

  「祁堂,你沒有看到他對我多壞,像這種男人,我怎麼可能會跟他有一腿,我又不是眼睛瞎了。」

  「像這麼凶的女人,我又不是眼睛被東西給蒙住,你根本比不上如花的乖順。」

  如花乖順?看來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否則她實在看不出如花個性有多乖順。

  將眼光調到如花的身上去,她還跪在地上,一手緊捉著林正興的袖子,正躲在他身後不安的哭泣著。

  宋祁堂淡淡道:「起來吧,如花,事情原委我大概整個明白了。」

  如花一聽乖乖的站了起來。

  一見她站起來,宋祁堂才大吃一驚,看出不對勁,「你的腳好了嗎?如花?」

  如花攀著林正興扶著她的手臂,回答道:「還會有些酸,不能站太久,正興哥說只要再做復健,半年後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樣的走動了。」

  「這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啊。」他望向林正興,「原來你會醫術,竟能醫好如花的腳。」

  林正興回答道:「不是我愛吹牛,我不只懂醫術,我懂得東西可比子芹多太多了,像她這麼沒學問,連讀個碩士都讀這麼久,真可恥。」

  「你以為誰像你這麼天才,一直跳級讀上去,所以才滿腦子的公式。」不甘示弱的林子芹回了幾句。

  「皇上。」

  靳妃還要再說什麼,但宋祁堂卻很簡單的回她,「不必多說,看來這個醫術高明的大夫,是芹妃特地從她的家鄉帶來醫治如花的腳的,只因如花的腳需要日夜看顧,所以他才一直待在如花的宮殿。」

  「但是——」

  宋祁堂使出高壓的姿態,「你質疑朕所說的話嗎?還是你還想中傷芹妃,或者你要朕追究上次那碗雞湯裡加料的事情?」

  靳妃一震,她是個聰明人,立刻就明白宋祁堂的意思,趕急跪下叩頭,乖乖的道:「臣妾告退。」

  一等沒有旁人,宋祁堂才懶懶的坐在椅上,對著如花訓話道:「你也太糊塗了吧,芹妃若是不懂宮廷禮儀我還能理解,你在宮中住了這麼久,藏了一個男人在你的寢宮裡,你到底還要不要做人?」

  「王兄,我們真的是清白的,而且正興哥是為了醫我的腳才住下來,他只是陪我聊天說話而已。」

  「你還狡辯。你知不知道在後宮內私藏男人是唯一死罪,這若是張揚出去,你以後能嫁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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