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公主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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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居上位的皇上聞言,語氣寒了下來,「究竟是誰早就知道了消息,卻沒有來向我稟報?」

  「我的意思並不是那個人早就知道了消息,而是他一定在事情發生前有見過公主。」

  「不必拐彎抹角,這個人究竟是誰?」皇上沒有興趣聽他繞圈子,直接虎吼出聲。

  「是馳遠大將軍。公主失蹤必定與他有關。」浪破天有把握的說出答案。

  「馳遠大將軍?」皇上疑惑的問。

  「是,絕對無錯,皇上只要詢問馳遠大將軍在去年年底之前是否見過公主,公主又跟他說了什麼,就知道了。」

  看浪破天這麼有信心,又知道他是司馬馳遠的好友,斷不會拿這種事來渲染搬弄,於是皇上急忙下令,「來人,宣兼任禁衛軍統領的司馬馳遠覲見。」

  門外的太監急忙接令,快跑急奔出去找人。

  ☆ ☆ ☆

  雄健順長的身材,覆著冰寒的眼神,司馬馳遠一張英俊卻過分冷漠的臉一看,所有大臣全都噤若寒蟬,連用眼角餘光也沒有人敢朝他身上亂瞥一下,生怕自己會被凍成冰塊,且他冷若冰箭般犀利的話語,更是容易傷得人渾身帶傷。

  司馬馳遠很英俊,浪破天被贊稱為貌若潘安,但他的英俊不同,是屬於魔魅的那一型,他的眼神邪惡駭人,他很少笑,唯一看過他笑容的人,只有在戰場上將被他送上西天的人。

  有人說他就像死神般,少有人敢隨意接近他,但是他的女人緣向來很好,因為她們無法拒絕他那冷漠不在乎的氣質,而他那不屬於人間英俊魔魅的相貌,使得她們對他更加著迷。

  「年底前,琴蕭公主有與你見面談過話嗎?」

  就算是正與他對話,而司馬馳遠也恭敬的低下頭去,但是皇上又感受到一直以來的感覺,在他面前的臣子所擁有的氣勢,就像是一隻隨時可能發怒的猛獸。

  「有,公主曾來到將軍府與微臣談話。」

  「她說了什麼?」

  司馬馳遠頓了一下,冷漠如冰的口氣沒有任何改變,但和他熟識的人會看得出他的嘴角有些顫動,代表他此刻心情的不穩。「她問微臣要不要娶她。」

  在場的大臣全都倒抽口氣,交頭接耳起來,只差沒有膽子對冷若冰霜的司馬馳遠怒喝一聲,你說謊,誰不知道琴蕭公主誰也不願下嫁,朝中王公貴族沒有一人她看得上眼的,當皇上一再的催逼她嫁人時,她還誓死不從。

  皇上怒喝出聲,「你胡說什麼,公主曾為了我要她成親,而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拒絕手法,說不嫁就是不嫁,這樣的她,竟然會到你的將軍府問你要不要娶她,你在胡謅,這是欺君大罪你知不知道?」

  「微臣說的是實話。」

  司馬馳遠的聲音冰冷,卻十分平靜,他的不替自己辯解,使熟識他為人的人不禁捏一把冷汗,但也因此曉得他說的是真話。

  皇上看他這麼平靜,不由得真要相信他,口氣不禁緩了下來,「好,就算什麼人都不嫁的她真問你要不要娶她,你又回答了什麼?」

  「微臣當然是拒絕了。」

  公主親口提出的求婚,司馬馳遠一個小小將軍竟敢回絕,皇上一聽臉不禁氣紅,他暴跳如雷的指著司馬馳遠。「你為什麼拒絕朕的愛女?琴蕭公主美冠天下、冰雪聰明,而你回答拒絕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加上『當然』兩個字?你簡直是貶低皇室,來人,給我拖下去斬了。」

  就算聽到自已被賜死,司馬馳遠仍沒有什麼反應,他冰冷無畏的態度仍未改變。

  反倒是他的好友浪破天急忙出聲力保他,「請皇上息怒,馳遠大將軍乃是我朝棟樑,使得外侮不敢任意侵犯,且馳遠大將軍向來不善言辭,所以在應對間難免會有差池,請皇上收日成命。」

  皇上將怒氣轉向他,「你是司馬馳遠的好友,公主去找他一事,你敢說你不早早知曉嗎?」

  浪破天垂下頭,坦承道:「臣不敢稱說不知,那日臣與司馬大將軍正在品茶賞月,公主突然至將軍府要求與大將軍私談,我見他們情態曖昧,於是退下不聽。」

  「情態曖昧?」皇上重複了這四個字,逼視著浪破天,「這是什麼意思?」

  浪破天見引起皇上的注意,嘴角上揚了起來,不懷好意偷笑的看向司馬馳遠,繼續陷害他道:「皇上,公主在眾大臣逼婚時堅決不從,為什麼卻到將軍府裡問大將軍要不要娶她?這不就代表她與大將軍之間有事?」

  一向寡言的司馬馳遠出乎眾人意料的抬起頭來,狠狠的怒視浪破天一眼,像在怪他多嘴,他難得的向皇上解釋,「皇上,絕無此事,我與琴蕭公主之間絕對沒事。」

  皇上卻已一臉沉靜的皺眉思索。「沒錯,朕一說要嫁出琴蕭公主,多少王公貴族、大臣宰相全都毛遂自薦,托人向朕說親,只有司馬馳遠大將軍沒有,對吧?」

  司馬馳遠還未說話,皇上的厲目又轉向他,「而公主當時誰也不想嫁,竟然親自過府問你要不要娶她,這其中的確是大有問題。」

  浪破天再度出言口,陷害好友,「皇上,所以微臣敢說這次公主失蹤,必定與大將軍大有關係,否則公主為何與大將軍談完話後就立刻私自出宮。」

  司馬馳遠轉向浪破天,怒目相視,「你胡說什麼?我跟公主什麼事都沒有,你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

  皇上揮手,指示他們兩個都閉嘴,他閉上眼睛靜靜的沉思一會之後,道:「沒錯,公主的確是古靈精怪,普通男人她看不上眼,常常視若雜草般大肆批評嘲笑……

  「但是她從來沒有說過你的壞話,你當年遠鎮邊疆,我將禁衛軍統領換了人,她還一直問我什麼時候調你回來,她雖問得太過慇勤,但她那時年紀尚小,我沒有想那麼多,今日想來,也許她那時就對你存有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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