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公主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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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趙靜見狀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連他在,都還敢這麼作亂,司馬馳遠胸中的怒火上升,一個抬腿,竟然將錢小二踹離趙靜兩尺外的地方,而且錢小二還吐了一口血出來,士兵們見司馬馳遠如此威武,沒人敢再擅動,全都呆若木雞。

  「你們給我說出個理由來,否則士兵造反作亂可是要人頭落地的。」他冷若冰霜的說。

  錢小二抹去嘴角的血痕,一邊哭一邊怒道:「我不在乎我這條命,能殺了這個奸婦最好,否則喬姑娘只怕死也不會瞑目的。」

  司馬馳遠大步向前,眾人以為是錢小二出言不遜,將軍欲親手懲處,紛紛發出驚叫聲,想不到他卻抓住錢小二的衣衫,將他提起來,「你說的喬姑娘是誰?」

  「就是喬姝兒,她快被這個奸婦害死了。」

  司馬馳遠雙手顫抖,臉上扭曲之至。「說,她怎麼了?前幾天我看見她還好好的,豈有說死就死的道理,你要是敢亂說話,小心你的性命。」

  林阿大上前指著趙靜急道:「將軍,喬姑娘被這個毒婦打得全身是傷,還……」

  只聽到打得全身是傷,司馬馳遠就嚇人的發出一聲虎吼,眾人被他嚇得紛紛往後退了一步,不曉得現今到底是什麼狀況,而將軍究竟在為哪一樁事憤怒生氣。

  他轉向趙靜,「你竟然敢打她?」

  趙靜沒有見過這麼恐怖暴怒的臉,她硬著頭皮拿出舊說詞來,「喬姝兒偷了我的珍珠發針,按照尚書家的家規,就算打死也不算錯,我只是輕輕的責罰她一場而已。」

  「珍珠發針?你胡說些什麼,大內多少的稀世珍寶她都不看在眼裡了,會去偷你尚書千金的珍珠發針,你分明在誣陷她!」

  司馬馳遠看向錢小二,「喬姝兒呢?她現在在哪裡?」

  「被這毒婦關在柴房,她連喬姑娘病了,都不肯替她請大夫。」

  「她病了?立刻到柴房去!」

  錢小二不曉得為什麼情況變化這麼大,但他對這個轉變樂見其成,「柴房被上了鎖,除了這毒婦有鑰匙外,沒有人有。」

  「給我拿鑰匙來!」司馬馳遠厲喝一聲,趙靜嚇得馬上掏出鑰匙,林阿大一把奪過,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向柴房。

  趙靜怕這群士兵把她說得更不堪,於是也緊跟著人群,準備在事情危急時,楚楚可憐的哭泣,並且說是士兵們誣陷她,相信司馬馳遠不會對她太過為難,而且這樣做總比事後司馬馳遠聽信眾人說法,對她已經有了定見,她百口莫辯得好。第

  林阿大開了柴房的門,司馬馳遠立刻推門進入,他的臉色微變,琴蕭究竟在這種爛地方被關了多久,竟然沒有人來向他報告,「喬姝兒被關了多久?」

  「好幾日了,李大人沒有向將軍說嗎?他明明說要向將軍稟報的!」

  司馬馳遠終於知道為什麼李優今日向他說明後,會氣得辭官而去,而且還罵趙靜造謠生事、惡毒心腸,他冷冷的瞥了趙靜一眼。

  他吩咐一旁的人,「去把李參軍找回來,就說將軍誤會了他,要他立刻回來我這裡報到,他要辭官,我不准!」

  一位士兵立刻奉命前去,趙靜深覺情況不對,只好使出眼淚攻勢,她擠出好幾顆眼淚,「將軍,我被李參軍欺侮,你竟然還將他找回……」

  他眼裡湧出無限的暴怒,「你給我問嘴,等我將琴蕭安置好後,再來找你算帳。」

  趙靜被他凶狠的話跟氣勢一驚,再也不敢說什麼。

  司馬馳遠大跨步走向喬姝兒所躺的暗處,在昏暗裡,他仍可清楚的見到她後背衣衫血跡幹掉的痕跡,他雙手顫動,深深不敢相信,就在離他房間不到二十尺的地方,而且還是自己的別館,琴蕭竟然受到這麼大的傷害,而自己完全不知道,他真想痛打趙靜一頓,但現在他沒有時間管趙靜,琴蕭病了這件事比所有的事都嚴重。

  他跪在喬姝兒的身邊,輕輕翻過她,痛苦到啞著聲音說:「琴蕭,你還好嗎?能跟我說話嗎?」摸著她滾燙的身體,他幾乎要心碎了。

  隨後他看到血跡斑斑的臉,因時間過久血跡早已凝結成塊,那傷痕就算在昏暗裡依然十分怵目驚心,司馬馳遠不禁全身發抖。

  病可以治,背傷總會好,但是臉毀了,就再難回復以前的面貌,而且琴蕭是皇上最疼愛的公主,以絕世容顏著名天下,也因為絕世容貌跟高貴的公主身份,使得達官貴人求親不斷,而現在她的臉竟然毀了。

  他失去理智,惡狠狠的看著眾人,「是誰毀了她的臉?」

  由於他的問話充滿狠厲,一時間沒有人敢回答這個問題。

  「我問你們都沒聽見嗎?」

  肇事者趙靜嚇得全身顫抖,她想跑,但是被嚇得腳軟跑不掉,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柴房了。

  「我們進來柴房時,喬姑娘的臉已經被毀了,應該是趙靜這毒婦毀了她的臉的。」錢小二壯著膽子說完。

  司馬馳遠抱起喬姝兒,走到軟腳癱坐著的趙靜前面,似乎快氣瘋的狠狠瞪視著她,「你好大的膽子……」

  趙靜顫抖著辯稱,「將軍,她只是一名賞給我做小婢的妓女而已,而且她……她偷了我的珍珠發針,所以我才略施小懲……所以……」

  司馬馳遠怒道:「你還敢狡辯,我叫她去做你的小婢,不代表你可以這麼毫無理由的折磨她,而且她不可能偷你的發針,就算她只是一名下人,真的偷了你的珍珠發針,有必要毀了她的臉嗎?你分明全都在狡辯!」

  「將軍,我貴為尚書之女,又是你的未婚妻,但她只是一名妓女而已,你為什麼袒護她而辱罵我?我要回去告訴我爹爹!」趙靜見他為喬姝兒對她生氣,自己在這裡又不得人緣,只好哭哭啼啼的抬出尚書的名字。

  「你這奸險的女人,不承認錯誤,還在說這些身份問題。」他氣得一腳踹倒趙靜,「好你回去告訴你爹爹,叫他把趙家幾百口的棺材都在近日裡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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